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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

公元1042 青风小猪 2234 2024-10-19 19:53

  

  女人有时就像那穿肠毒药,让男人欲罢不能,爱不释手,就在赵泽和小白郎情妾意尽享**之时。

  身居陋巷的那位书生起了一卦,本来是无心之举,想看看那位梁山的赵泽将来的运势如何,后半生是否平坦,哪知不看则已,一看惊人,差点叫那书生晕倒过去。

  心说“这人命犯桃花不说,磨难也不少,还时时身临险境,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在…”

  “算了吧,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这等话怎么能说出口来,还是非礼勿视吧”

  书生真后悔卜了那一卦,心说“佛祖真的没说错,万恶**为首啊,善哉、善哉,怎么一提起**邪之事来,我就心惊胆战呢,难道是没法接受那妇人的鱼水之爱,还是受不起那翻江倒海的**,或者好色纵欲不是正人君子所谓,可是酒色财气本无过错啊,只要不走上邪路…”

  思量至此,书生若有所感,当即赋诗一首在墙上,只见他提笔写道:

  饮酒不醉是英豪,恋色不迷最为高

  不义之财不可取,有气不生气自消

  题毕,把笔一掷,乘着微醉,离开了茅庐来到院中。

  这时正值城郭外的远山中吹来一阵凉风,清风送爽,湿润的空气淡淡的芬芳,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倍感舒畅,不知不觉中陶醉在如画的青山中,漂浮在悠悠的白云上。

  一念及此,不免浮想联翩:远山如画心也、意也、情也。天地之间,天涯路我行。茫茫尘世,我为微尘;世间飘荡,莫辨东西。听静寂之音,品人生况味。陋室清冷,被有余温。手谈之余,淡酒盈樽。光阴易过,憾恨难平。

  书生沉醉在遐想的意境之中,感觉飘飘欲仙,正在这时,书童来到近前,一揖道“先生,那个赵泽又来了,这一次他叫人送来了几本书,是吹雪书坊印的,还有一盘大珍珠,说是给先生补身体的。不知先生见还是不见!”

  “不见,书留下,珍珠退回,我想要酒,叫他下次送好酒来”

  “那,该怎么跟人家说?”书童问道。

  “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一点长进没有呢,我怎么收了你这个徒弟”书生摇了摇头,正要开口相告。

  只听那书童忽然顿悟一般,喜道“对了,我就说先生访友去了,要下雪时才回来,还有先生不喜俗物,书可以留下,珍珠不要,不过先生最近很想喝酒,要是有点美酒就好了”

  “哎呀,这个上次不是说过了,还用同样的话答对人家,人家会以为我故意推脱,找个别的借口!”

  “这个?”书生挠了脑袋,冥思苦想起来,片刻后,击掌道“有了,师傅,我就说先生病了,想喝酒,这时不便见客,等病好的”

  “你啊,分明是在咒我”书生想笑还笑不出来,在书童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个爆栗,提示道“说我踏雪寻梅去了,落雪时回来,到时候麻烦他带来几坛美酒”

  “哦,还是师傅高明,徒儿这就去转告赵泽”

  “去吧,别说漏嘴啊!”

  “放心吧师傅,徒儿精着呢,不会丢您老脸的”

  书童转身离开后院来到柴门前,见赵泽仍恭敬地站在那里,便告诉他说

  :“我家先生踏雪寻梅去了,要到落雪时才能回来,到时请赵大人带几坛美酒为我家先生驱寒!”

  “踏雪寻梅?”赵泽望了望天,心说这么暖和的天气哪里下雪了,要寻梅也不必踏雪啊?

  那书童看出了赵泽的意思,忙解释道“我家先生夜观星象算定近日就会有场大雪,所以才有此意,对了,书留下吧,等先生回来我告诉先生就是了”

  “哦”赵泽再次怅然若失。

  这一次,是小白跟着赵泽来了,她见赵泽情绪低落,忙掐了他一把,打气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位什么先生总会回来的,赵大哥你不必伤感”

  “我,不是伤感,是激动,激动的”

  “那就好,咱们回去吧,想必那先生看完雪景就回来了,对了,你家先生说去哪里踏雪寻梅了?”小白趁机问那书童,

  书童啊了一声,嗯了半天才回答“东去踏雪寻梅了!”

  “东去啊,那不是梁山水泊吗?”

  “正是、正是,我家先生说那场雪会很大,到时候会有很多人饿死,请赵大人做好准备,哦,请恕小的多嘴,说了不该说的话,好了,请赵大人走好,恕不远送”

  “啊,好,我知道了,幸好有先生神机妙算,否则我还蒙在鼓里,多谢小哥了,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小的无名也!”

  “无名?”赵泽纳闷道,是没名字还是叫无名。

  小白见识到底多了些,拉着赵泽的胳膊告诉他“人家就叫无名,我说的对吧,无名小哥”

  “姐姐所言正是,无名就是小的名字”

  “哦,那多谢无名小哥直言相告了,在下这这珍珠就送小哥好了,先生那边就送这几本书,无名小哥以为如何?”

  无名今生头一次碰到有人给他送礼,高兴得难以言表,双手接过那一盘珍珠后,兴奋得脸颊绯红一片,赶紧道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无名自会转告我家先生赵大人来过了”

  “好,那就好,有劳无名小哥了,我等告辞、告辞了!”

  再次拜别了书童后,赵泽和小白一前一后,尽兴而归。

  无名站在柴门前望着刚才那对眉目传情的恋人渐行渐远,心中忽地窜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怪怪的,让人心里很痒、很痒,简直想脱光衣裳,看个明白,瞧瞧那胸口上到底有什么在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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