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在弥留之际做了个梦,梦中他遇到了一个清新脱俗的姑娘,姑娘手持三尺清风剑站在湖心之上,表情严肃地问道“忠哥,你还爱我吗?”
“忠哥?忠哥是谁?”赵泽疑惑道。
“忠哥,你要是真的不爱我了,可以直接说,不用装疯卖傻的,我知道你是在骗人!”
赵泽望了望对面姑娘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该如何作答好呢,他沉默了。
“爱还是不爱,这是你教我的,现在我来问你!”姑娘持剑逼近了一步。
“这个...”要说赵泽不爱那是假的,瞧人家姑娘长的要多美有多美、那多靓有多靓,俗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过赵泽也很疑惑,他又不认识人家姑娘,如果真的就这样稀里糊涂答应了,夺人所爱终究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还犹豫什么,是你另有新欢了,还是嫌我年纪长你几岁,怕人说你闲话!”姑娘再次逼近。
“不...不是!”赵泽叹了口气,接着表情尴尬地解释道“你...你很可爱,也很讨人喜欢,也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你知道,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赵泽一句话惹得姑娘啼笑皆非,冷不丁飞身一跃飘到赵泽面前,厉声质问“你真的连我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你叫?”赵泽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你叫——宝儿!”
“呸,宝你个姑奶奶,且吃我一剑!”
说话间寒光乍现,噗...的一声,剑身破体而入,鲜血冲出体外染红了脚下的湖水。
这一刻,赵泽只感觉胸中泛起一股微妙的寒意,这股寒意愈来愈浓、愈来愈重,直把他全身冻结,梦境才忽地结束...
上官府女眷房内,御剑师姐做的梦更加离奇。
她半**身子伏在被子上,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背上有股暖流,那暖流来自五个方向,在不断的摩挲中,感觉舒服极了,真不愿醒来,可是她的脑海中能有这种清晰的感受,足以说明已经醒了,只不过她不愿睁眼,更不愿失去那种莫名的快感。
“不要...”御剑师姐哼了一声,脸颊微红,她感觉一只大手正探入怀中,肆虐地揉搓着胸前的两颗樱桃,这可是非常羞人的事情,怎能、怎能说得出口...
算了不去想了,权当一帘幽梦,御剑师姐暗暗告诉自己,继续享受着那夫妻之间才会有的幸事,欲拒还迎地任由其发展。
“呀...什么东西洒到了背上,好凉啊,还有股葡萄美酒的味道”
她想睁眼,可是一股灼热的鼻息立刻喷到了脖颈上,她再次陷入了疯狂,任由着一条香舌去吮吸身上的酒液,这种肌肤之亲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舌尖滑过之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煞是诱人。
总算擦干了牛奶,上官宝儿累得腰酸背痛,一旁的紫烟端着铜盆乐的直不起腰,低声打笑道“小姐啊,你说姨娘要是知道你把牛奶洒了她一身,待会醒来肯定会大发雷霆!”
一语惊醒梦中人,上官宝儿猛地僵在当场,弓着身子在软榻上发呆了好一会才坏笑着滚下床,一把抓住紫烟的肩膀,威胁道“紫烟这是你好心为姑姑擦背,一不小心弄的,记住了,如果说错半个字,小心赶你出门,卖去兰花楼!”
紫烟吃了一鳖,心中暗恨自己又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