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他是指如何讨得芮戚欢心变心的法子。
鹰漓一脸得意:“这还不简单。你想想,蛇舜当初是如何打动戚姐姐的,你效仿一遍不就行了?”
鹰恪:“你是说,让我也像蛇舜一样死一遍?”
鹰漓:“……”她好像终于知道她哥为什么追不上芮戚了。换做是她,也对她哥这种情感憨憨毫无兴趣。
鹰恪一眼便看出了自家妹子眼中对他的鄙夷和腹诽,故当即冷道:“有话快说!”
鹰漓叹息一声,看在对方是她哥哥,且又有那么诱人的条件份上,再次细说道:“我是说,你可以趁此次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慢慢感化戚姐姐。你知道雌性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雌性的最大弱点,便是心软。只要你能利用机会,慢慢感化对方,想要拿下戚姐姐,绝对不是问题!”
至少,她哥这张脸是绝对没问题的。
可鹰恪觉得,芮戚好像没有心软这一条。至于感动,就更别提了。他觉得他能自己感动了,对方也未必能有感动二字。
果然,兄妹俩的商议还未结束,便被芮戚直接打断了。
“你们不必再浪费时间了。”说罢!她看向鹰恪道:“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若是无法做到,便请你立即离开。还有,我对不需要的感情没有心,所以更不会有心软和感动二字!”
她一句话,便直接将对方心底仅剩的一丝希望彻底掐灭。
鹰漓也似乎第一次认识到,芮戚和其她雌性的不同。
她正考虑着要不要安慰安慰自己老哥时,鹰恪已经转身离开了。
鹰漓则在身后大喊:“哥,你方才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鹰恪并不理她。他现在只想静静。
鹰漓见此,疑惑的支着脑袋暗想,她的好哥哥为何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虽然她承认,芮戚与其她的雌性很不同,长的也十分漂亮,身材又好。可她还是有些难以理解,自己哥哥那种非一个人不可的感受。
他们在边界停留了三日才又开始出发。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或许会更加艰辛,因为有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也会越来越多。
鹰恪介绍道:“狮族凶狠,霸道,且善于群战,所以我们此次路过,尽量不要多管闲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为好。”
鹰漓闻言,顿时垮了脸。
这大半个月来的辛苦赶路,已经令她倍感难受了。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跟着出来游山玩水,不料连口歇气的机会都没有。
她刚想抱怨,便被哥哥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故她有时候十分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鹰恪的亲妹妹?
芮戚对于鹰恪的建议没有意见。她也想要早点抵达目的地。
至于鹰漓的抱怨。
她建议道:“我此番前往虎族和猿族并非游山玩水,而且还有极大的危险。若你觉得赶路辛苦,不如……”
“不辛苦,不辛苦。我只是怕,再这么没日没夜的赶路,戚姐姐的坐骑会受不了。”鹰漓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火凤。
【雌母,我不辛苦,能坚持的住。】火凤道。可它的脸色并不怎么好,虽然他们在此休息了三日,但连日来的奔波劳累,还是令它有些吃不消。
特别是翅膀的长期飞行,让她有些难受。
芮戚也知道要经过狮族,必然有一段很长的辛苦路程。
她倒是不需要费力,可火凤年纪还小,又要一路驮着她,确实十分劳苦。如果经过狮族不能停留,很有可能会累坏它。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鹰恪站在她身前道:“经过狮族的这段路程,便由我来背你吧!”
然她没有同意。
“眼下距离狮族境内还有一段路程,我们先慢慢走几日轻松一下吧!”
“你不着急找团子了?也不着急救蛇舜了?”鹰恪问她。
芮戚一噎。
“上来吧!即便是走路,也是同样废体力的。况且火凤不能化作人类模样,用双爪走路会比飞行更累。
我们要想安全的通过狮族,便要尽量的不停留。火凤年纪还小,长时间的负荷会累倒它的。”
芮戚便不再反驳什么,乖乖的爬上鹰恪的背。
“谢谢!”她道。
鹰恪没有言语,转为化作鹰身,展翅朝碧蓝的穹顶飞去。
鹰漓和火凤也当即跟上。
鹰恪的飞行速度极快,犹如一道闪电般叱咤风云。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已抵达狮族边界。
若是走路,这一段路程至少需要三五日。
芮戚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怎样,一会儿驮着她飞入云端,一会儿又驮着她掠过繁茂枝头,时速快的吓人。
为避免被甩下去,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芮戚总觉得他像是在笑,可又看不出来。
终于等到停息,鹰恪在一棵巨木上将她放了下来。
鹰漓和火凤也分别停在巨木的一端枝丫上。
火凤还好,鹰漓则追赶的气喘吁吁。
“哥,你是不是故意想甩开我和火凤?”鹰漓不满,她觉得自己哥哥越来越重色轻妹了。
鹰恪斜睨了她一眼。
“亏你还出去云游了好几年,飞行和体能的长进还不如一岁多的火凤,真是丢我们鹰族的脸面。出去,你可不要说是我鹰恪的妹妹。”
“你……”
鹰漓气的要死,转念哼哼道:“我身边有那么多的追求者,即便飞不快也不会有危险,因为有人保护。总比某些人好,连个倾慕者都没有。追个雌性,追了好几年,结果愣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鹰漓!”他瞪她。
鹰漓才不怕他,还朝他做了个鬼脸。
这两兄妹就跟冤家似的。在一起这么多天,没有一日不吵架吵的面红耳赤。不过吵归吵,和好的也快。
好比现在。鹰恪猎的食物若是一个不够分,他即便自己不吃,也会全部让给妹妹鹰漓吃饱。
鹰漓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鹰恪有点不开心,她便会立即找各种话题去逗他,虽然总是适得其反将鹰恪气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