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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是弟子的小小心意

  

  自从君献之离开了皇宫以后,落云观里就变得冷清了不少,毕竟君正皓并没有那么迷信这些道法仙丹之类的。

  尤其是在皇上中毒的时候,国师也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所以君正皓很少进召见国师,除非是一些重要的祭祀活动。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登基以后,有的人是要看君正皓的态度,以此马首是瞻。

  见君正皓并不似先帝那般重视国师,所以民间对于道法的推崇也渐渐的冷淡了不少,落云观也渐渐冷清起来。

  只是国师还是如同以往一般,日日打坐讲道,夜观天象,虽然没有新的道童,却也是过的逍遥自在。

  这一日,他如同往前一般,在早课结束以后,便让小童们各自去休息,自己却依然在殿中打坐。

  却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不过片刻的功夫已经穿过了院子,却在屋檐处停下了脚步,很快就没了动静。

  国师听着这声音,知道是故人来访,便对着窗外扬声笑道:

  “既然来了,又为何在屋外踌躇,难道你是为这么久才回来而感到羞愧吗?”

  屋外对的白芸宁,原本心中还在犹豫,自己见了国师,该如何开口,却听到了国师主动的招呼,便松了口气,抬脚迈进去。

  “师父还真的是好耳力,弟子都这么久没有回来了,您却还记得我,实在是令弟子感动的很。”

  白芸宁慢悠悠的走进来,这个时辰,落云观里没有其他人,她倒也不需要避讳什么,反而是笑着对国师开起了玩笑。

  “你这丫头,真是牙尖嘴利,失踪了这么久,你是到哪里去玩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白芸宁,一身的浅蓝色长裙,梳着素雅的发髻,妆容清淡,一改三年前的稚嫩模样。

  “师父,你怎么才一见面,就这么挖苦弟子,难道弟子在外面漂泊的这些年,您就一点都不关心我飞的累不累?”

  白芸宁见国师依然神色冷静,甚至打坐的姿势都没有变,根本就没有起身迎接自己的意思,只好叹了口气,用撒娇的口吻对国师打趣。

  “我看你把自己照顾的这么好,还有什么需要为师担心你的,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可是身上的毒解了?”

  国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白芸宁,见她气色不错,而且还笑意盈盈,浑身上下都看不出来什么病态,便确认了一件事,她应该是没事的。

  “师父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国师的这番分析,让白芸宁十分的奇怪,他是如何单从看自己两眼,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这一去,可也有三年多了吧?”见白芸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国师才终于起身,慢慢的走到白芸宁跟前。

  白芸宁点点头,赶紧朝着国师行了礼,既然自己是来见国师,当然也礼数周全:

  “师父,弟子不孝,一去便是三年不归,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无妨,既然能够活着回来,还这么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为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国师的脸上,带着笑意,伸手便上前点住了白芸宁的穴道,把手搭在了白芸宁的手腕上,为她诊脉。

  对于国师的这一系列动作,白芸宁一开始是十分惊讶的,但是看是国师要给自己诊脉,顿时心中松了一口气,也不再惊慌。

  却不知国师在为白芸宁诊脉的时候,却渐渐的皱起了眉头,带着疑惑的神奇看着白芸宁,到最后居然眉头紧锁起来。

  “宁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国师原本是想是想通过给白芸宁诊脉,可以查探一下,她是如何解了身上的毒,却发现,其实她身上的毒并没解,只是不知道被什么方法,暂时的压制住了而已。

  面对国师对自己的询问,白芸宁却眨了眨眼,装出一副十分轻松的模样,对国师反问一句:

  “什么怎么回事,师父所指的是什么意思?”

  国师干脆放开了白芸宁的手,依然皱着眉头,来回的打量着白芸宁,似乎对于她这种反应,十分奇怪。

  沉吟了一会儿以后,他才又继续开口:“宁儿,你身上的毒,并没有解除,可是按照时间推算,现在你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那师父觉得,徒儿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呢?”白芸宁露出了笑容,知道国师说的跟自己知道的有些关系,干脆准备在他跟前也坦诚一些,看看国师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失踪了三年多的时间,这些时间,你身上的毒素已经足够慢慢的渗透到你身体的各处,侵蚀你体内的经络,现在你应该是已经无感丧失的。“

  国师神色凝重的看着白芸宁,对她缓缓地,说出了自己推测的结果,他之所以意外,就是白芸宁此时的状态,和自己之前推测的并不一样。

  这让白芸宁想起了昨日,自己晕倒过去之前的怪异感觉,知道国师的推测应该是很准的,只是没有想到有药王及时出手相救。

  国师说完,转身看了白芸宁一眼,对她又追问一句:

  “你这三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遇见了谁?”

