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子小说 言情 傻妻诱人,禁欲大佬为她破戒

第18章 昨晚他不会是禽兽的把人给睡了吧?

  

  明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吓坏了,挣扎反抗甚至是哭泣,却丝毫没有作用,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就此放弃。

  翌日早上,晨光熹微。

  周淮安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疼疼醒的,他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刚要起身,就瞥见了身边躺着的明月,她身上的衣服乱乱的,眼睛也哭得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过的场景。

  周淮安看到这一幕时直接懵了。

  他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昨晚他不会是禽兽的把人给睡了吧?

  正烦躁时,明月醒了,她弱弱地从**坐起,受惊似的看向周淮安。

  “周先生醒了。”

  周淮安点了点头,却没去看明月。

  昨晚他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晚是你照顾的我?”

  他有些烦躁地问。

  明月点了点头。

  周淮安更觉得这事没跑了,他现在很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昨天晚上,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纠结了许久,他还是决定问问。

  明月却是低着头没吭声。

  周淮安有些着急,“你倒是说啊。”

  他突然很大声,明月吓得哭了起来。

  周淮安一听到她的哭声就烦得不行,但他还是努力说服自己去哄。

  “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行不行。”

  明月这才止住了哭声,却还是委屈地抽泣道,

  “这里痛的。”

  她指着自己的胸前。

  闻言,周淮安才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隐隐约约看到一片青红的痕迹。

  他有些懊恼,不过……

  “只有这里痛?”周淮安猛地想起。

  明月含泪点头。

  周淮安这会儿有点糊涂了,难道说他昨晚上没对她做那事?

  他正疑惑不解时,明月又抽泣着道,

  “你太重,推不开,不是故意睡的。”

  她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周淮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解释昨晚她睡在房间的事情。

  他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平时一个人住惯了,喝点酒竟忘了顾明月的存在。

  他真该死!

  不过,目前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周淮安暗中松了口气,却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事若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于是,他朝着明月道,

  “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一件事吗?”

  明月想了想才弱弱地点头道,“记得的。”

  周淮安命令:“好,我的条件就是昨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你哥哥也不行。”

  “为什么?”明月不明白,她一向跟哥哥没有秘密的。

  周淮安有些烦躁,“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说不许就不许!”

  他又变得凶凶的,明月不敢再问了,她抹了抹眼泪起身洗漱,又去了一趟厨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周先生,吃早餐了。”明月说着将那碗鸡蛋面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弱弱地退到一边。

  周淮安正往脖间系着领带,余光瞧见她这副怯懦的模样,很是烦躁。

  他怎么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既视感。

  她真把自己当禽兽了?

  周淮安直接扔了手上的领带,转身就走。

  “周先生,早餐……”

  “不用了。”

  他开门出去,只留给明月一个凛冽的背影。

  明月弱弱地低下了头,她想自己是不是又惹周先生生气了。

  所以从周淮安走后,她就一直忐忑不安地呆在那里,但她却始终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甚至在想等周淮安回来,一定要跟他好好道歉。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一直等到了很晚都没见到周淮安。

  周淮安晚上根本没回去,他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明月,虽然昨晚对她没有做什么实质的事情,却还是对她有了侵犯。

  他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去冒犯一个小傻子呢?

  周淮安挺不齿这种行为的,他这样跟上次轻薄明月那个畜生房东有什么区别。

  他有些没脸回去,就索性在会所附近的酒店住下了,只是,他又开始认床了,躺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自从把自己那张床让给明月后,他用了好长时间才习惯隔壁的那张沙发。

  却没想到如今又换了个地方,他又要不适应了。

  周淮安越想越烦躁,干脆起身去阳台抽烟。

  烟刚抽了一半,明月的电话就打来了,老实说,周淮安不想接明月的电话,他就是为了躲她才出来的。

  但明月的情况,他又不好真的不接,于是在挣扎了好一会后,他才接听。

  “周先生,你还没回来睡觉呢?”电话一接通,明月就弱弱地开口道。

  周淮安蹙眉,

  “我今晚不回去了。”

  明月一听慌了,这段时间,她之所以可以在这里睡得很安稳,是因为她知道有周淮安睡在隔壁,可突然有一天周淮安告诉她,他不回来了,就变成她要一个人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赶紧说道,“周先生,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

  她在电话那头语气慌慌的,卑微又低下。

  周淮安听了很是烦躁。

  “顾明月,你究竟在瞎道什么歉。”

  听筒里,他的质问传来,明月弱弱地不敢说话了。

  突然的安静,周淮安仿佛又听到了她的哭声,有些烦躁,他索性回屋穿好衣服赶过去。

  酒店跟会所仅隔了一条马路,周淮安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

  果然,他回去的时候,明月正在那里哭鼻子,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点也不淑女。

  或者说,她压根跟淑女没有关系。

  “行了,别哭了。”他烦躁地出声制止。

  明月瞧着他回来,才止住了哭声,但她还是不敢靠近周淮安,只远远地朝着他道,“周先生,我再也不敢跟你睡在一起了。”

  这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到的他生气的原因。

  周淮安听着她这语气,就好似她做了什么侵犯自己的事似的,他不觉被气笑了。

  “顾明月,你究竟知不知道睡一起是什么意思。”

  明月低头搅着手里的衣角。

  “知道的。”

  她声音细如蚊蝇,但周淮安还是听到了。

  “哦?那你说说看。”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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