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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车义(4)

三国我为皇 流云 3527 2024-10-19 19:02

  

  刘悦此时可还不知道火药已经流失了,还在琢磨着进攻扬州的事情.

  车义的离开也没有惊动太多的人,但是时间久了,确有人开始担心车义了,照顾时间车义也应该回来了,不就是给钱吗,车义的父亲还能离得多远?

  “出去寻找车义.”亲兵营的弟兄本就亲近,感觉有些不妙,随即亲兵营五十余个弟兄杀出了军营,五人一组分散开,快马开始在周围寻找起来.

  车义的父亲不知道,其实矮胖男人在木箱上做了手脚,钱他没打算动,但是却还是希望车义的父亲死了的最好,便将箱子动了一点手脚,用不了太久就会散开,到时候黄金露出来,这就是车义的父亲的杀身之祸.

  那座宅子离着城不远,车义的父亲出来的时候拖着箱子,走得很慢,结果没出去里许箱子就散架了,黄金洒了一地.

  这一下车义的父亲走不了了,一个人怎样也拿不了那么多的黄金,最要命的是,没过多久,就有两个农夫砍柴回来,远远的就被黄金晃了眼睛,便再也拔不动腿了.

  财帛动人心,这一堆黄金更让人疯狂,因为只要一点就够他们好好的生活的,而此时只有车义的父亲一个人,更要命的是他还受了伤,伤的还不轻.

  “快滚,不然杀了你们-”车义的父亲知道不妙,挥舞着斩马刀呵斥着农夫.

  但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伤员,下不住两个壮汉,而且壮汉还带着柴刀,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写满了贪婪.

  两人用眼神交流着,终于有一个人小声的嘿了一声:“动手?”

  另一个点了点头,随即两人抽出扁担,手拿着柴刀,一左一右的朝着车义的父亲靠了过来,一个劲的咽吐沫:“只要给我们一点,我们就走-”

  不是他们不贪心,而是因为车义的父亲拿着斩马刀,那玩意一看就很锋利.

  但是车义的父亲的贪婪却让他不可能分出去,挥舞了一下斩马刀,恶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告诉你们,我儿子是新军的人,还是汉王的亲兵,他很快就来接我,你们看看这把刀,这可是军中才有的.”

  车义的父亲知道自己吓不住这两个人,所以就用儿子来吓人,人死了异样用的上.

  新军的确是吓人,但是在贪婪的驱使下,两人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车义的父亲逼近,眼见着靠近了五六步的时候,两人猛地抡起扁担就一左一右砸了过去.

  双拳难敌四手,加上扁担很长,车义的父亲奈何不得,更何况车义的父亲一条腿根本用不上力气,行动并不方便,混乱中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直被打的晕头晕脑的,一个不注意,包内一个农人一脚坐的跌倒出去.

  趁着跌到之际,两个农人抓起几锭黄金就跑,不是不贪多,而是怕夜长梦多.

  车义的父亲无奈,眼看着农人跑掉了,却知道情况不妙,只能强打着精神,略作思所将一副都脱了下来,然后将箱子包裹起来,死命的拖着,想要寻找个地方现将黄金藏起来再说.

  但是人的贪婪是无限的,当两个农人回去了,却又感觉好像和吃亏了一样,毕竟那么多的黄金,两人一商量,索性叫上了家里人,然后带上了袋子,尤其是凶凶的杀了个回马枪.

  车义的父亲能跑多远,很快就被追上了,眼见着车义的父亲挥舞着斩马刀,拼命的不让人靠近,一时间吵嚷起来.

  而这声音就引来了出来寻找车义的亲兵营的弟兄,听到动静催马赶了过来,远远的就看到了那把斩马刀,新军的制式斩马刀有些特别,刀柄的下面有一个半圆,后面是一个可以扭开的孔洞,里面放着金创药,这是新军才有的机关,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拿下——”随着一声厉喝,亲兵弟兄冲了过去,毫不迟疑的回到斩杀了那些抢夺黄金的农夫,从抢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再是农人了。对于新军来说就是匪类,自然是格杀勿论。

  但是对于车义的父亲却没有下杀手,而是围了起来。

  “刀是怎么来的?”斩马刀架在了脖子上,亲兵咬着牙,杀气腾腾的,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

  车义的父亲并不慌乱,心中明白,如果配方的事情泄露那就是死路一条,所以车义的父亲只是咬着牙:“这是我儿子的,我儿子是车义。”

