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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醉花楼审案

  

  白芸宁的这个结论,让君正皓心中也惊讶,不过他知道,她的这番话,还是很有根据的,很可能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可是,若是如此的话,他们又会把父皇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君正皓听白芸宁这么一分析,顿时更加的着急起来,担心着君献之的安危。

  “那我还真的不知道,都怪我一时大意,居然都不知道君老头被人给换了。”

  说起这件事,白芸宁就觉得十分自责,都怪自己不好,居然一直都没发现,真正的君献之已经被人给换走了。

  “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你,毕竟连我自己,都没有看出来,现在的父皇是被人假冒的,更何况你呢?”

  这种事,根本就不能怪白芸宁,要是想责怪谁的话,只能怪设计这个计划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不过我倒是十分好奇,国师到底从哪里找来的人,居然真的和父皇长得那么像,还是来自极寒之地的,看来他还是费了很大的功夫。”君正皓感叹一句。

  “我也不知道,不过国师不可能有机会去北境,除非,他还在北境有一番势力。”白芸宁皱着眉头猜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国师的居心就太可怕了。

  两个人越是讨论,就更加觉得这个国师,实在是心机深的可怕,很可能所有人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如果这样的话,想要对付他,还是要费上一番力气的。

  正在他们低声讨论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老鼠叫,白芸宁立刻噤声,示意君正皓先躺下装睡觉,自己则慢慢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去。

  果然见到了王麻子,正蹲在劳外对白芸宁抛媚眼,他的这副模样,看在君正皓的眼中感觉到十分的不爽,却又因为答应了白芸宁,不去多加干涉,只好翻身装睡,眼不见为净。

  白芸宁则是笑着蹲下去,对着那个人打个招呼:

  “王哥哥,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王麻子此时的神色,渐渐的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反而是认真了许多,对白芸宁道:

  “小娘子,那日你说若是我能带你出去,你便随我自由自在行走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可是真的?”

  白芸宁眨眨眼,点头:

  “那是自然,莫非王哥哥是不相信我不成?”

  王麻子嘿嘿一笑:“哪能啊,我当然相信你的话了,不过我今天来找你,是向你借一样东西的。”

  “昨夜人家不是给了你信物吗?”白芸宁不解的看着王麻子,心中也奇怪,这个家伙又来讨要什么?若是过分的话,恐怕又要让君正皓生气了。

  幸好这次王麻子,来找白芸宁是说正事的,便笑着指了指白芸宁头上的发簪:

  “我想问小娘子借头上的簪子一用,毕竟我想带你出去,手边没有趁手的家伙。”

  这话,顿时让白芸宁放心了很多,自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便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了两个簪子,递到了王麻子手里。

  王麻子接过簪子,仔细的看看,又放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双眼睛都是放光的:

  “这果然是好东西,不过这个金的太软,我用不着,我用这个就行了!”

  说罢,便又把金簪子塞回了白芸宁的手里,转身便离开了,他的这个举动,却让白芸宁不由得一愣,诧异的看着王麻子的背影:

  “这次这个盗墓贼倒是不贪心了,还真够稀奇的。”

  而这边,醉花楼早就已经顾客盈门,大厅里挤满了来循环寻欢喝花酒的客人,一点都没有被刚才冷言带人来查案子所影响。

  老鸨为了不让冷言的人影响自己做生意,主动的请他们去屋子里盘问花娘,便带着冷言等人,选了一间雅致的房间,带着他们进来:

  “来来来,几位官爷里面请。”

  冷言带着笑,领着自己的手下选了一张桌子,坐下来静静的等待着她去安排,反正不管这老鸨有什么对策,他都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其实仔细想想,她的手段应该也不难猜,估计这老鸨能做的打算,就是给那些接触过死者的花娘们,提前打好预防针罢了,警告她们最好不要乱说话。

  可是,冷言的手段自然也多的很,她就算是再警告,冷言也有的是办法,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于是冷言也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等候。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老鸨子手下的两个龟公,便带着十几个姑娘,朝着这边走过来,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姑娘们便鱼贯而入,倒还真的是很快就挤满了屋子。

  顿时屋子里就充满了各种胭脂水粉的味道,站满了姿态各异的花娘,一个个都得了龟公的警告,也不敢造次,都一个个乖乖的站在那里,朝着冷言等人福身行礼。

  鸨母对于她们的表现还算是满意,便淡淡的看了看这些人,满意地对那两个龟公点了点头,便赶紧招呼了冷言:

