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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52.完了,虐了

半缘修道半缘君 彧小羽 7634 2024-10-21 20:20

  

  晚上,华灯初上,街上一片祥和的景象,但大多都是些青年才俊和正值妙龄的小姑娘。

  漠尘和喻子言拉着手走在街上,“怎么没人注意我们?”漠尘奇怪地看着喻子言。

  “我用了障眼法,没事的。”喻子言摸摸漠尘的头,一脸宠溺的说。

  “你用了障眼法我们怎么玩啊?”漠尘皱眉,不高兴的问。

  “你猜我用的什么障眼法啊?”喻子言坏笑着看着漠尘神秘地说。

  “什么?”漠尘不解的看着他。

  “把你变成女子呗。”喻子言刚说完拔腿就跑。

  漠尘一听气结,在后面追着打他。

  两人一笑一闹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喻子言看漠尘蹲下喘粗气,赶忙回去扶他。

  漠尘有气无力的拍了喻子言一下,便作罢。

  “这花灯节有什么好玩的游戏啊?”漠尘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来问喻子言。

  虽说这里很热闹,但是也就是些姑娘才子谈情说爱的一同散步。

  “好玩的还不少呢。不如我们先去寄一个同心锁。”说着,喻子言拉着漠尘就往桥上跑。

  漠尘从后面费力的跟着,可也不想扫了喻子言的兴趣。

  “这里的同心锁还真不少。”漠尘随意的拿起了一个,看了看。

  “这可不,每年都有人来挂呢。甚至有的人提前一个月就从外地赶到这里来,就为了挂这一把锁。”喻子言从外面买了两把锁回来,对漠尘说。

  “这么著名啊。”漠尘这下就有些吃惊了。

  “好了,我们来挂上自己的锁吧。”说罢,喻子言拉着漠尘一起挂上那两把连在一起的锁。

  “你说这桥会不会压塌了?”漠尘突然间有些好奇。

  喻子言偷笑了一声,“不会的。我偷偷告诉你啊。这里面的锁是会被人清理下去的。每年都会在他们挂完锁之后,就会有人把前一年的锁摘下来清理出去。有人还傻不啦叽的带着自己妻子来看当初他们挂的锁,结果已经找不到了。”

  漠尘听了这话,却不高兴了,“那我们的锁怎么办?”

  喻子言对着漠尘眨眨眼,“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啊?每年我都来这里挂不就好了。”漠尘还以为喻子言会有什么好办法呢,谁知道就这个。于是嗤了一声。

  “这样我们不就能再一次多甜蜜一次了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喻子言心中却想着:这样我不就能多调戏你一次了吗?

  若漠尘知道的话,一定会急得跳脚。

  “对了,今天春香楼会开办一个夺魁大赛,我们去凑凑热闹吧。”韵莲已经离开,恰逢遇到花灯节,就用这个时候再选一个花魁咯。

  “你说韵莲会不会来?”漠尘疑惑的看着喻子言。

  喻子言撇撇嘴,“我觉得会。”

  “我也是。”漠尘点点头,随着喻子言去了那天游玩的那片湖。

  湖上各式各样的船只并排前行,大多才子们都在船上翘首向前望。

  漠尘和喻子言也租了一条船,划船的还是上次那个老大爷。

  老大爷见是上次的客人就慢慢的熟络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们两个人介绍花灯节的习俗还有这夺魁的壮观景象。

  喻子言和漠尘站在船头,俊俏的样子引人侧目。

  “哟,这就是最有可能夺魁的忆昔姑娘了。”老大爷顶了顶头上的斗笠,看着前方的那只巨大的船。

  船很大足以装下一个舞台。准备夺魁的姑娘都在后台准备着了。

  忆昔姑娘的绣球舞跳的很是出彩,只是这最后一个动作却是抛绣球。

  漠尘看着那个忆昔姑娘有些奇怪,觉得在哪里见过。

  而喻子言看着绣球向这一边抛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将漠尘拉开。

  可是绣球很快更像是有内力的人有意为之。

  喻子言觉得不对赶忙用身子挡下绣球。

  再回头,那个所谓的忆昔姑娘已经下台去了。

  漠尘在喻子言怀中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

  “我感觉那个忆昔姑娘有问题。”喻子言一扫往日的慵懒,目光凌厉的可以射伤旁人。

  “什么问题?”漠尘当即也敛下游玩的心情。

  “不好,绣球有问题。”喻子言突然低吼了一声,将漠尘推开。

  自己连着倒退了几步,险些撞上开船的老大爷。

  老大爷也知道不好,赶忙调转船头,往岸上划。

  这是喻子言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半跪在船头,手抓住胸前的衣服。

  漠尘担心的上前去看喻子言的病症,“哪里痛?”

