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即便我不自罚。按照规矩,我们也要喝合卺酒。”鹰恪说着,当即变出两个碗盏来,然后倒满果酒递了一杯给红鸾。
“要不,我们今日还是别喝了。”
“你不想喝?那我替你喝好了,这果酒可是我让人埋在宜兰树下整整两百年了。还是用最好的黍果制成的,味道……”
“我尝尝。就,就一口。”红鸾禁不住**道。
鹰恪闻言,不由笑了。
这个小酒鬼,以后他怕是要多酿些酒才能绑住她了。
“味道如何?”
“一个字,好!你竟然还藏了这么好的酒,之前居然舍不得拿出来。”红鸾心想,鹰恪以前果然冷傲又小气。
“是我不对。以后这整个鹰族什么都是你的。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去哪里便去哪里。”鹰恪道。
红鸾闻言微愣。
她那日拿来诓骗蛇暮的话,不料真被鹰恪给说出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她试探着问。
“自然当真。如今你已经是鹰族的女主人,自然怎么样便怎么样。”
“那我在鹰族玩腻了,回去蛇族玩玩总可以吧?”她问。
鹰恪闻言,却犹豫了起来。
他想到蛇暮和红鸾关系好到离谱,心里不免吃味。
“哼哼!我就知道你只是逗我玩玩。你娶我,也只是想将我当成你的私有物对不对?”她故意激他。
“当然不是。如果你只是去蛇族玩玩,我自然不会约束你,但你不准与除了我以外的雄性靠的太近。”鹰恪道。
“蛇暮又不是外人。”她小声反驳。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鹰恪道。
“那他也是我弟弟。你这般太过霸道了,我不答应。大不了我们和……”她后面的字还未说出口,便被鹰恪堵了回去。
“唔!你,你无赖。”她推开他。
然她的小胳膊小腿哪里抵挡的过鹰恪的强势。
“乖点,以后不准再说方才的话了。否则……”
“你霸……我不理你了。”她气的转过身去。
鹰恪只好又好声好气的哄道:“答应你也可以,不过……”
“什么?”红鸾回头看他。
“今晚你若是能主动点取悦到我,说不定我一高兴便什么都依着你了。”他道。
“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鹰恪眸光中闪过一丝狡狯。
红鸾细想了一下,鹰恪确实没有骗过她什么,便爽快的答应了。
至于鹰恪说的主动……
她鼓了鼓勇气,伸手攀岩上他的脖颈,然后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她的触碰明明很轻很快,但却令鹰恪感觉心花怒放,甚至忍不住想自己先主动。不过看着红鸾一脸娇羞的模样,他更期待她的表现。
鹰恪原本做好了准备,谁知道红鸾主动亲吻了他一下便没了后续。还傻乎乎的问他:“我方才取悦到你了吗?”
鹰恪:“……”
他觉得,他好像应该先好好教教红鸾什么叫取悦。
“没有。”他道。
“没有?怎么会,你方才明明还笑了。”红鸾觉得他赖皮。
“红鸾,取悦并不是只代表笑,还有身心上的愉悦。你若是不明白,可以按照你第一次与我在一起的那般。”他贴近她耳廓道。
红鸾闻言,面色顿时发烧起来,有些吞吐道:“那个,那个太久了。我,我记不得了。”
“可我还记得。要不要,我教你?”他在她耳边坏笑。
红鸾的耳朵也发烧起来。
鹰恪不要脸起来,简直比她脸皮还厚。
“不用了。我能不能换种方式取悦你?”她小心翼翼的问。
那次她那般主动,完全是因为受药物折磨。如今让她效仿,她才不好意思。
“可我只想你用这种方式。”鹰恪彻底耍起了无赖。
红鸾受不了他这般故意逗她,便故意装醉道:“我头晕,头痛,肯定是方才喝了那两百年的果酒。我累了,我睡了。”
她翻过身去。
今日是他们大喜的日子,鹰恪岂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他这一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了今日。
如今,红鸾是他名义上的伴侣了,他自然可以肆意妄为。
这一夜,红鸾被他消磨的受不住了,隐隐有了主动求饶的心思。
鹰恪却不给她这个机会。还十分记仇的道:“我记得在朱丽国的时候,你说对我伺候很不满意。如今,我自然要伺候到你满意为止。”
红鸾:“……”
天地良心,她当时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不在寝殿才那么说的。
念此,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鹰恪。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鹰恪见她突然严肃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却听红鸾道:“你之前不是说,沐风代替你留在了寝殿内吗?那过去了这么久,他会不会饿死在里面了?”
红鸾觉得沐风有时候不太聪明的样子,没准他还真有可能一直傻乎乎的呆在寝殿内。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鹰恪见她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别的雄性,顿时懊恼的用力了一下。
“鹰恪……你混蛋!”红鸾气骂。
“红鸾,这种时候,任何雄性都不希望听到自己的伴侣提及其他雄性,特别是我。”他又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以示警告。
红鸾便觉得自己好像招惹上了一匹饿狼。
“你就知道欺负我!”红鸾气的捶打他。
鹰恪的动作不停,反正红鸾的那些捶打在他看来就如同挠痒痒一般,甚至还增添了别的情趣。
“红鸾,唤我名字,今晚我便放过你了。”他有些得意道。
“……”红鸾倔强的不字还未出口,声音便有些破碎起来。
她被逼无奈,只得乖乖的唤了某人的名字,心里却偷偷的记恨上了。待她下回赢得主动权,她一定折磨死这家伙。
哼哼!
然她不会知道,她心里的折磨对于鹰恪而言更多的是欢愉。
蛇暮最近有些食不知味。
红鸾好不容易从鹰族溜回蛇族时,便见蛇暮正坐在一处高大的树冠上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