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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舍不得本王

  

  白芸宁此时脸上布满了水迹,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狼狈。

  在白芸宁沉浸在悲伤当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双黑色的靴子,静静的停在了她跟前。

  紧接着,来人伸出手,把手中的油纸伞挡在白芸宁的头顶,为她遮住了头顶不断落下的暴雨。

  白芸宁陷入了失去君正皓的巨大哀伤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头上的雨停了,以及来人的存在。

  她依然崩溃的跪在地上,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忽然,她听到了一阵低沉的笑声,君正皓的声音在白芸宁的头顶上响起:

  “怎么,你就这么舍不得本王?”

  君正皓熟悉的声音,在大雨声中听来却非常清晰 ,白芸宁闻言立刻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到了眼前的人。

  “君正皓?!”

  白芸宁惊呼一声,因为眼前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误以为,已经在大火中遇难的君正皓,顿时,白芸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的眼泪无法抑制的从眼中溢出,顺着脸颊流下来,君正皓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芸宁喜极而泣的全部神态。

  “是我。”

  君正皓看着白芸宁的这副神情,不由得心中也非常的心痛,也极其震撼,忍不住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揽进自己怀中。

  把白芸宁紧紧的抱住,许久以后,君正皓才轻声的对她说道:“宁儿,这次你可让我好找呀!”

  白芸宁任由君正皓紧紧的抱着自己,感受到君正皓怀中的温暖,以及他熟悉的心跳声和气息,这才终于确定,此时自己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就是君正皓。

  而不是因为自己过度的想念,或者是担忧而凭空臆想出来的人物。

  白芸宁慢慢收紧自己的双手,搂住了君正皓的腰部,仿佛自己经历了一场非常深刻的生离死别,轻声的在他耳边连声说道: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没事!”

  听了她的话以后,君正皓轻轻的点了点头,伸手抚弄了一下,她因为下雨而淋湿的头发,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解下来,围在了白芸宁身上,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

  “别担心,我没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白芸宁点点头,死死的抓住君正皓的手,仿佛生怕眼前的人是幻影,只要自己一松手,就会立刻会化为泡影烟消云散。

  “宁儿,你先松开我可好?”

  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白芸宁扯紧的袖子,君正皓轻轻的揽着她,把她带离了雨中,在回廊下站定。

  白芸宁却依然没有松手,抬起头用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看向君正皓的目光认真了许多:

  “我听说皇宫之中着了大火,那些进去的人都说没有发现你的影子,所以我以为你遇到了危险 ”

  说着,白芸宁有些委屈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确实毫发无伤的君正皓,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看来,你还是很担心我的。”君正皓听着白芸宁的这番话,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十分温柔的对她解释道:

  “无妨,因为我遇到了一个天牢里的人,他知道离开天牢有一条密道,刚好他手下人来救他的时候,顺便也把我一起带了出去。”

  君正皓此时说的倒是轻描淡写,实际上为了从朱雀楼的人手里脱身,他还是费了些力气,这样说只是不希望白芸宁担心自己。

  白芸宁听了,错愕的抬起头看向君正皓:“你是说有人劫天牢,趁着这个机会还在天牢里杀人放火,这可是死罪啊。”

  说着,白芸宁忽然想起,如果这些人放了君正皓,只是一场阴谋,或许他们就是想把这罪名推卸到君正皓的身上,如此的话,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你可知道对方的身份?”白芸宁看了看不远处依然忙着处理尸体的侍卫,确定了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才再次低声的对君正皓问道。

  “具体我是如何脱身的,等回去再跟你讲,这里说话并不方便。”君正皓抬头看向了远处,走只见此时,有两名侍卫正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

  而且不远处,皇上和君正宇也慢慢的走过来,君正皓便低头对白芸宁小声的交代着,接着便转头看向了皇上的方向。

  白芸宁因君正皓的这个动作而有所察觉,松开了拉着君正皓衣服的手,低着头退掉了君正皓身后。

  “儿臣参见父皇。”

  君正皓见皇上,便上前行礼,皇上见了君正皓无事以后,这才放下心,脸上露出了笑容,对君正皓点了点头说道:

  “皓儿无事便好,能不能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正皓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见到两名侍卫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手中似乎还拖着一个什么东西。

  “皇上,这是在清理天牢的候发现的。”