  “别管我……”喻子言这时候已经连说话都有些费力,喘着粗气,难受的闭着眼。口中还不时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漠尘有些害怕,上前抱住喻子言颤抖的身体。

  可喻子言还是想将他推开,只是这时候已经没有力气了。

  等船靠岸的时候,喻子言已经晕在了漠尘的怀中。

  漠尘费力的将他背起来,给了老大爷一点碎银子,就背着喻子言离开了。

  漠尘背着喻子言沉重的身体,好像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分崩离析。

  咬着唇强撑着将喻子言背回家。

  好不容易将喻子言背回庄园,漠尘赶忙让白夜把老鬼带回来。

  老鬼摸着喻子言的脉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漠尘死死地盯着喻子言的脸,冷冷的问老鬼,“那就是你没办法治好了?”

  老鬼叹了口气,一生自诩可以救活任何人,可到现在却被深深的无力感所绑架。

  “我只能确定,他不会死。”老鬼闭上眼,将眼中所有的沉痛都关在眼眶中。

  “这就够了。”漠尘将所有人都轰出去,自己坐在床边拉着喻子言的冷冰冰的手。

  觉得自己的手也变得冷冷的,就把他的手放在怀里。

  妄想着捂暖喻子言的手。

  这时的漠尘格外的坚强,好像从前的冥王回来了。

  那个杀伐果断,视人命如草芥的冥王,那个冷冰冰没有一点感情又不近女色的冥王。

  漠尘不吃不喝守在床头七天整,白夜他们也在客房住了七天。

  他眼中的血丝看着格外的吓人,可漠尘还是执着的不肯合眼。

  第七天,漠尘明显的感觉到喻子言的手

  动了一下。

  赶忙找来老鬼,听到老鬼说不一会儿喻子言就可以醒了的时候,漠尘如释重负。

  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了客房休息。

  “他醒来了吗?”漠尘睡醒后,第一时间就跑了喻子言的房间。

  看见喻子言被一帮人围在里面喝粥,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你终于好了。”漠尘含泪看着喻子言。

  喻子言微仰着头,淡淡的瞥了漠尘一眼,转头专心喝粥。

  漠尘有些吃惊,呆愣在原地。

  众人对于这一变故也很吃惊,明明喻子言刚才还可以熟络的和众人吃饭,现在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来了?”喻子言喝完粥,看着漠尘冷淡的说。

  “我……”漠尘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表达,话哽在喉咙里就是不能脱口而出。

  “喻子言,你怎么了?”白夜也有些惊讶,陌生的看着喻子言。

  可喻子言只是不甚在意的瞥了白夜一眼,“你们先走吧,我没事了。”然后就把他们轰了出去。

  白夜等人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只好担心的看了眼呆愣在原地的漠尘就离开了。

  漠尘不敢上前走一步,他怕被喻子言的冰冷冻了心。

  “你也走吧。”喻子言将碗放在柜上不屑的对着漠尘说了一句。

  “你……不记得我了?”漠尘小心翼翼的问。

  “我能不记得你?哈。”喻子言冷嘲一声,继续说:“你不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冥王吗?”

  漠尘皱眉看着喻子言的样子有些闹不明白,“什么?”

  “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和我未婚妻分开?”喻子言还是一如既往的嫌恶。

  漠尘突然勾起一抹笑,“你未婚妻?那个把你卖给我的未婚妻?哈哈哈,喻子言你到现在都在想着她?连被人下了药都还记得她。”宁可不记得我都记得她。

  喻子言看着漠尘侮辱他的未婚妻,眼中睚眦欲裂,狰狞着脸对漠尘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

  “哦,对了。怪不得我看那个忆昔那么眼熟呢。原来她就长着你那个未婚妻的样子啊。是不是?”漠尘一脸讽刺的看着喻子言。

  “若不是你呢?”

  漠尘点点头,“对,都怪我。都怪我。”漠尘不住的点头,一边向后退,退到门前,对喻子言勾唇一笑,就离开了。

  门外众人都守在外面,看着漠尘出来赶忙问:“怎么样了?”

