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长发女人不对劲
“这家伙,到底是哪头的?”即墨阎皱眉思考着,这人又像是好人,又不太像好人,他的身份实在太令人好奇。
直播间内,大家也是一头雾水。
[有没有脑子好一点的,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了其他国家的直播间,大家的进度都大差不差,并没有其它值得额外注意的地方,这次不知道想玩什么。]
[也不全是,不也有国家头铁,直接挑事干架,被眼镜男打昏到现在都没醒的嘛,不过,他也到第二次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老奶奶还在。]
[还有还有,还有没拉李大勇上车,剧情再次轮回的,不过也没有老奶奶。]
[不不不,还有个没上车,直接原地爆炸的,就和那李大勇一样,不过他没有消失,第二次的时候成为了李大勇。]
[擦,这次的怪谈,是死都不让你好死?]
[看来是的,有点诡异,估计这次阎哥还是不有动作,太不对劲了。]
直播间内的分析并没有错,即墨阎这次,确实不打算动,而是准备继续看戏,而且,他把重点目标放到了李大勇和眼镜男的身上。
在眼镜男的帮助下,李大勇的20块钱,被讨要了回来,他的脸上写满感激,看起来很是感动,险些就要给眼镜男跪下了。
虽然这确实是一件需要感谢的事,但也不至于如此。
这次小小的喧闹结束,车内彻底安静下来,村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作,即便是到了下一站,她也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现在的他们更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头,一个个坐在位置上,就是最开始的大汉那伙人,都没有动静,整个车内的世界,就好似静止。
要不是长发女人,还在不停的碎碎念,即墨阎都要怀疑,怪谈又一次恶意插手,不得不说,这一次,是很好的弄死他的机会。
即墨阎发现,长发女人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李大勇,难道长发女人想起了这是谁吗?
弟弟凑过来,小声询问着:“哥哥,我们要不要下车,这里好奇怪。”
即墨阎又何尝不想下车呢?但这车恐怕没那么好下。
他微微摇晃下脑袋,拒绝了弟弟的提议,而是耐着性子,继续看车上的发展。
这次,长发女人的动作慢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内安静,没有人提过李大勇。
她是在临近隧道时起身的,并没有去找大汉他们,翻到是走到李大勇身后,手抬起,放在他脖颈边,好像是要掐死他。
“奇怪,难道这不是她的儿子吗?”即墨阎呢喃一声,如果这不是她儿子,那自己到底救了什么?
或者说……先前的内容有误导,或者是因为拉李大勇上车,所以故事线完全改变了?
只见,女人已经掐住李大勇的脖颈,这次,女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死死的掐着李大勇的脖颈,凶狠程度,并不比面对大汉时,少多少,翻到是更浓郁几分。
即墨阎的眉头微微上扬,看着李大勇挣扎,想求救,却不敢求救的模样,他看向了眼镜男。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眼镜男这时,也抬眸看向他,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很清楚的可以看见,眼镜男的手微微抬起,指向长发女人,随后手比作刀,在脖颈滑一刀。
这是……要一起合力弄死长发女人的意思吗?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从即墨阎目前已知的视角来看,长发女人,应该是个丧子的妇人,而且他的孩子,是被大汉他们弄死……
想到这儿,即墨阎猛得抬头,看先长发女人,自己原先的思路,一直建立在,长发女人是李大勇的母亲这一层关系上。
但,却忘记一件事,长发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而李大勇,是位高中生,而且是位即将毕业的高中生,没有十九也有十八。
不过,保守一点按照十七来算。
三十减去十七那可是等于十三,就算女人的年纪再大点,按照三十五算,也是十八。
抛去年少不懂事,和家庭原因,等一系列因素,这可就诡异了起来。
那就意味着,这位长发女人,不可能是李大勇的母亲。
“动手,去打昏那个女人。”想清楚这些,即墨阎当机立断的说着,既然不正常,那就先解决再论不过……
即墨阎看着快要昏厥过去的李大勇,那这个李大勇,也未必会是真的李大勇。
那真正的李大勇在哪,有会是谁呢?
弟弟很听话,而且他本来就没什么同情心,他更多的,是害怕自己死,所以很干脆,站起身,笑眯眯的站到长发女人面前:“姐姐,你好呀,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弟弟的声音稚嫩清脆,回**在车内,公交车上,本就很无聊,大家同时一愣,随后抬眸看戏,尤其是小男孩,一双眼睛盯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长发女人没有松手,而是弯腰去看比她矮不少点弟弟,准备要他滚开,但她的话还没能说出口,弟弟的拳头先落到她眼睛上。
“嘭”直接给人砸个乌眼青,他很是得意,晃悠着脑袋,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即墨阎微微点头,他能高兴好久,等这兴奋劲过去,弟弟这才伸个懒腰,继续道:“别坐着呀,站起来,我还有好东西,这次,保准不打人。”
初步确定,弟弟这是跟即墨阎学坏了。
看得出来,长发女人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正常,要是一般人,听了弟弟的话,应该是生气,但是她却毫无感觉,站起身,有一次看向李大勇。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她的口中轻声呢喃着,对李大勇满是恨意,与此同时,她还指向大汉:“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一个是杀人凶手,而另一个却喊还儿子,难不成,这俩人,一个拐儿子,另一个动手杀人?
但……就这怂了吧唧的李大勇,能是杀人凶手?这,真的很难让人信服,但又很好信服。
就在即墨阎思考的时候,眼镜男站起身,朝着长发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