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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丧家之犬

妃常芳华 醒时梦 3651 2024-10-18 02:06

  

  穆明舒一双细白的小脚踩在赵奕衡的胸膛上,下头的花瓣儿早已泛起一池春水,叫赵奕衡一用力便轻轻松松就得了逞,深入浅出一回,直闹得穆明舒哼声连连。

  赵奕衡直笑,都说生过孩子的女子会有味道得多,可此时此刻他才觉得全部放开的穆明舒是真个有味道了,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让人身心都倍感愉悦。

  两人并没有因为那许多日的隔阂而失去原本该有的默契,反而因为今夜更加契合起来。穆明舒丢下女子该有的矜持与羞涩,放开身心的容纳他,而赵奕衡使出浑身解数只为取,悦她。

  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块,只有感觉自个完整了,才深深的觉得这一世存活的意义。

  赵奕衡将穆明舒很是折腾一番,又将她翻个身,从后头又来一回,那种包裹得紧紧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哼出声,继而轻轻一笑,忍不住加快频率。

  穆明舒抬着娇臋跪在榻上,手上紧紧捏着锦被往嘴里送,下头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叫她整个人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周身舒坦得只想大声喊出来。

  赵奕衡俯身抽空抓了一把她身前那两只兔子,吃吃笑一回,却是哄道:“想叫便叫出来,这本就是夫妻之事,不是甚个丢人的。”又道:“你这坤宁宫里头的,但凡是个得用的,此时定然走得远远了,若是不得用的,便也不必留在这儿了。”

  穆明舒想说话,可那一阵一阵的浪意,叫她便是张口也只剩下哼哼声了。

  赵奕衡心中越发得劲,抓,住她的臋,越发卖力起来,一时间寝殿内只闻得两人喘着大气,以及时不时冒出来的哼哼声。

  一场大战过后,穆明舒整个人累得如那一摊烂泥一般,手脚发软动弹不得,赵奕衡也累得厉害,不过看着穆明舒那丝丝媚,态的模样,到底忍不住勾唇一笑,随意的拿了衣裳给她擦一回,这才盖上锦被相拥而眠。

  穆明舒窝在他怀里,也是万分的安心,困得眼皮儿都睁不开了,却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小小声道:“我,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嗯?”赵奕衡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轻轻应得一声,又想起她那敏锐的性子复又拍拍她的背道:“你说吧,只要不是大事,娘子不必同为夫商量,自个做主便可以了。”

  穆明舒的食指在他胸膛上挠了几挠,将自个越发同他贴的紧:“幼年时我倒是听舅舅说过喜欢田园生活,我想着还是让舅舅带着一家人去苏州,那儿景致也不错,远离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人也过得舒坦。”

  赵奕衡搂着她,却半响没说话,似是在想什么。

  穆明舒当他心里不畅快,心里一顿,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不愿意?”

  “没有。”赵奕衡一笑道:“这事儿你问问舅舅的意思便好了,为夫只是在想,子悦以后定然是要承为夫这宝座的,若是舅舅离京定然是少了一分助力,想想如今就给他把人都培养起来才行。”

  说着又拍拍穆明舒叹道:“唉,要操心的事儿可真是多啊。”

  他这话半开玩笑的说出来很是轻松,可穆明舒却猛的惊坐起来:“你要立子悦为太子?”

  赵奕衡应得一声从新将穆明舒揽入怀中:“作甚这般激动,我们就子悦这么一个孩子,不立他当太子还立谁?”又道:“不过这立太子的事也不急在一时……”

  赵奕衡叨叨絮絮的说着,穆明舒却想着她与赵奕衡夫妻这么多年,倒也算十分恩爱,可到头来也不过赵子悦一个孩子,只怕她这身子是真的损坏再不能生育了。

  “要不,挑几个德貌双全的姑娘进宫来吧,你,你身为一国之君,却子嗣凋零未免……”穆明舒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若是她自个是个能生的,断然是容不下别个来分享她的夫君,可有些事儿摆在眼前,她便是不承认也是不得的。

  赵奕衡倒是没她这许多心思,闻言一笑:“得了,别祸害人家姑娘了,你这醋坛子一翻,为夫多看她们一眼都不敢,哪里还敢宠幸她们,倒不如放她们一条生路,叫她们好生寻个婆家,也好过住进宫里头来当摆设,还膈应人。”

  穆明舒自个也没忍住偷笑一回,继而嘟着嘴戳一下他的胸膛,还要再说,便又叫赵奕衡打断:“好了,睡觉吧,骨头都要散了,你这事之后也不必再说了,为夫又不是没儿子,就是真没有也能过继。”

  穆明舒听了这话,喜上眉梢,如同得了个承诺一般,真个不在说了,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倒是能显出她这会的心情来。

  她往赵奕衡怀里拱了拱,搂着他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穆明舒已经沉沉睡去了,赵奕衡却还是不敢睡,熬到半夜确定她的病再没发作了,这才松口气。