  漠尘讽刺的笑了笑,“挺好的,还有把那个忆昔姑娘给他找来。”

  然后漠尘转身离开了。

  众人对这样的情况都有些懵,却也按漠尘说的做了。

  漠尘知道那个庄园自己是回不去了,倒是爽快的去了酒馆。

  “客官,不知道你要些什么?”小二看到有客人来了赶忙上来招呼。

  漠尘淡漠的看了眼他,“来两坛酒。”

  然后随意的坐在长板凳上,一脚踩着凳子一脚放在地上。

  可笑的看看斜边上的馄饨摊。

  不一会儿,两坛酒就被小二拿了上来。

  漠尘拔了酒盖,一股酒香逸了出来。

  倒了满满地一碗,漠尘仰首灌了下去。

  上次是弈秋,这次到底轮到了自己。漠尘自嘲的想着,灌酒的动作更加猛烈。

  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漠尘拿起一坛酒就往下灌。

  酒顺着喉咙进入漠尘的衣衫里面,凉凉的酒丝毫没有让漠尘清醒,反倒是让他更加烦躁。

  “小二,再来两坛。”漠尘酿红的脸却看不出一点点喜色,迷迷糊糊的叫着小二。

  漠尘等了一会儿,小二迟迟没有上酒,于是就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

  “这钱够拿多少拿多少。”漠尘又看了看外面,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想是已经喝了一宿了。

  漠尘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的又打开一坛酒。

  这时白夜冲了进来,将他手上的酒拍到地上。

  “别喝了。”

  漠尘迷离的看看洒在地上的酒,对白夜说:“我喝不醉。”

  然后扑到白夜的怀里,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

  “为什么?白夜,你说他凭什么。”

  白夜任由漠尘抱着,将肩膀借给他。

  白夜自然是知道漠尘难受。

  一代冥王,谁能想到最后会落到这样的状况。

  “他可能只是中毒了。”白夜安慰性的拍着漠尘的肩。

  “呵。”漠尘冷哼一声,眼中却闪烁着期待,“你说是不是他的一魂一魄回来了?”

  “或许吧。”白夜叹了口气。

  “可我还是生气,不如你陪我喝酒吧。”说完,拿起一坛酒就扔给白夜。

  白夜接住酒,苦笑一声,也打开酒盖喝上两口。

  “这酒太次,不如去冥殿。”说完,白夜就拉着漠尘往外跑。

  漠尘伸长手臂想要去够自己的酒,却被白夜拉了出来。

  被迫跟白夜回到冥殿,突然,背后渗出冷汗。

  “白夜你快去那两个孩子,快去。喻子言不会放过他们的。”漠尘拉住白夜的袖子说。

  白夜回头,“你要跟我去吗?”

  漠尘站在原地踌躇着,终于还是决定跟着白夜去。“做个道别吧。”

  回到庄园,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漠尘苦笑一声,推开两个孩子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登时大惊失色,刚忙追去喻子言的房间,看到孩子正在里面玩的开心,才松了一口气。

  喻子言看着他的目光泛着冷意,不耐烦的说:“你怎么又来了?”

  “把我的孩子给我。”漠尘冷着脸和喻子言对峙。他可没想过热脸贴冷屁股。既然他都不在意了,自己还要守着那段记忆过一辈子吗?

  “什么你的孩子?这也是我的孩子。”喻子言抱着女儿,皱眉看着漠尘。

  “可那是我生的。”漠尘微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喻子言。“我不管你是失忆也好,演戏也罢。既然你和你的未婚妻长相厮守,就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说完,上前拉住儿子的手。

  “凭什么,既然你要离开就不可能带着这两个孩子。”喻子言也冷着脸说。

  二人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中。

  漠尘有些心寒,“喻子言,你若是不

  把孩子给我,我就在这庄园上住着,知道你肯把孩子还给我。”

  “好啊。”喻子言一边逗弄着女儿,一边不在意的说。

  “白夜,记得撤去咱们冥殿的兵。”漠尘看着他不甚在意的样子也讽刺的笑了一下,转头对白夜说。

  白夜点点头。

  然后,漠尘就出了卧房,只是他并没有去客房而是转身进了书房,喻子言有些奇怪也就跟了去。

  “白夜,帮我点火。”漠尘低头整理着书案上的那些稿子,一边对白夜吩咐道。

  白夜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指尖上闪出火焰。

  漠尘将那些稿子递上去。

  转头对喻子言说:“你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己写的。都是我的!”漠尘恶狠狠的说,言外之意不过就是:我写的书既然是我的,那我生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

  “既然你想烧,你就烧呗。”喻子言不在意的说。

  漠尘勾唇一笑,嘴角绽开绝美的笑靥,拿着那些纸烧的痛快。

  厚厚的一沓,他烧的时候,面无表情。

  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自己心头至爱。

  可笑的是自己折腾了几百年,什么都没留住。

  漠尘讽刺的踩了踩地上的灰,然后从书架上找出一本书也扔在地上让白夜烧了。

  喻子言有些奇怪,“你烧我书干什么?”