  “哎呀,这位官员,你看这些姑娘们,便都是昨日在画舫上服侍过那位季公子的姑娘们。”

  冷言微微的抿了一口茶,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们,却一句都没有说,也没有行动,屋子里却静的可怕。

  鸨母见了这种情况,生怕冷言还有什么不满意,又再次主动的开口,对冷言耐心解释:

  “不过说实在的,大家都是去做陪衬,帮忙跳支舞助助兴而已,还真的没有和那位公子长时间的接触过,而且那位公子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没多大会儿就把花娘们全都给轰出来了。”

  冷言的目光根本看都没有看鸨母一眼,而是对着那群姑娘们问了一句:

  “真的是这样?”

  眼前的花娘们连连点头,却话都不敢说,毕竟没有人敢得罪自己的老大。

  鸨母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又赶紧代替姑娘们发言:

  “所以具体他是什么身份,要做什么,我们一个个可都不清楚的。”

  冷言将自己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顿时噹的一声,在屋子里回**起来,茶杯顿时裂成了两半,没有喝完的茶水,更是迅速的在桌上,滩成了一大片的水迹。

  吓得这些花娘们和老鸨一样,都不由得一哆嗦,虽然他们开门做生意,也讲过了各种各样的客人,可是像眼前这样,有宫中背景来查案子的狠角色,还是第一次遇见,不免一个个都十分担心。

  “既然鸨母你愿意替这些姑娘们说,无妨,反正我有的是时间,那就一起带回衙门里,我一个一个问,妈妈你一个一个答,你看如何?”

  鸨母一见,冷言这是跟自己翻脸了,要跟自己动真格的,顿时也慌了神,赶紧上前陪着笑脸:

  “哎呀,这位官爷息怒,息怒,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马上就出去,您一个个慢慢问就行了。”

  说完,便赶紧朝着身后的龟公使了眼色,迅速的带着他们走出去,管好了门。

  见老鸨子终于离开,冷言脸上的神色,才稍微的缓和了一些,便起身,在这些花娘的跟前走了走,对她们说道:

  “我叫你们的目的,相信你们都已经听说了吧?”

  花娘们因为没有鸨母盯着,自然都稍微的放松了一些,可是看着眼前的冷言,还是十分的害怕,为了避免被抓进牢里去,一个个自然不敢不回答,都赶紧点点头。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谁来告诉我,昨天那位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见了什么人?”

  这些花娘们,对于昨晚上的事情,早就知道了个大概,自然没有人敢将这种倒霉的事情,主动的往自己身上揽,于是便匆匆忙忙地,一个个都急忙撇清关系。

  “我们去只是跳舞,跳了两只舞就被赶出去了!”

  “是啊,我也只是唱了个小曲儿而已。”

  “我都没进去,连客人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这些花娘们,一个个急忙撇清,自己和死者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连交道都没有打过,不过只是单纯的打了一个照面而已。

  这些花娘们,一个个忙着摆脱责任,倒是一时之间,屋子里叽叽喳喳的,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谁在说话。

  这让冷言不免有些不耐烦起来,抬起手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你们能不能一个个说,一起说烦死了!”

  他的话,顿时让七嘴八舌的花娘们噤了声。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花娘,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儿赶紧对面前的冷言说道:

  “哎呀,官爷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们都被赶出来了,唯独幽兰姑娘,是被留在里面弹琵琶的。”

  “幽兰,谁叫幽兰?”

  她提供的线索,立刻就引起了冷言的兴趣,便开口询问,目光在这些花娘们中间逡巡着,似乎是打算把她找出来。

  可是这些花娘们,却一个个都互相看看,没有一个有站出来自认自己是幽兰的意思。

  “你找她一个哑巴有什么用?”一个花娘率先开口。

  接着又有人继续道:“是啊,她又聋又哑,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昨天还被客人给打了,估计现在脸还肿着呢吧。”

  这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了那些花娘们一片嘲笑的声音。

  冷言听到她们提起了幽兰,早就心中不由得一阵了然,却故意一副好奇的模样,便抬起头看向她们,问道:

  “那敢问你们几位,哪位才是幽兰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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