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心里面也很沉重,唐叶很清楚自己的弟弟唐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陪着王小花去找人也是唐叶走的一步棋。
这个时候最应该去的人其实应该是老爷子、温水清还有唐叶,但是这种局势之下,唐叶自问她还是做不到赶往新省的。
毕竟现在安有朋到底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到那里能不能够找得到安有朋她也不知道,恰好老爷子的身体又不好,就算她有心她也不能够去,否则的话老爷子恐怕又会怀疑她跟安有朋的关系。
这种情况之下,王小花愿意去她当然求之不得了。王小花对安有朋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她很清楚,只要王小花去,想必她一定会用尽办法去寻找安有朋,而不是像唐立一样的敷衍她。
她之所以让唐立也跟着去,是因为她在这个时候势必要表个态,她让唐立也跟去了,老爷子心里一定会更加的高兴一些,也会觉得唐叶对他们安家也是更用心一些。她这么做,无非是期望着可以在老爷子面前表现一把罢了。综合这么多的原因,她就让唐立去了。
其实她很清楚,唐立到了那里后,以他的性格未必能够帮得上王小花什么样的忙,说不定还会给王小花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真的把自己最亲爱的弟弟都给送去了,那就可以证明在她的心目中真的是把安家的人都当成了自己人。这就是她从头到尾心里的打算,所以说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
她送走了人之后,对老爷子和温水清说道:“老爷子、温大姐,我们走吧,再在这里待下去只会徒然增加伤感而已。小花对有朋一往情深,我相信她一定会给我们把有朋带回来的,最重要的是还有唐立呢,小花一个女人做不了什么事情,可是唐立却不一样,唐立是个大男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完全能够把小花给照顾好,也完全能够把事情给办妥当,你们就放心吧。”她连声说道。
温水清点了点头,也连声说道:“我也觉得唐立这个孩子很不错,在这种时候谁愿意去新省啊,大家都不愿意去的。可是事实上唐立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我觉得唐立真的是个好孩子。老爷子,以后你可不能亏待了他。”
“我知道了。”老爷子点了点头。
她又继续说道:“倒是那个王小花,这一次我总觉得她动机不是那么的单纯,既然动机单纯,又何必让她的爸爸妈妈来闹一场呢?不知道她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唐叶见到这种情形后连忙笑着说道:“其实也许小花的父母做的事情,小花不知道呢?也许小花的父母比较贪财,但是小花并不是这种人啊。”
她连忙给王小花说好话。她虽然是在说好话,可是这话听在人的耳朵里面,总是让人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我不认为她父母都是这种人,她就不会是这种人。”温水清冷冷地哼了一声说:“本来说真的,王小花肯去找有朋,我还挺感激她的,觉得她对有朋还实心实意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单纯啊。她的父母现在就已经按捺不住了,老爷子,有些事情你可不能够这么就算了,你啊也不能够因为这些事情就真的把人家给当成好人了。”
“我又不是眼瞎。”老爷子冷冷地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其实刚才的事情让老爷子心里也非常的不满意,本来老爷子也以为王小花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去找安有朋,让他对王小花的印象大为改观。但出了这种事情之后,他就觉得王小花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了。
如果她真的是为了找安有朋的话,提前不是应该跟她的父母沟通过了吗?她的父母又何至于在这个时候会跑来大闹一场,弄得大家心里面都不爽快。
要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赶赴新省,老爷子真想就此不要让王小花去了自己去,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让王小花去了。但是就算让她去了,心里面那种不高兴是没有办法来掩饰的。
他又是一个脾气非常火爆,性格也比较耿直的人。虽然纵横商场这么多年靠的都是雷厉风行的果断和脾气,可是在商场之外,他并不是一个很有阴谋的人,他心里面多多少少的也有一些不愿意。
幸亏唐叶在一旁劝说他道:“老爷子,不管怎么样啊,小花这一次真的去了,她去了就证明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真心也好,假意也好,她真的是做了这么多事情了,你说是不是?好了,不要想这么多了,既然小花肯去就已经很好了。在这种情形之下,肯去的又有几个人呢?”
到了新省之后,王小花下了飞机就开始给温言打电话。她一连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非常着急,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们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打通了温言的电话。
温言的声音里面带着哭腔,听到是王小花来了她特别的感动,跟王小花说道:“嫂子,你终于来了,我很担心有没有人会来,我现在知道你来了我真的很高兴。”
“好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去找你。”她把地方跟王小花说了,王小花便跟着唐立两个人一起去找温言。
出乎王小花的意料之外,事实上新省的局势早就已经控制下来了,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起码在大城市里看上去是这样的,至于别的地方那谁也不知道了。
他们从新省的省会出发,一路前行,过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了温言居住的那个地方。这是一个小小的乡镇,温言住在镇上的一间小旅馆里面,镇上也就只有这么一间小旅馆了。
温言见到王小花和唐立来了,她所有的痛苦和难过之情在一瞬间就涌了出来,连忙冲到了王小花的面前,跟她说道:“嫂子,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么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