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恪见此,眸光沉了又沉。
他极力的隐忍着,才控制自己没有动手杀人。但那小怪兽当真敢与这两名雄**合,他定然……
那嬷嬷将两位男宠送进去出来时,见鹰恪一脸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讥讽道:“长的好看又如何?若是不能讨帝女欢心,还不是一张无用的皮囊。若我是你啊!我就……”
“滚!”鹰恪抽出半截腰侧的佩剑,以示警告。
那嬷嬷见此,当即气的冷哼一声走了。
鹰恪盯着寝殿的大门,面色发青。
他倒要看看,那小怪兽想耍什么花样?
红鸾沐浴更衣后,回到卧榻,不料两名男宠已经被嬷嬷送过来了,而且此刻正光着身子,只用一张薄毯包裹着下半身,看起来有点……
“帝女可要宽衣?”其中一名长相儒雅的男宠问。
“帝女可要先按跷一下身子再开始?”另一名长相普通却全身都是肌肉的男宠问。
红鸾方才在内室已经点燃了迷失香,估摸着需要半个时辰才能发挥作用,故颔首道:“正好我这几日身子疲乏,先给我按跷按跷吧!”
那肌肉男宠闻言,当即喜道:“奴的按跷手法不轻不重,定能令帝女满意。”
那名儒雅的男宠也道:“奴也会按跷,还是穴位解乏的那种哦!不知帝女可有兴趣试试?”
红鸾觉得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当即同意道:“要怎么做?”
“帝女只需平躺下来享受即可。”两名男宠道。
红鸾闻言,还真就乖乖的平躺了下来。
“开始吧!”她道。
两名男宠当即一人给她按跷大腿,一人给她按跷额头两侧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感觉的确还不错。
红鸾这些时日因为鹰恪的事,一直没有睡好,这会子有人给她按跷解乏,便舒服的忍不住叮咛一声。
站在殿外的鹰恪听不懂什么是按跷,只听到那两人说要给红鸾宽衣,给她按什么身子,又是什么满意、兴趣、享受、开始之类的。最后听到红鸾发出舒适的叮咛声时,他再也忍不住的一脚踹开了殿门走了进去。
然后便见床榻上两名光着半身的雄性,正在红鸾衣衫不整的身体上抚摸按压,而红鸾则一脸享受的表情。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倒灌冲到了头顶。
本以为,红鸾只是故意气他,不料她是真的打算献身给这两名雄性。
而正热情服务的两名男宠听到声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鹰恪一手一个从床榻上拽了下去,并以一道完美抛物线的弧度准确的丢出了寝殿大门,当场昏死过去。
正欲进门相劝的沐风见此,吓的两腿发软,那还敢劝。
等到红鸾反应过来时,鹰恪已经逼近。
她见对方一脸盛怒的模样,莫名的有些胆怯,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便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然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落入了某人冷硬的怀中。
“你你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只要我大喊一声,院子里的护卫都会冲进来,到时候你就死定了。”她哆嗦道。
鹰恪却并未言语,只是将她重新抱回床榻。
红鸾感到莫名其妙,她还以为他会一怒之下……
好吧!她完全想不到他会做什么。就好比现在,鹰恪只是安静的抱着她。
“你……”
“你不必用这种办法来赶走我。”他道。
红鸾的话顿时噎在了喉咙里。
鹰恪沉默了些许,才又道:“睡吧!我不会动你。”
“哦!”红鸾呆呆的颔首。心底莫名的感受到鹰恪的悲伤,竟有些不忍拒绝他,于是就这样别扭的趴在他的怀中。
“红鸾。”他唤了她一声。
红鸾正睡的迷迷糊糊,闻言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他对着漆黑的夜幕问。
红鸾像是睡过去了,没有回答他。只乖巧的像只小幼崽一般,蜷缩在他怀中。
鹰恪见此,心中更痛。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当初的绝情有多么伤人。因为红鸾现在对他的抗拒,令他每日都痛苦万分。
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红鸾,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选择。
红鸾现在只想推开他。他留在她身边,只会令她更难受而已,这样真的对吗?
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让他就这样放弃,任由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他做不到。况且,红鸾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幼崽。
尽管红鸾不肯承认,但他知道,这个幼崽有就是他们的。
他想起当初在蛇族的时候,红鸾曾最后一次去找过他。若他猜的不错,红鸾应该是想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
可他当时为了让红鸾对自己死心,竟连见一面的机会也不肯给她。如今,还有什么权利留在她的身边?
他只能怪他自己醒悟的太晚,还将红鸾逼至此处偷偷生子,甚至不敢告诉自己的雄父和雌母真相。
这一年来,她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
看着红鸾消瘦的下颚,他心口的痛意再次蔓延。
这一夜,鹰恪想了很多,也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他从未因为一件事如此的难以取舍,故最后决定将自己的去留留给红鸾决定。
若她还是决定要推开他,那他便走的远远的不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愿她今后能够快乐。
红鸾这一觉睡的不错,不过醒来时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鹰恪的怀中睡了一晚。
于是,她想起了昨晚上的事,便下意识的低首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衣裳好好的,身上也并无不适,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再看鹰恪的神色,她总感觉毛毛的。
“睡好了吗?”鹰恪问她。
红鸾呆愣的颔首,不明白他怎么好像突然气消了?明明昨晚上,他还一脸恨不能将人生吞活剥了模样。
“睡好了便起床吃早饭吧!我有话想对你说。”他道。
“哦!”红鸾爬起身来,见鹰恪还在寝殿内,便躲去耳房更换衣物。
她以前对羞耻和喜欢还处于懵懂的阶段,故有一次和鹰恪在洞穴里直接便当着他的面更换衣物,也并未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直到现在,她才在雄性面前有了羞耻的意识,也更加不好意思当着鹰恪的面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