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少女心事
流朱立刻要去请太医,却被淳儿一把抱住了腰!
“别别别!别去!”淳儿小脸红红道。
她可再明白不过自己脸红的原因了,自从今日见到那名着青碧衣裳的王爷,她这脸就没白过!
听几人的交谈,她好像明白了,那人是皇上的弟弟,名号果郡王。
而只要一想到果郡王今日在水中救起自己的样子,她便面色如霞,难以自控!
“这怎么行,小主今日落了水,必定是染了风寒,现在高烧了,不见太医怎成!”流朱义正言辞道。
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未经人事,尤其是流朱,对男女之事更是不解,她只坐下道:“小主为何不见太医,若是害怕,我去唤温太医来,他人好,我家小主和惠贵人时常找他!”
“不是,不是害怕……”淳儿委委屈屈道。
她又将流朱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流朱你瞧,我没有发烧,我只是……”
流朱懵懵地看着淳儿,不知道人脸红时除了发烧还能有什么别的情况。
“不行,我还是现在就去寻太医……”
“哎!别去!”淳儿拉住流朱,咬着唇,怯生生说了句:“流朱,你说,人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流朱愣愣地看着淳儿,直看了五秒的时间,才惊恐道:“不会吧,小主你!”
淳儿羞得想躲进被子里!
流朱连忙拉住淳儿道:“小主!你这可不行啊!这后宫里的女人,除了身,心也是要属于皇帝的!这要是叫旁的人发现了,就是我家小主也保不住你啊!”
淳儿害怕了,她没想到这件事的危害这么大,但要让她不想果郡王,她却也做不到!
“我只是在心底里,偷偷的喜欢……流朱你莫要告诉旁人!”淳儿咬唇道。
流朱听了这话,立刻对天发誓道:“小主你放心,你今日信流朱一分,流朱必定帮你保守十分!绝不会将小主的秘密说出去!”
“流朱姐姐你真好!”淳儿抱住流朱道。
流朱怀揣着淳儿的秘密走了,淳儿倒是快速入眠了,可流朱却心底如同压了块大石头,整个人惴惴不安。
回到碎玉轩,却见眉庄小主也在,温太医正给甄嬛诊脉,细细把握之后道:“小主今日只受了惊吓,问题不大,我这里开几幅安胎的药,莞嫔娘娘且喝着。”
温实初看向甄嬛的眼底,既有温情,又带着几分胆怯。
毕竟,这是皇帝的女人,他绝不可能染指,可往日的情谊,又让他放不下甄嬛。
而眉庄看着温实初,眼底也是温情脉脉,情浓意真,若不是眼下并无旁人,她与温太医的关系都要说不清楚了!
浣碧见流朱回来了,恼怒道:“怎么才回来!活都让我一个人干完了!累死我算了!”
她本就心存怨怼,她与甄嬛出身相似,可甄嬛却坐着受她的照料,她却要一辈子服侍低头,这让她怎能甘心!
流朱忙接过浣碧手里的活路,笑道:“好好好,就让我来吧!”
她面色虽坦然,可依旧能看得出,她和平常不一样了。
甄嬛见了流朱问道:“淳儿那方如何?”
流朱吓得手里的活计都掉地上了,忙捡起来道:“小主恕罪!”
“怎么一惊一乍的,出什么事了?”甄嬛知道以流朱的性子,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不会这么心不在焉。
流朱慌忙摇头:“无事,淳小主她……她好得很!小主不必担心!”
甄嬛觉得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紫禁城另一边,翊坤宫内。
颂芝喜色道:“娘娘,皇上又来找您了!”
华妃正在吹着凉风吃西瓜,闻言恼怒地一摔叉子,神色厌烦道:“又来了,真是不嫌烦!”
颂芝垂首,心中无奈,过往趴在门槛上说皇上怎么还不来的是她家娘娘,如今皇上临幸又感到厌烦的还是她家娘娘,她家娘娘如今真是变样了,再不整日里念着皇上争宠了。
她也不知,这变化是好还是坏,只得上前,取起一只凤钗,为娘娘梳妆。
不会儿,皇帝便来了。
华妃假意迎合道:“皇上您可算来看臣妾了,今日怎的不去旁的妃嫔那儿逗留了?”
皇帝笑盈盈道:“这后宫三千,怎及世兰你一人。”
说罢,他便揽住华妃的肩,正欲亲昵,华妃推拒道:“皇上,臣妾今儿个身子不方便……”
皇帝老脸一沉,极其不悦:“怎么又是月事?”
他怎么记得,前不久华妃才来过月事?
颂芝在一旁连忙叩首道:“皇上恕罪!娘娘她身子不爽,太医来看过,说是这与娘娘一直未能有孕也有关系!”
华妃立刻作戏道:“都是臣妾没用,才不能服侍皇上……”
胖橘听了这话,忽然心虚愧疚起来,若是这样说,那便与他赐华妃的欢宜香有关,为此,他也不好多苛责,反而满心怜惜了起来,甚至不敢说叫太医来查查的事,只能任由华妃如此。
“既然如此,那朕今晚便在曹贵人宫里歇下,世兰就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胖橘理了理头顶的帽子道。
华妃差点藏不住自己的一脸喜色,连忙道:“恭送皇上!”
皇帝走后,颂芝也上前扶起了华妃。
“娘娘,您老这么躲着皇上,也不是个办法啊。”
待皇帝走后,华妃的脸色才冷下来,她冷哼一声:“本宫见着他这张老脸,心底便十足恶心!”
也不知她以前中了什么邪,竟然成日里等着皇帝来看自己!
想起以前那些亲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肉割下来!
想想便觉得晦气,华妃扶额道:“罢了罢了!快给本宫放水,本宫要沐浴了!”
现在仿佛只有不断地洗澡,才能叫她觉得自己干净了些,没有被大胖橘玷污!
胖橘如今在宫中,几乎是万人嫌的存在了。
可他自己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更不知道,他脑袋上随时带着一个会暴瓜的喇叭!
叶灵霄成日里除了吃瓜,便是睡觉,就这么过了几个月,她都快闲出屁来了,于是问系统道:“系统啊,我就不能做点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