  侍卫跪地,向皇上递上了自己手中的东西,大家上去,才发现这是为手中取的,竟然是一枚金黄色的令牌。

  白芸宁见到这枚令牌的时候,立刻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心中有了一丝非常不好的预感,心中立刻思索道:

  “我原本就应该想到,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想不到对方居然如此的狠毒,敢拿令牌来嫁祸君正皓。”

  皇上自然也看得出来,这枚令牌的出处正是君正皓的手下,立刻皱起眉头,扭头看向金正皓,对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君正皓看到了令牌以后,心中也有些沉重起来,恐怕这件事情在皇上这里,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除非能够找到证据。

  于是君正皓立刻跪在了皇上面前,非常诚恳的向他解释道:

  “儿臣不知,只记得当时有黑衣人杀入天牢,见人就杀,有不少的人犯都死于歹徒的刀下,虽然儿臣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身份,但是儿臣敢向父皇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们绝对不是儿臣的人。”

  可是尽管如此,皇上却依然不相信他的话,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一口咬定不是你的人,那你总要向朕交代一下,这枚令牌怎么会落在天牢之中吧?”

  白芸宁没想到,君正皓这才死里逃生,就又被牵扯上了纵容手下劫狱的罪名,立刻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愤怒,站出来替君正皓开口说道:

  “皇上,这枚令牌也说明不了什么,反而臣女觉得,很有可能就是有人想借机嫁祸三王爷的。”

  见君正皓和白芸宁两个人一唱一和,皇上身边的太子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看向君正皓对他问道:

  “嫁祸三王爷,本宫倒是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天牢失火,不少的犯人都已经遇害,倒是三弟,你是如何趁机脱身,而且还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呢?”

  太子的这番话,顺利地诱导了皇上,让皇上更将整件事情罪魁祸首的嫌疑,放在了君正皓身上。

  原本带着些许慈爱的表情瞬间消失,反而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目光中还带着怒火。

  白芸宁听了君正宇的这话,立刻就知道他定然没有怀着什么好心肠,不由得变了脸色看向君正宇,终于冷声问道:

  “太子殿下,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三王爷?”

  “白小姐,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本宫可不敢妄自揣测任何人,只是这一次天牢忽然失火实在蹊跷。”

  君正宇才不会愚蠢到承认,自己就相信是君正皓干的,反而是看了一眼皇上,用一种疑惑的口吻说道。

  不过他这是越是这种语气,听起来反而就像是在告诉皇上,这件事情定然和三王爷有关,一定就是他干的

  不然怎么可能,天牢里面的犯人大部分都死伤惨重,唯独三王爷一个人却毫发无损,这其中必然会有些内情。

  至于内情,那就和侍卫们手中,这块在天牢当中拾获得这枚金牌有关系了。

  皇上听着白芸宁两个人之间的争论,再看看这枚金牌,越觉得太子的推测合理,这次天牢失火定然和君正皓是有关系的。

  于是他板起脸对太子和白芸宁呵斥道:

  “你们两个吵什么吵,事情不是还没有调查清楚,今日之事事关重大,这枚金牌可是重要的物证,今夜先打理天牢,此事明日再查。”

  “是,父皇。”

  太子听了皇上的话,知道他很可能已经相信了自己的猜测,立刻心里有底起来,便也不同白芸宁过多的争执。

  “来人,先把君正皓带入春华宫中,派人日夜看着,在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见,更不许出宫。”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一挥袖子,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他觉得失望极了,枉自己还担心君正皓的安危,他却背着自己做出这种事!

  说罢,皇上便带头走了,顿时只剩下白芸宁、君正皓和太子三个人。

  太子看着皇上已经走远了,便笑看着君正皓一眼,皱着眉头啧啧道:

  “三弟,原本本宫还和宁儿商量着该怎么救你,却没想到你先动了手,本宫对你实在是佩服啊!”

  君正皓听了太子这话,却并不恼怒,反而是冷笑了一声,看了太子一眼 道:

  “这次倒是让殿下费心了,臣弟没事倒是让恁失望了。”

  君正宇被君正皓这句给怼的不知道如何接口,只能瞪着眼看着他,伸出手指在他跟前晃了晃:

  “你不要得意,父皇并没有赦免你,还要你将这内情交待清楚,劫天牢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是么,那如果查出了本王与此案有关联,岂不是连太子殿下您都很危险?”

  对于君正宇的威胁恐吓,君正皓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开口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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