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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玛雅人的美学观点之谜

玛雅文明失落之谜 杰夫 4040 2024-10-22 03:50

  

  在古代的玛雅世界,有一种非常奇特的习俗,人们把斜眼睛、扁额头看做是美丽或高贵的标志。

  当然,不会有太多人天生就是斜眼或扁扁的额头,于是玛雅人就采用人工的方法来达到这样的目的。

  在现代人看来,这种习俗是多么的怪诞不经,玛雅人的审美观真是令人称奇!

  婴儿一降生就要接受洗礼洗,通常还要抱住婴儿的臀部,使婴儿坐立起来。小婴儿干干净净地等待四五天后即将开始的一系列磨难。

  小家伙的头上被绑上头板(一种专用的夹头形木板),一前一后两块板把新生儿的额头夹扁,一块在额头,一块在后脑。

  这副头板要在婴儿头上固定若干天,等到取下后,小孩子一辈子都会保持扁平的头形。

  这一习俗很像旧中国妇女缠足、男人剃发留辫的陋习,而在玛雅人眼中,夹扁头型、压低的额头乃是至美的象征。

  所有玛雅人的侧面人头肖像,正如我们在玛雅艺术品中看到的那样,都显示这一做法肯定曾经极为普遍,当然这是指在上层阶级中间。

  另一个更为离奇的显示“高贵”的标志,是成为斜视眼(对眼儿)。

  母亲们有意试着来产生这种情形,她们在孩子两眼之间下垂的头发(柳海儿)上悬挂小玩艺儿,通常是树脂小球。

  这些树脂小球在眼前晃来晃去地吊着,使得小孩子不由自主地盯着它们看,而这样就有助于使他们的眼睛变得内斜视。

  玛雅人也没放过他们头上的其他部位:耳朵、嘴唇、鼻孔间的隔膜,都被穿上孔眼,用来缀挂各种装饰品,质料包括金质、铜质、玉质、木质、贝壳、骨头和石头等等。

  在玛雅地区出土的最大的玉器是太阳神的面具头像,它立起来有十四点九厘米高,重四点四二千克,是在伯利兹的发现的。

  太阳神面具的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一对高贵的斗鸡眼!它的牙齿做成T型,乃是另一种表示太阳不朽的象征。

  我们现代人乍闻嘴唇、鼻孔间的隔膜上打洞,难免会心惊肉跳,颇难受用。

  然而,殊不知我们习以为常的穿耳洞戴耳环与之恰恰是异曲同工。

  大自然中的其他物种绝对不会去做诸如此类损害自身的事,而产生了文化的人类却相反。

  人类何以如此“虐待”自己的肉身呢?

  一方面,为了生存,人们必须彼此结为群体,互相认同;另一方面,自我意识的苏醒又使人总想让自己区别于他人。

  不同的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式,玛雅人的上层阶层用改变肉体形态的方式,显出与众不同,是在本社会内部作某种区别,是在一个文化内部凸显出某种“亚文化”。

  而古希伯来人生下来便施行割礼,这种肉身上的自戕却是要把自己的社会、自己的文化、自己的种族与其他社会、文化、种族加以区别,显出与众不同的优越感,即所谓“上帝的选民”之类说法。

  由区别而定义出高贵或美丽,由此看来,高贵和美丽从起源上就极富主观性。

  最初的手段还是在打天然本钱的主意,把肉体当做客体加以处置,直截了当。

  于是就有了扁头和斜眼,就有了鼻洞和凿齿,就有了纹身或割礼....

  不同的文化遵循近似的心理过程而“创造”出五花八门、怪怪奇奇的文化样态。

  所谓文化的进步,大约就是人类用以区别的手段越到后来越间接,越是离天然本钱来得遥远,转而在天赐的肉体之外去寻找互相区别的方法,诸如文学、艺术、宗教信仰、生活方式、风俗礼法等等。

  玛雅人在自己的头脸上直接地大做文章,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头脸处于肉身最为显赫的位置,最便于实现“区别与认同”的文化意义。

  中国有“首饰”一词,极为传神达意。《白虎通义》云:“制冠以饰首,别成人也。”意思是说,制造出帽子来装饰头脸,为的是区别成年人。

  成丁礼又称冠礼,成年意味着特殊的权利与职责,并且依照初民社会的习俗,成年男子同属于一个社会“亚文化”,他们有着群体秘而不宣的一套仪式、能力、价值。

  冠这一首饰使他们区别于妇女和未成年人,使他们彼此认同为共享权利义务的统治力量。

  玛雅人头上的“饰”,也起着类似的文化功能。

  无论是美丽的扁头、高贵的斜眼,还是戴金缀玉,都明确地显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既区别于别的社会身分,又认同了自己的社会身分。

  这种区别与认同,对于古代社会文明的成长无疑具有推动作用。

  现代人对此应能了然于心,为了认同与区别,各尽其能,花样百出。

  从服饰到饮食,从思想方式到艺术趣味,现代人都时时不忘紧跟时尚,又时时企图标新立异。

  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这些风格各异的区别方式看起来荒诞不经,正如现代人看古代玛雅贵族的扁额头和斗鸡眼,这哪里是美丽和高贵,明明就是丑不忍睹。