  白芸宁拍了拍手:“果真师父厉害,看来我做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你老人家,不知道师父可曾经听说过不归谷?”

  “不归谷?”国师意外的看着白芸宁,十分诧异的接口问了一句,立刻就明白过来:

  “你是遇见了药王,得到了他的救治?”

  白芸宁点头,不由得心中感慨,虽然自己早就已经不记得,三年中自己随着药王在不归谷活的点点滴滴, 却被药王救了几次,实在是满心的感激。

  “弟子侥幸,当初在逃避追杀的时候,失足落入了药王谷中,幸好有药王出手相救,不然的话恐怕弟子是再也不能回来见师父了。”

  白芸宁说着,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本古书,递到了国师的跟前。

  国师看了一眼这本蓝色的书,不明白自己这个弟子是什么意思,三年未归,一回来却是找自己送一本书。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国师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看着白芸宁。

  “师父,这是弟子的小小心意,想着这都三年未见了,索性弄了本《道德经》的孤本,带给师父当礼物的。”

  “孤本?”听了这 两个字,国师这才似乎有了点兴趣,抬起眼睛看着白芸宁,同时笑着接过了书,却发现不过是一本街头寻常的手抄本而已。

  “拿这么一本书,你也好意思跟我说是孤本?真以为为师平日里不出落云观,就不知道京城街头的书摊都卖些什么?”

  国师无奈的笑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你这殷勤献得根本就是好无诚意,你回京城也有些日子了,却这时候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问为师?”

  国师虽然住在落云观,平日里对于京城的一些消息,还是十分的注意,会有人专门把他想知道的东西,汇报给他。

  白芸宁回京城的第二天,他就知道了消息,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这个小徒弟,什么时候才能够想起自己这个师父。

  但是因为昨日药王来的突然,而且也没有消息,所以他还真的没有想过,白芸宁和药王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师父的智慧,果然是见多识广,对于弟子这么了解,弟子觉得甚是惶恐,今日弟子前来,确实是有件事情想和师父打听打听。”

  “想问什么直接说罢,没必要跟为师如此的拐弯抹角。”

  国师淡淡的看着白芸宁,让她自己说明了 以后,便转身又回到了蒲团下坐下,帮白芸宁斟了一杯茶水:

  “来,坐下来说吧。”

  白芸宁急忙跟着坐下,抿了一口琥珀色的茶水,对国师十分开心的奉承道:

  “嗯,果然还是师父的茶好喝,在药王谷过了三年的清淡日子,还真的让人受不了。”

  “别在我面前顾左右而言他,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为师晚点还要去主持法会。”

  白芸宁点点头,其实今日过时的行程,她早就已经打听好了,才故意抽了这个机会过来。

  “既然师父这么说,弟子也不能耽误您的时间,师父可还记得,之前跟您说起说过的解药是凝花草的事情?”

  白芸宁把茶杯放在了桌上,这才慢悠悠的对国师询问。

  “凝花草?”国师听了白芸宁这个问题,知道了她这次,应该是打听关于解药下落的事情,便点点头:

  “为师记得你曾经说过,那种草药天下极其罕见,恐怕已经十分难找了。”

  说罢,他疑惑的打量着白芸宁,似乎也能够揣测出她的意图:

  ”所以你找我,是打算打探关于凝花草的下落?”

  白芸宁点点头:“师父见多识广,应该会知道更多关于凝花草的信息吧,能不能给弟子一些提示?”

  国师听着白芸宁这话,拿着茶杯的手慢慢的收紧,琥珀色的**在杯中轻轻的晃了晃,慢慢的也放下了茶杯。

  一双眼睛盯着白芸宁,让人一时之间猜不透是什么情绪,只是深沉的如水一般,深如幽潭,不见穷极。

  许久以后,才轻轻的摇了摇头:”凝花草乃许久之前就绝迹的药草,原本产于东御国的赤练山,不过因为一百多年前,赤练山一场地震,让凝花草全部被埋入了土里,纵使有也只能是一些遗存的药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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