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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心生怨气明舒不适

妃常芳华 醒时梦 3568 2024-10-18 02:06

  

  这招可不就是破釜沉舟,穆明舒从刘氏那新得的红册里头就画着有,她自个还有点不好意思,先将火苗含了一回,只觉得塞得满嘴的。

  赵奕衡身子一震,四肢百骸都透着舒坦,动了动,轻笑一声:“小妖精……”

  穆明舒抬眸,眼里都是戏谑,舌头在上头掠过,又叫赵奕衡忍不住喘了一回。

  这回穆明舒是下了血本的,一晚上使出浑身解数好生伺候了赵奕衡一回,叫他乐得嘴巴的合不拢了,却把自个累得趴下。

  晨间赵奕衡起身时唤她,她心里还存着气呢,也没打算起身送他,只得哼哼两声,翻个身又睡去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穆明舒睁着眼儿还有点迷糊,昨儿夜里她用嘴巴来了一回,赵奕衡那事儿又久,嘴都酸痛了才叫他发泄出来,忍着恶心将那些个东西含在口中吐在帕子上团了扔在屋里头热水的小泥炉里头,又拿茉莉水儿漱了口这才觉得好点。

  这样羞羞的事,她便是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一世不仅想了还做了,思起昨夜那些荒唐事,她自个又忍不住脸红,兀自将脑袋藏进锦被中,丝毫没发现有何不对的。

  坐在一旁的赵奕衡瞧她醒了,连带着锦被一块抱到怀里,估摸着在她娇臀的位置轻轻拍一把:“都日上三杆了,还不起身,一会可是叫人笑话的。”

  穆明舒听见声儿心里还想:他怎么还没走。

  待脑子清醒一些,这才觉出不对劲来,她猛的将脑袋从锦被中伸出来,入目的却是马车上的装饰,以及赵奕衡那张贼笑的脸庞。

  她眨眨眼儿,却见赵奕衡却一本正经的轻咳一声道:“看在昨儿娘子那般尽心尽力的份上,为夫悄悄带你出来了。”说着还邀功似得挑挑眉头:“娘子可惊喜否?”

  赵奕衡本就存了心思叫穆明舒陪自个去江南,只不过不想叫她太得意了,这才闹了这么一出,一连那许多日,整个王府的都配合着他演戏,就为了瞧穆明舒此时此刻面上那惊诧的神情。

  穆明舒是真个惊诧,瞪着眼睛张着嘴儿,好半天都才反应过来,兴奋得叫一声,主动攀上赵奕衡的脖子在他面上亲一口。也没注意自个还未着衫的身子紧紧贴着赵奕衡的胸膛,叫他一瞬间火气大盛,伸手就揽住穆明舒的腰身,轻扶她光洁的后背,低头在她凶前的兔子上咬一口,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一回。

  到底是在外头,又是白天,穆明舒很是矜持,就是亲一下已是难得,真要干起来却是不得的。

  赵奕衡也没勉强,贴心的替她寻出衣衫来,又亲自伺候她梳洗一回,这才半正经半调侃道:“此去江南路途遥远,不仅坐马车还要坐船,甚是辛苦,娘子此时后悔还来得急。”

  穆明舒正对着铜镜给自个挽发,闻言侧过头瞪了赵奕衡一眼,傲娇的道:“哼,你是不想带我去吧,这般小瞧了我,说到底我可是安国将军的女儿。”

  赵奕衡轻笑,从妆匣里头挑出一支碧玉玲珑簪替她簪到发上:“为夫可不敢小瞧了娘子,要知道昨儿夜里为夫可是叫娘子折腾得腰都要断了。”

  穆明舒面色一红,啐他一口,眼珠儿一转就笑:“就是要往死里折腾才好,看看谁先克死谁呢。”

  赵奕衡明面上不过带了两个随从,穆明舒的四个丫鬟也全部留在京都,又是轻装上路,马车在官道上行得飞快,待过了午时才寻到地儿用膳。

  赵奕衡先跳下马车,这才转身扶了穆明舒一把,她捏着赵奕衡的手欢脱的跳下来。一抬眸就瞧见不远处的马车旁一紫衣男子坐在木制轮椅上,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望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黄衫女子,那女子面色发白,有些吃力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抬眸瞧见穆明舒,还冲她清浅一笑。

  这两人也不是别个,那紫衣男子是安王赵奕征,黄衫女子却是安王府方氏。

  穆明舒有些讶然,她没记错的话,此次修缮大坝嘉文帝只派了睿王赵奕衡同靖王赵奕行,安王赵奕征根本就不在名列内。而且赵奕征身有残疾,便是嘉文帝有心却也不会派遣差事给他,再者这安王因为双腿残废之事从来不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内。

  穆明舒侧眸看向赵奕衡,却听他说道:“三哥说在京都闷得久了想四处走走,正巧为夫要去江南办差,便邀他一起。”

