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师尊面白心黑08
叶清涟在薛楚卉这里受了气,自然要找个渠道来发泄,因此下午训练,所有的男弟子都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他今天拿出了超乎寻常的严苛标准,但凡有弟子没有达到这个标准,全部人都要从头来过。
一下午训练场的弟子们怨声载道,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训练结束的时候好些人站起来都困难。丁诺作为一个有一定功底的人,今天也觉得很是吃不消,去饭厅的路上走走停停,得靠在树桩上歇一会儿才能接着迈步。姜远泽凑过来:“脚还能用吗?”
“不能用难道你背我?”丁诺没好气道,“你看清楚了,姓叶的就在你身后十来米远。”
她的确还能走,就是慢了点,姜远泽笑着摇头:“我也没说要背你啊,你就问问。”
丁诺发现自从他们突破底线办了正事,又在系统的白色小屋里说开了心里话,在这之后系统披着皮囊就越来越肆无忌惮,对她能开得起玩笑了,放得更开了。有时候,她错觉他们已经是谈了很久恋爱的情侣,离老夫老妻还差一点,但已经培养出了某种不为外人道的默契。
在叶清涟有意无意的盯梢下,这份默契只能点到为止,现在还不是他们能正大光明的时候。
姜远泽跟丁诺随口聊了两句,小小地调情,之后便匆匆离开了,丁诺照常自己去饭厅。今天大家都累成一滩烂泥,平时蠢蠢欲动的师兄弟也没心思来找她麻烦,所有人相安无事地吃了这一顿饭,之后就赶着回宿舍洗澡。晚上虽然没有体力训练,但还要诵读经法,第二天要抽查。
门派里只有丁诺一个姑娘,她住的是单间,待遇比绝大多数男弟子都好得多,也不用抢着洗澡,反正总有她的份,因此她主动揽下了打扫院子的工作。她还盼着晚上能和姜远泽说会儿话,好慰劳自己疲惫的身体,但是姜远泽一直没出现。月上柳梢头,她感觉扫把越来越沉,手臂都要举不起来了,心想自己还是不等了,这就回去睡觉。
下午消耗了太多体力,这会儿她困得要命,还得强打精神把扫把放回仓库。仓库离院子有百来米,平时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这会儿她是一步都不想多走。看着黑漆漆的路面,她只觉得眼皮子也不堪重负,决定还是先放下扫帚,坐在台阶上小憩片刻。
晚风微凉,温柔地拂过脸颊,她在风的安抚下不知不觉就眯过去了。直到感觉身子一轻,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她正躺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但这个人的气息很陌生,她丝毫没汲取到安全感。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视线逐渐清晰后,眼中映入叶清涟的脸。
“师父?”丁诺心中颇为不悦,但是没表现出来,面上依然毕恭毕敬,“快放我下来吧?您这是做什么?”
“方才你在院子里睡着了,吓了为师一跳,以为你怎么了呢。”叶清涟笑道,“下午累得狠了?”
“也许吧,我不是故意消极怠工。”丁诺在他怀中勉力挣扎,“师父,放我下来,这样像什么话?让师母看见了影响多不好。”
叶清涟的手臂纹丝不动,任由她扭来扭曲,他的胳膊像铁做的,她这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师父看你也走不太动了,今晚就抱你回房间。”他嘴边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诡异的神情,说不上是肥肉即将到嘴还是大仇即将得报。
凭着直觉,丁诺认为自己现在还是不要激烈挣扎或者喊人为好。
生前和叶世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隐隐感觉到这个男人有些喜怒无常,除了骨子里的卑劣,情绪管理做得也不太到位。有时候她经常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
叶清涟九成九是按照叶世源塑造的,估计也继承了这个臭毛病。
丁诺琢磨着,自己要是反应过激,他可别直接下手把她掐死。
这么着,她便没有再发声,先让他把自己抱着走。叶清涟抱她去了她平日的宿舍,房里已经点好了灯,大概是他叫老妈子做的。洗澡水也是现成的,他冲着木盆努嘴:“快收拾收拾,洗完澡就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功。”
丁诺被他抱了一路,感觉腿脚恢复了一些,不再那么酸软无力了。她撑起身子:“不行啊,太早了,我还没有背经文,师父明天若是抽中我,我哑巴了,可是要被罚的,说不定比今天还惨。”
“这么勤奋?”叶清涟挑眉,“你这样尽心尽力,为师还真有点心疼。十三岁的姑娘,顶要紧的是吃饱睡好,为了背经文功法点灯熬油,未免太不值当。为师批准你,今晚可以早些睡觉,不背了,明天也不会抽到你。”
丁诺直接往**一躺:“好啊,师父这样体贴,我太感动了,明天身体恢复过来,一定加倍补回来。那现在我要睡下了,师父也快些回屋陪师母吧。”
她衣服脏兮兮的,满是汗水灰尘,脸上手上也不干净,头发粘连在一起,外貌底子再好,此刻也没法入眼。叶清涟有些愕然:“你不洗澡了?热水都准备好了。”
“不洗了,太累了。”丁诺翻了个身。
周身脏兮兮臭烘烘的,她笃定叶清涟没这么重口味,对这样的自己下不去手。
叶清涟看着她的背影,沉默片刻,见她果真没有下来洗澡的意向,眼神一黯,伸手过去把她薅起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丁诺没料到他敢这么直接,瞪大眼睛:“你做什么!放手!还要不要脸了?!”
叶清涟无法容忍到嘴的鸭子飞掉,他在薛楚卉面前卑躬屈膝这么多年,不曾沾染过其他女色,好不容易盼来了丁诺这么个好苗子,他断然不能就放过了。
岂止是不能放过,他多等一会儿都不行,必须马上吃到嘴,才是他自己的。
丁诺被他打横抱起来,她身上还穿着里衣,他不管这么多,径自将她丢进了放满热水的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