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厨房的窗户开着,阳光毫无禁忌地步入室内,隐隐还有笑闹声从花园那边传来,一派岁月静好。
可是在这样美好的时光里,夏小舟却大半时间都躲在厨房里,轻易不出去,司徒玺来叫她,她也不出去,反而狠狠瞪着他,一边嗔他,一边推他出去:“都怪你,害我变成了大家的笑柄!”她的脸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
司徒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手抓住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禁锢在自己胸前后,才低笑道:“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大大方方的,他们反而不会笑你,毕竟他们自己又不是不做那件事!你看我,他们怎么都没有笑我?”
“那也要他们敢啊!”夏小舟撇嘴,又嘟哝了一句:“再说了,你当人人脸皮都像你那么厚?”不过眼角已经带了几分笑意了,刚才的事的确是有够好笑的,如果当事人不是她自己,她一定也会像大家那样狂笑不止,只不过当事人是自己,就不会觉得好笑,只会觉得尴尬了。
司徒玺挑眉,笑得有些无赖,“我脸皮厚吗?那你怎么时常感叹我胡子长得快?脸皮厚不是该连胡子都长不出来吗?”无视夏小舟的白眼,又问:“外面阳光晴好,大家一起晒着太阳聊天,不知道多享受,你真不出去?”
夏小舟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锅台上正冒着阵阵热气的汤锅,“我等会儿再出去,你快出去吧,免得他们见我们两个都不在,等会儿又编排我们。”
司徒玺看她两颊红红的,忍不住有些心痒痒,不明白已经三十二岁、都已经是两个孩子妈了的她,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让他看得好想咬一口。
心动就要行动,想要咬夏小舟一口的念头才刚在司徒玺脑中闪过,他已低下头轻咬住了她左边的脸颊,咬了左边不过瘾,俨然还有咬右边的趋势。
夏小舟被他咬住,虽然不疼,还是忍不住抓狂,猛地推开他,没好气道:“你是想给我脸上留个印子,让大家待会儿见了再笑一场?”这个人的脸皮,已经厚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她自问差得远了,所以万事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你放心,我们不会因为你脸上有印子笑你的,‘鸳鸯戏水’已经够我们笑的了!”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一个带笑的声音揶揄道。
吓得夏小舟忙回头一看,就看见司徒翩翩和李未荷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的门外,正抱胸满脸兴味的看着他们,说话的人,正是司徒翩翩。
夏小舟的脸“噌”的一下火烧一样,近乎气急败坏的对着司徒玺低叫了一句:“你还不出去?”看着他噙着微笑不疾不徐的离开后,才又看向仍满脸兴味的司徒翩翩和李未荷,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司徒翩翩和李未荷对视一眼,然后司徒翩翩忽然推起李未荷来,“都怪你,害我变成了大家的笑柄!”
李未荷则假意把司徒翩翩往自己怀里一拉,有意将声音变得粗犷起来,“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看得夏小舟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俩死女人根本就是在学刚才她和司徒玺,也就是说,司徒玺刚进来,她们就已经在门外了!
“你们,你们两个,太可恶了!”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某人终于忍不住“发飙”了,扑上去就对着那俩死女人又抓又挠的,结果三个女人差点儿没将厨房的房顶给掀了。
疯过一阵之后,三个女人都累得坐到厨房的小餐桌前大口喘气,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夏小舟倒是不觉得尴尬了,司徒玺说得对,难道这俩女人就没跟他们各自的老公“鸳鸯戏水”过?切,区别不过是她的被宝贝女儿闹腾出来了,她们的没有而已,有毛可笑的啊!
饶是夏小舟已经在心里做了这样的建树,然后真听司徒玺的话,大大方方重新汇入了大家中,面对大家偶尔扫过来的促狭眼神时,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会忍不住瞪向司徒玺。然后看在大家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