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两位便是我的恩人了。”春杏把马嘴和怀锁领进屋里,向她爹爹微微一笑。
“恩,很好,两位恩人,谢谢你救了我家春杏。”那个老人家不太慈祥,或者说,他一直在收敛着自己的杀气,为了瞒过马嘴。
“老丈人不必如此多礼,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当看到这个老人的时候,马嘴也开始觉得很奇怪,毕竟这人的杀气真的很重,虽然他极力想扮演一个慈祥丈人的角色,但是他做不了。
“呵呵,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看两位一定累了,不如先在我家休息休息,明日再走?”那老人家笑得貌似很慈祥,其实却暗藏杀机,对于阅历无数的马嘴来说,这太让人**了。
“不了,我们二人还有急事要办,我仅仅是来这里见老丈人一面,然后就此别过了。”马嘴不愿在这地方多呆一分钟,因为他的直觉开始认为这里并不那么简单。
“哎呀,两位恩人,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们看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在这里过一夜,就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吧。”那老丈人的气场很大,快把怀锁压过去了。
“老人家,我们当家的都说了要走了,你就不必多加挽留了。”怀锁知道自己以前的担心是正确,因为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这人很危险。
“哎呀,两位就不再多加考虑?”那个老人收敛了笑意,杀气越发益了出来。
“如果有两杯小酒,再加几盘下酒菜,我马嘴倒不在意在这呆上几天。”马嘴知道这人想要来硬的,因此才这样放软。
“当家的!”怀锁显然十分不解马嘴的用意,在这危险之地多呆几天?那是什么用意啊!
“哎呀,别说两杯小酒,再加几盘下酒菜,就算再加几个美人也没有问题啊,两位恩人,就那么定了,来人呐,把两位客人带到西厢里去!”那老丈人又开始笑了,只是这次的笑,笑得癫狂。
“爹爹,你这样笑
,会吓着两位公子的。”春杏看着她爹爹,心里开始不悦。
“喔、喔,哈哈,老夫生性豪迈,两位切勿介意啊!”此时那老丈人才发现自己笑得有多放肆,马上加以掩饰。
“哪里会在意,马嘴最喜欢老丈人这般性情。”马嘴也是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人了,这些奉承的话就算自己不说,也听腻了。
“当家的,你真的要留在这?”怀锁小声地问马嘴。
“当然,此地有美酒佳肴,还有美人相伴,为何不在此多呆上几天再去那些穷地方?”马嘴说得很大声,显然是说给那两个人听的。
“好的,一切就按当家的意思,怀锁也很久没有喝酒了。”怀锁是跟随马嘴的人,他当然明白现在马嘴的心思,就是怕自己人单力薄,斗不过他们,所以才假意顺从,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还见机行事。
“对了,当家的,我们的行李”怀锁在想,这也许是一个好机会。
“怀锁公子勿要担心,待会春杏会与那小厮说的,你们就安心入住吧。”春杏不愿多生枝节,好不容易把他们两个骗了进来,又岂能如此容易就放他们出去?
“那这么说来,就有劳春杏姑娘了。”马嘴微微合上眼,他在思量着要如何逃出这个地方。
“恩,一切就由我来打点吧。”春杏笑了笑,然后就退了出去。
“那恩公你们就先到西厢里休息休息,待会我让人把酒菜送到你们的房间里。”老丈人喊了两个精壮男子把怀锁和马嘴带去了西厢,这西厢可是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武人,只是他们都藏匿起来,好好地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为的就是怕让他们二人发现。
“两位公子,这便是马嘴公子你的房间,而隔壁便是怀锁公子的房间。”那两人交代到。
“恩,好,我们想先聊聊,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下去吧。”马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好,若有
什么吩咐,公子请随时喊我们,小人先告退了。”这两个家丁的礼貌还是很足的,看来花了不少功夫调了这礼数。
“好。”马嘴说完便于怀锁一起进了屋子里,坐了下来。
“”之后屋里,是一片沉默。
“看来是都走了。”马嘴轻轻舒了一口气,心里稍微安定了下来。
“唉,当初你干嘛要进来,落得现在这个境况。”怀锁摇了摇头,心里都是不甘啊。
“怀锁,我那时候就是蒙了,昏了,没想到是一个圈套。”马嘴也在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或许这是他一生之中目前为止最愚蠢最白痴的决定。
“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看来此处守卫重重,想必难以出去。”怀锁心里不禁在担心,到底要怎么要逃出这个铁笼?
“恩这个稍后再说,我们现在应该把敌人的目的给分析清楚。”马嘴现在的思路异常清晰,只是他还是不明白来者的用意。
“哦?”怀锁侧头目视马嘴,静待他的分析。
“首先,如果他们只是想打夫人交托我们运送的东西,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如此大费周折留下我们,大可把我们杀了。”这一点,让马嘴安心,因为对方不是冲着自己运送的东西来的,不然他们两人早已命丧黄泉,也失了信用,白费了莲夫人的信赖。
“恩,确实如此,不过既然目的不是夫人交代我们运送的货物,不是劫镖,那他们的目的何在,莫非”怀锁心里想,难道是马嘴自己惹得债?
“就是你说的莫非,他们必定是冲着我来的。只是要连累了怀锁兄弟,我真的不安啊。”马嘴知道自己的情况,平日在江湖打滚,哪里会没有仇人?再说官府也对自己不顺眼,要想杀他的人太多了。
“马嘴你千万别这么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如何逃出去。”怀锁敬重像马嘴这样的人才,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人才,都是惜才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