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门外门长老苟英杰,接到弟子的报告之后,心中暗自骂娘,就是怕和那些人遭遇,所以才找个偏僻的城巡查,结果真就碰上了。
苟英杰虽然心中极度不满,但也不得不有所行动,将弟子集中起来,向着客栈而去。
他一进客栈就大声叫道:“我是仙剑门长老,接到报告说你们这里有魔道妖人,自己走出来,免得被我抓出来,到时面子上不好看。”
解清英从楼上向下望去,看到这个说话的长老,只有丹元境修为,心中立刻就有数,看来仙剑门只是应付了事,所以才派出这么个货。
他扭头说了一声,才从楼上飞身而下,双手一抱拳说:“见过仙剑门的长老,我们不过是在贵宝地这条路,还希望能行个方便。”
苟英杰打量了一下说:“看你如此年轻,是什么身份?”
解清英微笑着说:“我是小姐的贴身护卫,夫人小姐不方便见人,所以让我跟长老讨个情,希望长老能给个面子。”
苟英杰听他说话客气,心中暗自高兴,仰着头说:“你倒是个会说话的人,魔教那里颇为凶险,并不是个好去处,还是好自为之。”
他有意混淆视听,说完之后就想带人离开,没想到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喊了一声且慢。
解清英听到这个声音,脸色一变,随后看到凌凡带着手下走的进来,这个老家伙真是阴魂不散,没想到这时冒出来了。
凌凡实际上一直吊着他们,只不过没有足够的把握,所以才没有出手,毕竟那个小子太诡异了,几次出手令人防不胜防。
如今他听到仙剑门的长老来了,觉得有机可乘,这才带着人跳出来,想要合两家之力,把百里飞雪拿下。
凌凡看到苟英杰之后,当时就郁闷了,要是知道仙剑门,派这么个货色出来,说什么也不会跳出来,这回被坑了。
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露面了,当然不能再缩回去,只能硬着头皮上。
解清英挑着眉毛说:“原来是凌长老,上次一别,还以为你回冲云殿,原来一直跟着我们,真是辛苦你了。”
凌凡脸色微微一红,心中暗自懊恼,这小子真不是个好鸟,这话也能说得出来,实在是太可恶了。
苟英杰眼珠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极其恼火,冲云殿果然没一个好人,怎么也要把他们拖下水。
凌凡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多说对他不利,于是就哼了一声:“你这个歹毒的小子,不要在那里牙尖嘴利,今天我和这位长老在这,断然不容你们逃走。”
苟英杰硬着头皮说:“凌长老说的没错,冲云殿是青州的泰斗,我等跟随长老行事,现在就把他们给拿下。”
解清英看到这种情形,知道此战不可避免,决定先下手为强,将手背在背后,掌心凝聚了一团红雾。
百里飞雪她们在楼上看到,同样也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出手。
解清英猛然大喝一声,将手向外一扬,红雾化作一团红云,向这些人笼罩而去。
凌凡抬手拍出一掌,凭空出现一股罡风,将红云彻底吹散,向着四面八方飘去,客栈里其他的人,被红云波及,一瞬间倒了一片。
凌凡大声骂道:“你这个歹毒的小子,果然是魔道的人,下手如此阴狠,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今天容易不得。”
解清英再次挥动双手,从掌心飞出大量毒虫,同时回骂:“你这个老匹夫,不要含血喷人,如果不是你吹散毒云,这些人怎么会殃及池鱼。”
凌凡面色冷厉,二话不说又拍出一掌,这回罡风之中夹着火焰,调动了魂丹的属性,威力更加强悍。
那些毒虫被火焰扫中,瞬间就化作飞灰,由此可以看出,面对这些真正的强者,低级蛊虫完全就是白给。
汤伯从空中飞落,凌空点出一指,空中的水汽迅速凝结,和罡风搅在一起,形成一个水龙卷,向凌凡席卷而去。
凌凡上一次和汤伯交手,不过是浅尝辄止,这回有所不同,将手掌一竖,空中出现一个火焰掌,向着水龙卷拍去。
火焰掌和水龙卷撞在一起,轰然一声巨响,彼此撞得四散,火焰和水流乱飞,把整个客栈都打塌了。
解清英见机极快,一把抱住百里飞雪,使用蛤蟆的弹跳力,一下子就跳了出去。
陆冷雅和苟英杰反应同样不慢,彼此对了一掌,借着反震之力,向着后面急退,躲过被压住的危险。
冲云殿和仙剑门其它弟子,只有极少数反应比较快,逃到了外面,剩下的受到波及,都被压在废墟底下,一时之间惨叫连连。
凌凡和汤伯分落在废墟两侧,彼此望着对方,眼中都是谨慎之色。
凌凡吩咐说:“这个老家伙交给我,这位长老去对付那个女的,剩下的对付那两个魔崽子,除了那个年轻的女娃之外,其他的杀无赦。”
解清英也高声喊道:“汤伯不必为我们分心,只要对付这个老家伙就好,剩下的有我在,肯定没问题。”
汤伯见识过他的手段,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双手向前一推,连续发出两道水龙卷,将那些废墟卷起,威力变得更强。
凌凡心中极其恼火,冷冷的哼了一声,双拳连击,凭空出现十几个火焰拳头,恶狠狠的砸向水龙卷。
苟英杰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上面附着黄色的气息,没想到这个家伙是土属性,能够增加长剑的力量,不过怎么看都是鸡肋。
陆冷雅兵器同样是一对短剑,剑上附着白光,竟然是金属性,另这两把剑变得极其锋利坚固,和对方倒也对付了。
凌凡之前的那个丹元境手下,觉得有机可乘,招呼了一声,带领剩下的弟子,向着解清英两人冲过来。
解清英面含冷笑,双手一伸,从掌心喷出大量蛊虫,向着那些弟子飞去,接着又发出两团毒云,绝对的双重打击。
领头的那个家伙首当其冲,被打了个正着,剩下的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