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特征的价值与艺术品的价值完全一致，艺术品表现了特征，就具备特征在现实事物中的价值。特征本身价值的大小决定作品价值的大小。特征经过作家或艺术家的头脑，从现实世界过渡到理想世界，本身毫无损失，特征在理想世界中和在现实世界中一样，仍然是一些或大或小的力量，对于攻击的抵抗或强或弱，能产生深度广度不一的效果。就因为此，艺术品的等级反映特征的等级。在自然界的顶峰是控制别的力量的最强大的力量；在艺术的顶峰是超过别的作品的杰作；两个顶峰高低相同，最高的艺术品所表现的便是自然界中最强大的力量。

　　[1]作者在此和以下好几处说的“层”字，都是借用地质学上的术语。

　　[2]法国大革命以后的执政时期（1795~1799），时髦人物有一句口头禅，叫做“我拿名誉打赌。真是不可思议……”所以社会上给他们起的外号就叫“不可思议”。

　　[3]巴黎从前有条热闹的大街叫做根特街，便是这个诨名的来历。

　　[4]黎塞留（1585~1642），法国政治家，任黎塞留地方的红衣主教。十七世纪法国强大的缔造者，成功地使混乱政局趋于稳定。——编者注

　　[5]巴尔干半岛上的圣山从拜占廷帝国时代起就是一个基督教的圣地，山上修院林立。十四世纪时，一般修士声言在静坐时只要目视丹田就能看见一道神秘的光，像耶稣升天时的光一样；为此引起的论战持续十年之久。约翰·康塔居才纳是十四世纪时一度篡夺拜占廷帝国的人。

　　[6]从希腊文明初启的公元前十一世纪，算到公元后十四世纪。

　　[7]《攸费斯》是十六世纪的英国爱情小说；《阿陶尼斯》是十七世纪的意大利长诗，以神话为题材；《休提布拉斯》是十七世纪的英国讽刺诗，形式如《堂吉诃德》。格斯纳（1730~1788），瑞士诗人兼画家。

　　[8]斯当达语。——原注［埃斯梅纳尔是十八、十九世纪的法国诗人，生前红极一时，死后却默默无闻。］

　　[9]三部都是夏布多里昂的作品，《那契士》是散文诗。《阿庞赛拉日族的最后一人》（短篇小说）写十六世纪时西班牙的莫尔族的一个部落。《阿塔拉》是一部异国情调与感伤气息极重的爱情小说。以上三部作品在法国浪漫主义文学初期风行一时。

　　[10]十七世纪英国政治家威廉·罗素以阴谋推翻查理二世，死于断头台。鹅颈美人伊迪斯是十一世纪时盎格鲁·萨克森王哈罗德的情妇；1066年哈罗德与“征略者威廉”战于黑斯廷斯，阵亡后尸身无法辨认，最后由伊迪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