  原来如此,穆明舒会意的点点头,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没往心头去。

  一行人进了觅食的店家,喝了盏茶舒展一下,这才开始点几个菜。

  方氏坐太久的马车,有些受不了,面上一直苍白难看,赵奕征却正同赵奕衡说起大坝的事,没顾上方氏。还是穆明舒瞧她那样着实难受,这才从自个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头掏出一个细瓷瓶递给她。

  “这个是清凉油,嫂嫂放到鼻尖嗅一下会好许多。”

  方氏十分感激的冲穆明舒笑笑:“多谢弟妹。”正要伸手接了,就见原本还在聊大坝的赵奕征回转过身,先行替她接过来,放到鼻尖嗅了一下,面上这才露出一抹笑意:“都是本王的过失,还要多谢弟妹。”

  穆明舒面上挂着尴尬的笑意,收回手端坐好:“三哥不必客气。”

  心里却是火冒三丈了,赵奕征那动作瞧着无甚个,可穆明舒却觉得分明就是怕自个在清凉油里头下毒一样。

  赵奕征却旁若无人的将清凉油递到方氏的鼻尖,叫她嗅了嗅这才又温言道:“可好些许了?”

  方氏点点头,冲赵奕征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意:“多谢爷,妾身好多了。”

  赵奕衡侧头瞧见穆明舒的脸色不对,捏捏她的手,冲她一笑,意思是叫她不要放在心上。

  穆明舒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这事她在心里气一回也真没当回事,只当赵奕征双脚残废自个窝在府里头养出来的怪癖。

  用过午膳,一行人便又在店家买了些干粮同水,整装重新出发。

  马车一直在官道上行了五日才弃马车走水路,穆明舒最初的那股兴奋劲也过去了,每日里只管窝在马车里睡觉。

  便是赵奕征还贴心贴意的主动开口说过一回:“弟妹有空可以寻你三嫂一块说说话。”

  穆明舒面上应得好好的,却从不主动去寻方氏,她不是瞧不上方氏,只是觉得赵奕征这人有点玄乎,见到他都觉得不舒服。

  赵奕衡瞧她每日无精打采的模样,也还问了她一回:“要不要叫三嫂过来陪你说说话?”

  穆明舒眉头一挑,搂住他的胳膊就撒娇:“我想同你一块嘛。”

  逗得赵奕衡直笑,不骑马的时候,尽量都在马车里陪她,瞧她每日似乎累得慌也不闹她。

  不过在途中倒是顺手买了个小丫鬟,那小丫鬟干干瘦瘦的,话也不多,却是十分心细,穆明舒脑子灵光一闪便取名紫颚。

  待上了大船走起水路来,穆明舒又有些晕船,先头两日整日昏昏沉沉不知白天黑夜,后头还得靠清凉油压着才舒服点,却依旧无甚胃口,不过几日功夫脸蛋都尖了。

  方氏先头是坐不得车,等上了船竟然精神十分好,瞧见穆明舒面色不对,还问了两句,却因为要照顾赵奕征的起居也抽不出身去瞧她。

  穆明舒也不矫情,本来就是自个要跟着出来的,便是难受得狠也忍着了。

  赵奕衡也是个细心的人,瞧出她不对劲来,还说到了下一个码头便去寻个大夫来瞧瞧。

  穆明舒还未开口,赵奕征便接了话:“只是晕船罢了,也不是甚个大事,这症状便是瞧了大夫也无法,过几日便好了。”

  既是他如此说了,穆明舒心里有气便也只好顺着意思道:“无甚大事,瞧瞧再说吧,我又不是那等弱女子,还忍得了。”

  赵奕衡蹙眉不语却也未勉强,只寻船上厨子每日多些开胃的菜,可赵奕征一瞧见那些菜式便无了胃口,还叫方氏亲自去做一回才吃饭。

  穆明舒气得心肝胆疼,兀自同赵奕衡赌气:“你瞧瞧,你那三哥是不是故意针对我的。”

  赵奕衡面上也不好看,他第一回带穆明舒去安王府的时候,瞧赵奕征那样子,虽不是很满意,却也没有别的表示,怎的无端同行一路却处处挑剔。

  不过到底是自小一块大的,赵奕衡就算心有疑虑却还掖着,只管事事顺着穆明舒,叫她消消气。

  穆明舒的气还没消,方氏便红着脸过来赔礼道歉:“你三哥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他身子不好,又是第一回出来,瞧见这处处景致,心中难免有些郁结,还望弟妹莫要见气。”

  意思是赵奕征双腿残疾,瞧见外头这些景致,恨自个没有一双正常的腿,所以才脾气大,事事撒气。

  这个由头一点都不牵强,甚至叫穆明舒也信了,她忍下了,笑盈盈的拉着方氏道:“看嫂子说的,我也只是这几日晕船心头不舒服罢了,都是一家人,还有甚个见气不见气的。”

  可第二日,赵奕衡正同赵奕征商议大坝之事时,新买来专门伺候穆明舒的丫鬟紫颚哭着来报:“爷,爷,夫人,夫人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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