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滚!”
妈的,就算打不过顾凉城,不信还打不过你们几个小渣渣?
王谦将两块滑板紧拽在手,作出防御姿势。
黄毛见识过顾凉城的速度,害怕这人也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给蓝毛打出手势,让他从后面突袭。
他自个儿却张开怀抱,朝王谦笑眯眯的走去:“小宝贝,别害怕,哥几个会让你爽的!”
“我爽你老母!”
王谦气不打一处来,他最讨厌听到爽这个字眼儿,因为顾凉城那混蛋在**时,最喜欢说的就是:宝贝儿,别夹那么紧,放松点,我会让你爽的……
的确很爽,爽到白操后被抛弃在大雨中,还毁了他最心爱的滑板,还挨冻受气的,还被混混纠缠!
爽到想大唱好嗨喲!
就在黄毛指尖碰到他胳膊的一瞬间,王谦猛地挥起滑板,摆出六亲不认的眼神,一滑板敲黄毛脸上!
黄毛也不傻,一个矮身妥妥躲过,蓝毛趁机抱住王谦后腰,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在大雨倾盆的街头上演。
……
顾凉城已开车驶出十几公里之外。
暴雨加雷声导致他心烦意乱。
他讨厌下雨,尤其是电闪雷鸣的晚上,只喜欢月光普照下静谧的夜。
就像青丝缱绻,肤白貌美恬静怡人的王谦。
蓝瞳已然黯淡无光,时不时扫向后视镜,后排座突然少了一个人,那感觉特别奇怪。
就像拉屎拉到一半,才记起没带纸……
这么大的雨,这么凶的雷,他会不会被闪电劈中?
操,他又不是傻子,不会打车回去吗?
可是那段路有车吗?环山公路呃,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坏人?
越想越烦,索性车头一转,又折返回去,后面的车辆被他突然调头搞得差点追尾,正按下车窗玻璃冲他破口大骂。
他也不管,几脚油门冲回扔下王谦的地方。
可惜案发现场,只留下两截断裂滑板的尸儿,以及衣物被扯下的碎片,还有被大雨冲淡的血腥味儿!
顾凉城单手执透明雨伞,缓缓蹲下身,从积水里捻起一截被泡涨的烟头,凑到鼻尖嗅了嗅,眉峰兀收,转身准备上车。
可他刚拉开车门,又瞥了眼滑板儿淌水的尸,眉心烦意更烈,迅速捡起,扔进后备箱,这才回到驾驶室。
修长玉手掏出一只电话,先是打给王谦,那头只传来嘟嘟的盲音。
眯了眯浅蓝眼眸,又拨了另一个号码,沉下的音格外好听,却透出毋庸置疑的王者威严:“五分钟之内,环山公路半小时前,到现在的监控!”
……
王谦被那几个小混混带到一间堆满杂物的仓库。
人已经晕死过去。
眼儿上被封着黑布条条,左额破开个血洞洞,红艳艳的鲜血沿着发际线淌落,染花了湿透的格子外衫,半张脸严重浮肿,看上去惨不忍睹。
黄毛和蓝毛亦挂了些彩,不过比起王谦的伤,算是小巫大巫兑豆奶了。
几人脱下湿掉的上衣,蓝毛踹了脚地上的王谦,“操,这小子还挺扛揍的,搞得我们都受伤了!老大,现在咋弄?”
黄毛吸了口冷气,捂住同样被打肿的脸,阴笑着:“先弄醒,把伤口给他处理一下,不然待会玩起来倒胃口!”
蓝毛吩咐其他几人去弄来一桶冷水,朝王谦脸上身上泼去,他很快苏醒,可是眼前一片漆黑。
气得直骂娘,手又被反绑,只能蹬腿乱踢。
几个小混混上前按住他,蓝毛随便找来块破布给他包住头,还系出只蝴蝶结,胡乱擦掉他脸上的血。
黄毛弄来几瓶水,朝他嘴里不停灌。
一瓶接一瓶的,灌到他撑不下去,几个人才哄笑着松手,黄毛拽起他头发,把人拖到一处纯黑皮制沙发上。
然后一字排开,拿出手机给沙发上的人拍照!
王谦只觉头痛欲裂,肚子圆滚滚的,像是要爆炸,涨得特别难受。
他想爬起来,可挣扎几次,腿越来越软,有些难以隐忍的瘙.痒从骨子深处传来,痒到想抓狂那种。
已经人事的他深知这是欲望严重需要发泄的前兆,很快又想上厕所,两种难受在他身体里交替上演,憋得他快疯掉。
一张稚嫩的脸亦是涨得沸红,奈何手又被反绑在背上,只能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沙发上。
几个小混混笑着拍手,“开始发作了!”
蓝毛提意:“可以给他解开绳子了!”
黄毛笑了笑,示意他去,“我们看看他先扑向谁,谁就优先上。”
“哈哈哈,老大真会玩!”其他几个人附和。
蓝毛很快解开绳子,王谦扯掉眼间黑布,视线全然模糊,只能隐约分辨出周围杂乱肮脏环境,以及几个哄笑的彩发青年。
他咬牙爬起,恍恍惚惚地向门口晃去,蓝毛想去抓住他,黄毛却笑着说:“别,这小子挺倔的,我们看他能撑多久!”
几个人又笑,举起手机不停对王谦拍照。
晃到门口时,腿实在太软,他像喝醉酒一样跌倒在地,想再次爬起来,奈何力不从心,又不甘屈辱,只能匍匐着前进。
生理反应已撑到极限,他不敢让肚子贴到地,只能夹紧腿收腹,像条蛇在地上扭曲着。
黄毛不怀好意的踹了脚他屁股。
好容易绷紧的神经被这一脚踢得更加难受,眼泪终于忍不住跌落,可他不想毁在这群混混手上,捂住肚子惨叫出声:“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哈哈哈,小宝贝,别倔了,你就从了哥几个吧!”黄毛弯腰蹲下地,去挑他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