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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白苏苏被上了缚魂锁

  

  因为魂魄修补完整,白苏苏一路跑来,倒没像从前那样三步一喘。

  身体轻盈,使白苏苏心情畅快,连带着以往刻意做出来的端庄严肃都抛到脑后,连蹦带跳的,看什么都觉得格外顺眼。

  途径糖水铺子时,店里的老板娘还打趣儿地赠了两枝开得娇艳的海棠,说等过两日春分时,看上哪家的好儿郎,便赠予他。

  海棠赠意中人,是天启惯有的习俗。白苏苏心情好,便也没拒绝,又同老板娘聊了几句,便抱着海棠枝回了天师府。

  只是到天师府门前,白苏苏又看了看一旁的端王府,犹豫再三,还是进了端王府。

  一路畅通无阻,府上的宫人都只是安静地磕头,白苏苏心里奇怪,之前住在清疏园时,便注意到了这群不会说话的下人。

  于是叫住一个行色匆匆的丫鬟,问了两句话,那丫鬟支支吾吾了半天,白苏苏不耐烦,佯装发怒要让人将她拖下去处置,便见那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叩首,张着嘴泪流满面。

  那樱桃小嘴中,竟没了舌头。

  白苏苏心头大骇,又一连叫住了几个下人,俱是如此。

  想到小白猫传来的消息说白鹤安被白长清挑断了手筋脚筋,白苏苏后背一阵冷汗,慌忙向后院赶过去,怀中的海棠因着她的动作掉了几片花瓣,也无暇顾及。

  清疏园中,并无水族密兵守在门口,白苏苏却在拐角处看见了几个宫里太监模样的人。

  白苏苏思索片刻,便化作原型,矫健的猫儿纵身一跃,上了墙头,将院落中的人全部收入眼底。

  园中八角亭下,白长清一身玄色的宫袍,袖口绣有金色的蟒纹,修长的手指扣在大理石制的小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让白苏苏总觉得有些熟悉——这是她思考时习惯性的动作,竟在不知不觉间,叫白长清给学了过去。

  白长清神色清冷,面前立着两个人,高的白苏苏在宫里见过,皇后身前跟着伺候的太监,王公公;矮的,看起来年纪颇小,不过五六岁的样子,白苏苏在心里估计了一下,大约只到自己腰间。

  “王爷,您看?”王公公欲言又止,身旁的小豆丁怯怯地拽着他的衣摆,躲在身后。

  白长清点了点头,打量了两眼,问道:“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叫白若离。”王公公慌忙回答,身后的小豆丁点了点头,“九岁了。”

  白苏苏甩了甩尾巴,在脑袋里搜索有关白若离的记忆,终于想起来,这白若离,算起来,应该是十三皇子。

  其生母是淑妃身边的一个宫女,被国君一夜临幸,封了个贵人,只是没多久便失了宠,在冷宫中剩下一子,又郁郁而终。

  白苏苏记得他,是因为其生母和白欢的生母有过一段交情,只是白欢生母投靠了皇后,封了个美人,两人的感情分崩离析,分道扬镳。

  白苏苏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王公公将人带到这里是做什么,便又听王公公开口:“陛下驾崩,朝中不能无人,若离虽年幼,有王爷扶持,定可将天启治理好。”

  白苏苏微微一愣,国君驾崩了?

  不过一日的功夫,便撒手人寰,白苏苏心情复杂。

  那白长清这一出是,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

  白苏苏毛茸茸的爪子挠了挠脑袋,甩了甩身上沾上的露水,就要往下跳。却发现方才还在八角亭下的白长清,不知何时已经遣退了旁人,一人立在墙角,仰着头望着自己。

  凤眸含笑:“师父下来,长清会接着师父。”

  “……”被发现了,白苏苏倒也不矫情,亮出四只爪子上锋利的指甲,跳到白长清怀里,被淡淡的雪松香包了个满怀。

  白长清新换上的衣服被白苏苏挠破了几个洞,也不恼,环着白苏苏,修长的手指沿着脊椎骨,一路到了尾巴根。

  白苏苏瞬间就炸了毛,四只爪子死死抓着白长清的衣服,低声怒吼道:“别乱碰!”

  白长清闻言一把握住了白苏苏漂亮的尾巴,按住白苏苏扑腾的身子,一个项圈模样的东西,便落在白苏苏的脖颈上,映着雪白没有瑕疵的毛,漂亮极了。

  白苏苏扑腾的动作瞬间就僵硬在了原地,待意识到白长清给自己戴了什么,白苏苏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白长清:“缚魂锁?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种东西?白长清!”

  缚魂锁,压制血脉,压制魂魄,使她的灵力修为,没有半点发挥的余地。

  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缚魂锁只有上锁人才能解开。

  可这缚魂锁,天地之间只有两把,一把在白苏苏手中,另一把在风清月手中。

  二人当初在三生石下立誓言时,亲手锻造的,各执一把。

  本意是若有朝一日,一方若是变心想要结束姻缘,另一方可用缚魂锁,将其永远锁在身边。

  当年白苏苏还曾今为此兴奋不已,醒悟过后又觉得没有必要。

  不爱自己的人,扔了便是了,何苦锁着一个躯壳,在身边碍眼?

  故此白苏苏为了自保,防止六月雪随时暴走,才将手中那把缚魂锁给六月雪上了锁,只是没想到,另一把兜兜转转,还是落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白长清又是从哪里来的缚魂锁?

  总不成是风清月下凡历届时用脑子和厚脸皮换来的老千?

  “师父乖一点。”白长清对白苏苏的质问充耳不闻,低头在白苏苏脑袋上嗅了嗅,有种失而复得的愉悦,低声道,“下次再跑的话,便远没有这么简单了。”

  他不知道这缚魂锁是从哪里来的,从他出生起便一直跟在他身边,直到见到白苏苏时,才一点点觉得,这缚魂锁,本就是为她准备的。

  师父是他的,一直都是。

  她要在神坛,那他便是她的信徒。

  可她若是要跑,那他就将她锁起来,锁在身边。

  下巴在白苏苏毛茸茸的脑袋上蹭了蹭,怀抱中真实的感觉让白长清松了口气,一手把玩着白苏苏的尾巴,又道:“师父别忘了,小公主还在长清手中。”

  一提到白欢,白苏苏便冷静了下来,浑身竖起的毛也变得服帖。

  回来的路上那些没有舌头的下人,以及白鹤安的惨状,总在提醒着她,面前的白长清远不是表面上做出来那般乖顺。

  他若真要处置白欢,有的是手段。

  白苏苏在心里将叫白长清的小人扎成了刺猬,却还是乖巧地支起身子,凑在白长清的唇边落下一吻,轻吻着他的唇角。

  “师父,你变回来好不好?”白长清哑着声音,凤眸中浮现一片欲色,“我们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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