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根本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先是放出毒虫,接着发出两团毒云,在这种双重打击之下,对方无一幸免。
解清英修炼的蛊毒真经,绝对是作弊般的存在,无论单挑还是群殴都极具优势,一个人就相当于一个军团。
而且这还只是初期,等到后面炼制的蛊虫越来越强,数量越来越多,作用会更加明显,同样更令人恐怖。
那个丹元境弟子还不如胡啸云,是个垃圾属性,几乎就没有什么帮助,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只剩下一副白骨。
剩下那些弟子就更不够看了,即便能够躲得了毒虫,也躲不了毒云,完全是不费力的屠杀。
解清英看到这种情景,不免洋洋自得,觉得在年轻人之中,就是独孤求败一般的存在。
他正在这里高兴,听到一声娇喝:“好一个邪派妖人,真是歹毒无比,静香斋林柔茵,今天替天行道,看剑。”
一到剑罡冲天而起,划过毒虫和毒云,瞬间就到了解清英面前,把这小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挥臂一拦。
解清英就听到扑哧一声,接着手臂一阵剧痛,出现一道硕大的口子,剑罡果然是所有罡气之中,最为凌厉的存在。
他有蛤蟆的皮肤,青蛇的血肉,蝎子和蜈蚣的骨骼,可谓坚韧无比,如今却被人家一剑击穿,足以显出力量之强。
解清英万蛊盆疯狂运转,一些细微的蛊虫,通过真气达到伤处,密密麻麻的排列起来,随后转化为血肉。
他手臂的伤势,飞快的进行复原,也不过眨眼之间,完全恢复如初,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实际上电光火石,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一个长相极其美丽的女人,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来到解清英面前,看到他手臂完好无损,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林柔茵不可思议的说:“你的手臂是什么做的,被我的剑罡打中,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还没等解清英说话,百里飞雪就气呼呼的说:“你这个女人看上去美丽,怎么如此恶毒,英哥又没有招惹你,干嘛下此毒手。”
林柔茵看到百里飞雪漂亮,不免有些亲近之意,轻轻的摇着头说:“妹妹不要被他给迷惑了,此人手段如此歹毒,必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正在交手的另外几个人,这时也全都分开了,彼此之间谨慎相望。
凌凡大声说:“刚才姑娘自报家门,是静香斋的仙子,实在是太好了,老夫是冲云殿长老,眼前这些都是魔教妖人。
尤其那个年轻女娃,是青州魔教教主百里长空的女儿,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我和仙剑门的长老,再此截击他们,没想到那个小子歹毒,还请仙子助我们一臂之力。”
林柔茵听到百里飞雪是百里长空的女儿,顿时也吓了一跳,她不是第一天行走江湖,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林柔茵心中暗自叫苦,不停的埋怨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非要跳出来找事儿,这回麻烦大了。
静香斋是佛门的一个门派,里面全都是女弟子,一直以来标榜替天行道,实际上有很多的猫腻。
佛门一直主张超脱世外,与正魔两道都有所瓜葛,相对来说和魔道的关系要差一些,可是动魔教教主的女儿,这玩意儿也得好好想想。
苟英杰人老成精现在这种情况,能多拖下水一个是一个,到时魔教想要报复,也得考虑一下值不值得。
于是就大声叫道:“静香斋一直替天行道,为我们正道所敬仰,今日有仙子到此,断然容不得他们猖狂,把另外三个全都杀了,只留下那个女娃,交给静香斋处置。”
凌凡在心中称赞一声,这个老家伙真是个甩锅的好手,把那个烫手的山芋扔给静香斋,将祸水引给佛门,实在太棒了。
他立刻大吼一声:“就这么定了,我和这个老家伙再分胜负,仙子赶快动手。”
凌凡说着将手一挥,空中出现一个火焰手掌,向着汤伯拍了过去,不给对方一点分身的机会。
解清英看到这个情形,将心一横,猛然一声大喝,双掌向外一挥,把所有的蛊虫都爆发出来,完全是铺天盖地一般。
他同时叫道:“汤伯和夫人不用管我,带着雪儿先走。”
汤伯牙关一咬,飞身到了百里飞雪身前,一把将其抱住,随后向着城外而去,陆冷雅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百里飞雪大声哭叫:“英哥,我不要离开你,咱们一起走。”
解清英已经把能用的东西都用出来了,同时大叫一声:“雪儿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现在快走。”
林柔茵虽然本领不凡,但毕竟是一个女子,面对铺天盖地的虫子,总觉得心中发麻,不自觉的往后推。
凌凡倒是有心追击,不过一时片刻之间,想要把这些虫子和毒物都驱除掉,也没那么容易。
苟英杰本来就想要浑水摸鱼,在这种情况下更不用说了,作为三人之中本领最低的一个,率先缩到后面。
于是丹鼎大陆最奇迹的画面出现了,一个丹气境的小子,居然把两个丹罡境强者、一个丹元境高手,硬生生的给挡住了。
凌凡双手一挥,空中出现一对火焰巨掌,就好像拍苍蝇一样,不断的拍击这些毒虫,将其化作飞灰。
同时双掌所掀起的飓风,将毒云吹得四散,笼罩周围的街道,那些百姓殃及池鱼,顿时死伤无数。
林柔茵毕竟是佛门弟子,心地善良,看到这种情形,顾不得解清英,不断的发出罡气,将那些毒云再次收拢。
解清英估摸着汤伯他们已经跑远了,身上忽然出现大量的粘液,将地面腐蚀了一个坑,随后钻了进去,想要从地下逃走。
他没有那么圣母,现在自己的命都顾不得,哪里还顾得了别人,反正只要那三个人卖力,清除毒气就是一件小事儿。
解清英在地下不辩方向,认准一处就拼命跑,结果却跑到了一个意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