  亲兵们一下子愣住了,一个个懵糟的对视着,一时间都拿不定主意,只是脸上的杀气却消失了。

  “车义呢?”有弟兄问了一声。

  只要车义出来,所有的事情就都不重要了,当然弟兄们都看到了黄金,心中当然也琢磨着,但是只要车义出来,他们不会过多的追究的。

  车义的父亲低下了头,眼神开始闪烁起来,咽了口吐沫,仿佛若无其事的道:“他去追土匪了——”

  追土匪?五个亲兵弟兄有些茫然,追土匪会不带着斩马刀,要知道亲兵营的规矩可是刀在人在,刀亡人亡,车义会丢下斩马刀,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车衣的父亲,车义也不会这么做,最多将军刀给父亲,或者是小弩,但是绝不会是斩马刀,外人并不知道这个规矩。

  车义的父亲不知道,所以才会变了这样的假话,结果一开口就暴露了。

  “胡说——”有弟兄呵斥了一声,杀气腾起,几把刀再一次扬了起来:“除非是车义死了,否则斩马刀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说,车义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没想到这就被察觉了,车义的父亲心中有些紧张,知道瞒不过去了,只是低着头斯斯艾艾的道:“车义可能死了,他——”

  才说到这,亲兵们就已经有了动作,:“你们两个看住他,我们沿着血迹追过去看看。”

  随即就有弟兄追了过去,自然很快就找到了拿出空宅,也就找到了车义的尸体,已经另外三具尸体。

  “立刻让禀告汉王,车义被杀了——”消息立刻就送了回去。

  接到车义被杀的消息,刘悦正在筹备粮食,即便是有陈登配合,有陶谦配合,但是粮食依旧有些紧缺。

  听着亲兵一五一十的说了情况,刘悦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会,立刻就明白过来:“该死的,一定是出了大事,如果那人真的是车义的父亲,只怕咱们的秘密有什么流失了,不然哪来的那么多的黄金。”

  “把人带来见我——”刘悦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脸色阴沉了起来。

  很快,车义的父亲就被带到了刘悦面前,包括车义的尸体和另外三具尸体,以及那些黄金。

  “有人见过车义的父亲吗?去问一下弟兄们?”刘悦首先要确定车义的父亲是真是假。

  很快,就有弟兄前来确认,这的确是车义的父亲。

  刘悦一颗心沉了下去,车义死了,看伤口是被人一刀毙命,很专业的手法,而车义的父亲就出现在周围,还带着这么多的黄金,足足价值几十万钱,这铁定是出卖了什么消息,能值得了这么多钱的消息,新军也就几种,要么是火药,要么是飞灯,要么就是大炮。

  这件事很容易想到,因为车义全家人的性命加在一起,都值不了这么多钱,就算是加上所有的亲戚都值不了这么多钱。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句难听的话,就算是车义的父亲如他所说杀人越货,天下间能拿的出这么多黄金的非富即贵,关键哪一个都有护卫,都不可能随意的暴露这么多钱。还能让车义的父亲枪来,哪怕是车义拼了命。

  而第二点的蹊跷,就是车义的死,车义被捆了起来,什么样的人会捆住车义,那绝不是土匪,而且杀人手法那么专业,这绝对是精通此道的高手,这种高手一般的有钱人钱再多也收服不了他们,能用得起这种高手的,那应该是天底下的诸侯,最少也是鼎鼎大名之人。

  打量着车义的父亲,刘悦冷冷的哼了一声:“告诉我车义怎么死的?根据现场的痕迹,车义是被埋伏的,会什么让车义必须进去一趟,我听人说车义是为他父亲交钱去了,你来告诉我车义到底是怎么死的。”

  “车义是被一个矮胖男人杀得——”车义的父亲不得不将实情说出来,因为假话怎么编也不能圆谎,破绽太多了,刘悦又太精明。

  随着车义的父亲描述矮胖男人的样貌,很快在一张纸上,画匠将矮胖男人画了出来,几次修改之后,车义的父亲就确定了凶手。

  “将这个人找到,也要将此人背后的人挖出来,车义的仇一定要报,告诉谍营,多安排一些人。”刘悦重重的哼了一声,盯着画像心中有些焦躁。如果能尽快的发现矮胖男人就好了,最好是消息还没有传出去。

  随即画像被复制出来上百张,都是新军的画匠画的,第二天的时候,就有弟兄将画像送了出去,开始奔赴&对多的城池,交由谍营进行询问,很快就从百姓口中得知,这人一路去了南边,往广陵方向而去的,随即很多弟兄奔着广陵而去,路上几次察觉到矮胖男人的踪迹,很快就能找到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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