“误会?他要将我打出去,你们说是误会。有这种先生,简直是缥缈峰的耻辱。”
刚刚喘口气的宇文宏邈又来劲了,直接嗷嗷直喊道!
“您消消气,不如我们进去找个地方再谈,您看如何?”
身为驭兽宗的长老,以及整个缥缈峰的副掌门的堂弟,他们是断然不敢继续得罪了。
而那个刚刚还和他叫嚣的女先生,此刻也不敢继续说话了,心知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无涯老师,要不然,你进去和他们说吧!他,我先带走了!”
“啊,那你们先走吧!我和他们谈谈。”
无涯本来想阻止一下,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
“好!”
白浅汐用手挽住了宇文宏邈的胳膊,将他往外拉。而他竟然还想着挣扎,气的白浅汐直接用手使劲的掐了一下他胳膊里面的肉。
这才将人给拉走!
...
“你拉着我走干什么?这群为人师表的人,教学如此荒唐,老子还没有教育他们呢!”
“师父,我知道,你看到内部如今这个模样十分揪心。但是,事情不是你这么处理的,毒虫要一点点去摘除。否则,缥缈峰会更快一步的瓦解。”
宇文宏邈有些负气,他说不清楚是看到他们如此生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总之,十分的懊恼。
“好了,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要现在开始好好严抓,我相信,过不了多久,缥缈峰又能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了。”
“嗯。徒儿,还好有你!”
宇文宏邈非常的欣慰,又十分的后怕!若是没有白浅汐,他甚至都不知道,缥缈峰的人才竟然会如此被耽误。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去吧!这段时日里,我会在外门学习。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人通知我!”
“嗯,那为师就回去了!”
白浅汐望着宇文宏邈离开的身影,自己也回到了学堂里。
如今,新生一个个正坐在学堂里互相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今日的事情。很多人都觉得,宇文宏邈说得对。
毕竟,今早,白浅汐和先生说的也是这些,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如此觉得的。但是,出于对缥缈峰的敬仰,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说,这外门的先生若是都像俞老师那样,我们能够学到什么啊?”
“只能靠自己了,我听说,用积分可以去藏书阁看书。”
“那也不是个办法啊,你忘了,一个月后,外门弟子就要和内门弟子打擂台了,只有前一百名的人,才能够进入内门。”
“希望渺茫啊!”
“靠!真特么后悔来缥缈峰,没想到第一门派就是这副德行!连个好先生都没有。”
“嘘!快别说了。”
学堂里,顿时鸦雀无声,因为,那个少年的话,实在是大不敬!吓得其他弟子都不敢说话了。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还不如想办法好好提升自己!”
白浅汐施施然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斜睨了一眼刚刚说话的那个少年。少年被白浅汐的一个眼神儿吓得一个机灵,随后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你...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比我们厉害一些,第一个登上了登天梯吗?如今还不是和我们在外门晃**,有什么好牛的。”
“呵呵,我就是比你厉害,这是没办法的事啊,你说呢?”
“你...”
少年无法反驳,她确实要比他们厉害,刚刚也不过是偷换概念想要回击她而已。
“还是那句话,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提升自己。”
“说的好听,先生都不教我们,我们如何去提升自己。”
少年嘟囔着,语气中,带着一丝颓废。
“你们没来这里的时候,不也是没有先生可教?修炼,打坐,实战训练。这些难道都必须别人教?若是你们也觉得如此,那你们只配呆在外门。”
白浅汐的话,彻底惹怒了众人!
“白浅汐,你不要瞧不起人!”
“对!你走着瞧,我肯定能够进入内门。”
众人的热情再一次被点燃,白浅汐环顾四周,满意的勾起了自己的唇角,坐在了学堂里最后一排的位置上。
“你这是何苦,为了他们,甚至牺牲自己的形象。”
刚坐下,凌风便来到她的身边,和她说道!
“身为同门,理应拽一把!”
白浅汐说完,不再开口,而是坐在那里思考着之后的事情。
凌风望着白浅汐看向窗外发呆的模样入了神,眼里心里此刻装着的都是她。
就连,不远处一个女子朝着他们看过来,都没有感觉到。
“哼!白浅汐,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女子暗暗的发誓,指甲已经嵌入掌心都丝毫感觉不到!
“你再看我,你的爱慕者恐怕就要把我撕碎了!”
女子的目光太过炽烈,不得不让白浅汐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她无奈的转头看向凌风,开口说道!
“咳...我刚刚只是在想些事情,想入神了!”
凌风尴尬的伸手咳嗽了一下,不过他微红的耳朵早已经出卖了他!
“该死!”
窗边下的二人迎合着午日的阳光是那样的耀眼,两个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话,更是充斥着少女的双眸,她的眼睛变的越发红,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般。
“诶~!你魅力还挺大的嘛!快回去吧!”
白浅汐看了一眼女子,忍不住摇头叹息,她可不想让人误会自己和凌风的关系。在她的认知里,他只不过是比这群弟子稍微熟悉一点的关系。
“嗯,那我回去了!”
凌风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没有注意,腿撞到了桌子上,整个桌子发出的咣当响引起了整个学堂弟子的注意力。
大家纷纷转头看向身后,发现凌风竟然与白浅汐坐在一起,纷纷燃气了八卦的心思。
看着大家那燃气熊熊八卦之血的双眸,凌风狼狈的逃离开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而此时,学堂再一次走进来一个先生,只不过,不是之前的那个俞先生了,而是换了一个年岁较大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