  漠尘随意的瞥了他一眼,“那是当年我买的。”

  喻子言不再说话抱着孩子退到一旁。

  这时五岁的大儿子喻言皓跑了进来,拉住漠尘的衣角,不安地问:“爹爹,你是要离开了吗?”

  漠尘摇摇头,将他抱起来,“不是。爹爹不会离开你。”说着吻上他稚嫩的笑脸。

  言皓抹了抹脸,“爹爹别闹,都是口水。”

  漠尘苦笑着看着儿子,“还嫌弃爹爹了。”

  言皓知道漠尘不太高兴,连忙摆手,“不是不是。”然后还怕漠尘不信,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漠尘嬉笑着抱着他出了书房,把喻子言甩在一旁。

  喻子言不知道怎么感觉心中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自己还抓不住。

  一时抱着女儿愣在原地,白夜不屑的瞥了喻子言一眼也出了书房。

  女儿喻疏影在喻子言怀中折腾,也没管喻子言是否专心。

  这一折腾,险些从喻子言怀中摔下去。

  而这一幕正巧被回来找儿子落下手帕的漠尘看到。

  漠尘狠狠的瞪了喻子言一眼,冷声说:“把孩子还我。”

  喻子言看着他,不置可否。

  漠尘一看心中本来就有气这一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喻子言一个大嘴巴。

  喻子言冰冷的目光中多了一份的惊讶,反手就是一掌。

  漠尘被喻子言不留余力的一掌拍的向后退,撞在墙上。

  嘴角流下鲜血,漠尘眼中还是没有变的冰冷,挣扎着站起来,与喻子言相视而立。

  或许,当失望累加到一定程度上,心就会自己设防吧,也就不在意了。

  女儿看着这一幕吓得大哭,可喻子言却并没有管。

  漠尘踉跄着走上去,将女儿抢过来,“喻子言,这孩子我一定会带回冥界的。”说完,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抱着孩子出了书房。

  喻子言看着刚才拍漠尘的那只手,愣愣的站在原地。

  另一只手摸着心口,那里这次真的空落落的了,那里面的东西也不再回来了。

  漠尘将女儿递给门外等着的白夜,自己弓着腰咳了一口血。

  白夜一看急忙问:“怎么了?”

  漠尘惨白着唇:“没事。”然后栽倒在地上。

  白夜手中抱着喻疏影根本没有手再去接他,眼看着漠尘就要倒在地上,却有一个身影接住了他。

  “雲琰,带着他们回冥界。”白夜只是说了一声,就抱着喻疏影拉着喻言皓消失在原地。

  雲琰看了眼怀中宛如瓷娃娃一样的人,叹息了一句,也去了冥界。

  回到冥殿,将漠尘放在**。

  雲琰皱眉,愤愤的问:“喻子言还是那个臭德行?”

  “嗯。漠尘就是去了一趟书房而已,出来就这样了。我想大概就是喻子言打伤的。”白夜叫人把孩子们安置好,过来回答雲琰的话。

  “他真是过分了!”雲琰眼底就像是一汪冰泉,能冻住世间所有的东西。

  “这一掌不轻,漠尘恐怕很难醒来了。”白夜叹口气,不是他不把老鬼找来,只是漠尘的样子很像是命不久矣了。

  甚至雲琰抱他回来时,身体已经开始变冷。

  雲琰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从那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漠尘吃下。

  “这是路西法给我,说必要的时候可以保证人活着,只是要醒来还要另寻办法。”雲琰掐住漠尘的两颊喂漠尘吃下去。

  白夜看着漠尘,深沉的说:“这样也好吧,至少现在还能保证不会魂飞魄散。”

  “嗯。”雲琰点点头。

  他们这些神死就死了,根本就不会有轮回这一说。

  虽然是寿与天齐,可是因战争而死的神也不在少数,死就死了,没人能留下他们的灵魂。

  况且,漠尘半神半人的样子,根本就是史无前例,他们也拿不定主意。

  两个人就这样盯着漠尘的身体拿不定主意。

  一同叹了口气,搬来凳子坐在漠尘旁边。

  漠尘就像还活着一样,只是虚弱的样子看得人心疼。

  而衣衫上还有滴落的血迹。

  白夜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拦住漠尘去找喻子言,后悔为什么同意他去找言皓的手帕,后悔为什么同意当初他不顾一切和喻子言在一起。

  他后悔的很多,可是却没有一个办法可以扭转时空。

  或许不管是人,连神都会有深深的无力感,和自己无可奈何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两界之王都齐坐在一起却拿不定就下一个人的主意。

  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当无力感充斥着他们的神经时,他们也恼怒过,也反抗过。可是面前漠尘的样子一成不变,哪怕一点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只会出现在简单的问题上。

  可是,这时却有了一个转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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