  第二日穆明舒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了,太阳透过窗柩缝隙撒了进来,整个人瞧着都觉得满身暖意。

  寝殿外几个宫女叽叽喳喳的说说笑笑,一改那许多日的暗沉,穆明舒唤得一声,妙琴同妙棋忙进殿内伺候着。

  衣衫散乱一地,钗环也扔得到处都是,榻上的被子扭到一团,上头还沾染着些许白色的痕迹,这两人只打量一眼,便红着脸不敢再多看,可心里却是欢喜得不得了。

  穆明舒看这两个未出阁的姑娘这番模样,脸上也跟着发红,可到底有一国之母的仪态在,就算不好意思也端着无人发现,不过原本还想问赵奕衡几时离开的这会子也问不出口了。

  昨儿夜里大战一回,身上都是黏黏,腻腻的,还带着一股子味道十分叫穆明舒不适,起了身便沐浴沐发一番,这才换上软缎衣裳叫妙棋绞干头发。

  她斜躺在贵妃榻上小口吃粥,又听得外头叽叽喳喳的声音了,忍不住问道:“外头可是有甚个新鲜事,这般热闹?”

  妙棋用干净的细棉巾子慢慢的给穆明舒绞干头发,又拿玉梳细细替她通头,闻言一笑:“方才娘娘还未起身时皇上命人送了两只学舌的鹩哥来,估计这会子待在笼子里头又打架了呢。”

  说起鹩哥她倒是想起那日赵奕衡踩死的那只坏东西,面上有一瞬的僵硬,继而又平复开来,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妙棋见她神色尚好,便又大着胆子道:“皇上真体贴,知道您喜欢这小东西,便又给您置办来了。”

  穆明舒没接话,将碗里头的燕窝粥吃完了,这才又用茉莉花茶簌了口,妙琴从外头进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便道:“娘娘,墨石大人奉皇上之命过来给娘娘传话,这会子在大殿里候着。”

  穆明舒应得一声,做起身来,问道:“可有说是甚个事?”

  妙琴摇头:“墨石大人不曾说。”又道:“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等穆明舒穿戴整齐去到会客的大殿时,墨石已经等了三炷香了,一见穆明舒到来,忙起身行礼。

  “墨大人不必多礼,请坐吧。”穆明舒坐到上首,对着墨石一笑。

  墨石他们几兄弟本就不是奴籍,忠心耿耿的跟着赵奕衡那许多年,也算得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以赵奕衡登上帝位并没有亏待他们,反而逐个的封了官,如今见着他们还的称上一句大人了。

  墨石也不敢在穆明舒托大,对着穆明舒拱了拱手,也不敢落座,只道:“见过皇后娘娘,皇上今儿特意让微臣来给娘娘带几句话。”

  “皇上说,那东阳殿的主随娘娘如何处置,若是娘娘一时三刻没想到法子倒也不急,皇上可以让人去寻那以往处置犯人的典籍来。”

  穆明舒倒是真个没想到赵奕衡会如此大方,这依娜明明对他还有大用,如今说给她就给她了。

  她将嘭在手心里的茶碗复又搁下,慎重的问道:“若本宫直接将东阳殿的那位主杀了呢?”

  墨石面不改色接道:“皇上就说娘娘必定会如此问,皇上说了,娘娘若是喜欢,杀了便杀了,无碍。”

  穆明舒低头一笑,这话倒真只有赵奕衡这样不正经的帝王说得出来,既是想起赵奕衡,也不由自主的便想起昨夜那场大战,顿时面上绯红。

  “本宫倒是不曾想到要如何处置那西凉公主,不过此时倒是想去瞧她一瞧,有些事儿还得当面问上一问。”

  墨石立马道:“微臣随皇后娘娘前去。”

  穆明舒没有推脱,如今的依娜定然如那丧家之犬,她什么都没有了,若是再见到自个,说不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来也说不准,正好墨石武功高强又是赵奕衡的亲信,叫他随着一块自是再好不过。

  既是说要去,便立马出发了,皇后的凤辇慢慢的从坤宁宫出发一路前往东阳殿,有那些个多嘴的宫人瞧着这阵势私底下便道:“皇后娘娘这是要报仇去了。”

  穆明舒听得一耳朵,勾唇一笑,她倒是真想杀了依娜,不过这会子倒也不是最佳时机,既然是得了赵奕衡的口谕,便是去出几口恶气也还是可以的。

  而被赵奕衡刺了一剑的依娜躺在榻上,听闻皇后的凤辇往这边来了,顿时吓得一跳,抓了那给她报信的宫女就问:“皇上不是说任何人不得进入东阳殿吗?”

  那宫女也不晓得到底怎么回事,只依稀听得一耳朵,肩膀被抓得生疼也不敢出声,颤颤巍巍的道:“听,听闻是皇上允的。”

  “你说什么,皇上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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