  而殊不知,这些风俗在当时不知道有多合理。也正是因为这些“怪诞之美”,人类的社会文化才会变得越来越多姿多彩。

  帕伦克位于墨西哥高原一个荒凉的山谷里,是典型的玛雅文明遗址。

  古城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世纪,城市发展的顶峰时期是公元600年至700年间,迄今保存下来的古老建筑多是在这一时期修造的,素有“美洲的雅典”之美称。

  鼎盛时期的帕伦克城自东向西沿着河谷地带平缓地延伸十一公里多,奥托罗姆河从市中心缓缓流过,一座长五十米的拱形引水渡槽横跨河面,似长虹卧波。

  城内的神庙、宫殿、广场、民舍等依坡而建,错落有序,形成雄伟壮观的建筑群。

  最著名的建筑是王宫,它高高耸立在一个梯形平台上,平台底边长一百米,宽八十米,四周有四座庭院环绕。

  王宫外墙用岩石垒砌,内部装饰华丽,四壁有壁画、浮雕和各类雕刻,做工精细,技艺高超。

  公元800年,帕伦克城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城市居民突然失踪,有的家庭的炉灶上还放着盛有饭菜的锅,郊外田野里倒放着正在耕地的犁,城市建设也就自然中断了。到公元10世纪,帕伦克城已完全被遗弃。

  古代繁华的帕伦克与世隔绝,精美绝伦的古老建筑被莽莽热带丛林所淹没,宽阔热闹的市区变成渺无人迹的废墟。

  十几个世纪以来,当地人从未关心过那幢废弃并坍塌了的神殿。

  在上世纪50年代,考古学家来清理这个玛雅废墟时,他们从浮尘和苔藓中,发掘出了一块沉重的、刻满花纹图案的石板。

  石板上刻绘的图画,既神奇又夸张,一个像驾驶者似的人双手握着某种掌握方向的把子,围绕在四周的是各种装饰性的花边图案。

  当时考古界的解释是,这是一件充分展示玛雅人想象中的画图。

  上世纪60年代以来,美苏两大国竟相发射各种航天火箭,载人的和不载人的宇航器械,频繁地在太空穿梭。

  当宇航员行走于月球和太空的照片不断传回地面后,人们才大吃一惊:帕伦克那幅图画,哪里是描绘古代神话,分明是一幅宇航员操纵飞行器翱游太空的图案。

  当然,一切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我们无法弄清楚当年那些玛雅工匠们,是凭着怎样一幅照片,临摹着只有今天才可能出现的图像--一位宇航员控制着舵向,两眼盯注着仪表。

  这的确是玛雅人仿制的作品,因为那位宇航员的模样多少有些像玛雅人,或许,玛雅人认为他们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遨游太空。

  尽管玛雅工匠的雕刻时使排气管道弯曲变形为一种装饰性的花边框架,各种仪表,环状物和螺状物,都势艺术化地被处理成各种图案,但一切仍可清晰地寻见,这个运载工具呈前尖后宽的形状,进气日呈沟四槽,操纵杆与脚踏板,以及天线、软管,仍被生动地描绘出来。

  据说当这件作品的照片,被送往美国航天中心时,那些参与航天器材研制的专家无不惊奇地叫了起来:“了不起!这是古代的宇航器!”

  宇宙火箭的研究、设计、制造、使用是发生在二十世纪,少数科技水平很高的国家,所拥有的一项高科技工业。

  然而,如果说早在远古时,就发现了宇宙火箭设计图,那人们肯定认为是天方夜谭或者是觉得此人是白天里说梦话。

  这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但却是确凿的事实。

  于是,有些学者提出了一种大胆的看法:在遥远的古代,美州热带丛林中可能来过一批具有高度文明的外星智能生命。

  他们被玛雅人尊称为“天神”,在玛雅人顶礼膜拜的欢迎中,走出飞船,教给了尚在原始时代的玛雅人各种先进知识,比如说天文历法、农耕等,并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运载工具。之后,他们又飘然而去。

  外星人离去时,可能曾向玛雅人允诺重访故地。

  于是,美洲热带丛林里这才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建造金字塔的热潮。

  他们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外来的智慧和自身的美感、传统砌进金字塔里。

  他们想以这种石砌的庞大的建筑物,迎接“天神”的重新到来,他们在石板上刻下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帕伦克石板上的雕刻,就是玛雅人对外星宇航员的临摹。

  然而,金字塔修好了,石雕也刻好了,到了玛雅祭司预言天神返回的日子里,那些“天神”并未返回。

  一代又一代的人空守在金字塔旁。

  这直接导致了玛雅人对其宗教和祭司统治的信心丧失,进而引起了整个民族心理的崩溃。终于人们一个个离开故乡,各自走散。玛雅文化就这样消失了。

  此外还有很多种说法,其实都大同小异,共同点就是远在古代玛雅人的祖先就掌握了现代人直到二十世纪才发明的宇宙火箭技术。

  因此,玛雅人的科技水平明显高于地球人,就不言而喻了。

  然而,种种猜测也终归是猜测,没有人能下一个定论,真正的答案只能是永恒的待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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