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长安城施行戒严,出入太不方便,所以我就没回来。每天出来进去,只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江慕翎正在梳妆,这段时间她的病好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也就是坚持服药,闻言点头:“你这样想是对的,虽说我们江家是大户人家,但能不惹是非,还是不惹是非,好男儿志在四方,就是一年半载不回来也是正常的。”
“只是,瑶琴他们四个,既然给了你,你也得照顾一点,也别让人家独守空闺,不大合适。”
“是。”
“若是真的太忙回不来,就带着她们在身边吧,也好让她们照顾你。”
“娘子说的是。”
江慕翎又对四大婢女说道:“你们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一定要以姑爷马首是瞻,好好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姑爷救了我的命,你们把他伺候好了,本小姐也不会亏待你们,若是有什么怠慢的地方,仔细你们的皮!”
“是,奴婢等不敢。”四大婢女赶紧跪在地上。
“好了好了,我就是这么一说,奴婢伺候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其实也不用我多言,你们跟着姑爷下去吧。”
韩春说道:“只是我若带着她们出去,小姐身边只怕没人伺候了。”
“哎,府里多的是丫头,你不用担心我。等过几天府里再买了年轻的歌姬,我给你挑几个好的,也别让别人说我江慕翎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小姐客气了。”
“去吧去吧。”
江慕翎一直生怕韩春在外面对她说三道四,所以就拼命的堵他的嘴巴。另一方面,她也打算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踢掉韩春,到时候,更加需要让韩春无话可说。所以此时就尽量的厚待他。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四名美婢,好多日子没看到他,就缠着他索吻,争着要抱抱,折腾了好一会儿子。
这里面侍棋和赏画的年纪最大,被卖到府里来的时候,已是妙龄人妇,对男女之事自然娴熟,与瑶琴品书的感觉颇为不同,这些日子不见,心里想念的不行,乍一见面,立即热情如火,拥吻不停。
而瑶琴和品书年纪稍微小一些,则掩着嘴巴,站在一旁偷偷地娇笑调侃:“你们俩真像饿虎扑食一样,打算把姑爷吃了嘛。”
“滚,你们懂什么,小丫头家家的。”
侍棋第一个受不了,将自己脱了,踮着脚尖,闭着眼睛,跟韩春抱在一起,颇有独霸的意思。她的脸上画了淡妆,垂下来的眼帘混合着赤黄与火红的颜色,看上去特别的诱人,大约是太长时间没见,这一吻足足有一分钟左右,跟着又跳到韩春的身上。
“奴婢,真的,好想,好想,姑爷啊!”
“就你想,别人不想?”赏画生气她的霸道,没好气的甩了一句,任凭她悬在上面,拉着韩春的手向床边走去。
四人搞了一通。
韩春说道:“我现在在外面教书,老是回不来,害的你们独守空房,要不你们轮流跟着我吧。”
“好啊好啊好啊。”四名小美人纷纷拍手称快。
侍棋揶揄的说:“月奴姐姐最好了,可以天天跟着姑爷,什么都是她享受到了,最是让人羡慕了。”
韩春心想,她有什么好令人羡慕的,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随时都有杀身之祸,每天烦的不行。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今天我先带着侍棋和赏画,她俩最馋了,瑶琴和品书先在家里伺候小姐,等过几天来换你们。”
“好啊。婢子也想念姑爷,只是婢子是懂事的人,不会让姑爷为难的。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任性呢。”瑶琴嘴巴飞快的说。
“切,小丫头懂什么女人家的事儿啊,姑爷自然是懂我们的,”
侍棋一直霸占着韩春,侧着身子和他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分不开,一条腿还搭在韩春的腰部,四片嘴唇也从未分离。
其他人只能在旁边看着眼气,气的赏画在她雪白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喂,你也浪够了吧,该我了。”
等到过了一个时辰,韩春穿上衣服,带着侍棋和赏画走出了院子,临走的时候,又在瑶琴和品书的额头上好好亲了一口。
“乖乖的在家待着啊。”
“嗯嗯嗯。”
韩春让赏画背上阴阳刀,而后就出了府邸。
“我带你们去我教书的学宫,然后这两天我们就先住在那里。”
“嗯嗯嗯。”她们俩自然高兴的不行,因为这样就能天天跟姑爷在一起了。
其实韩春心里有别的打算,他最终肯定会收下乾龙护的礼物,自然也包括那套宅子,到时候就有地方住了。
“哇,这里好大呀。”
刚到学宫门口,赏画就发出了赞叹,承天街两旁本来就是高楼林立,热闹繁华,青楼酒肆各种店铺,比比皆是。但白鹿学宫却是其中最高大豪华的建筑。
“姑爷,您在这里教书吗?”
侍棋的形象,基本上就是一个贤淑小妇人的样子,她生的本就端庄,所做的打扮也是居家型,朴素的邻家嫂夫人的路线风格。只见她身上穿着整齐严谨的藕荷色袄裙,下面是一条同样藕荷色的长裤子,胳膊上还挽着个竹篮子。
头上简单的挽着少妇髻,插着一根银色的朴素发钗,两边鬓角各垂下一缕头发用头油梳好了贴在脸上,说不出的温婉贤淑,道不出的良家味道。
而且她的一举一动,也都大方典雅,就算是勾一勾手指头,也不会有半分逾矩的感觉,予人与一种亲切却规矩本分的居家大嫂感觉。
她点了点头:“姑爷,你在这里拿多少工钱啊?”
赏画讥讽她说:“怎么啦,嫌贫爱富啦,你要想回去,趁早直说,姑爷可不稀罕你这种人品呢。”
“去你的。”侍棋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赶忙用袖子来帮韩春擦了擦汗,柔声说:“我只是好奇而已。”
侍棋平日里的样子,也是这样,与她刚刚的床霸形象,大相径庭。
韩春笑道:“也没有多少钱,不过养活你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侍棋用袖子在自己额头上沾了两下:“姑爷,养活我们的钱你可不能拿,这是江家应该出的啊,咱可不能当这个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