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上班,毛石就来给苗水送情报。
“你家程学院穿多大号的鞋?”毛石问。
苗水纳闷:“你问这干什么?”
“是不是25号半?” “嗯。”
“这就对了!”毛石兴奋地说。
苗水心里抨坪的,恐惧地望着毛石。
“昨晚,”毛石说,“我去白小夜宿舍,看她正摆弄一双进口旅游鞋,我问她给谁买的,因为我看见写在鞋盒子上的号码了,知道不是她穿,而且她也没有哥哥弟弟,也就是说这双鞋无疑是给一个男的买的。唉,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苗水脱口而出。
“她说反正不是给你小子买的。我试探地问:那是给你情人唆?她便一挑眉毛,说:是又怎样?我假装低三下四,问她:谁呀?她又冲我一挑眉毛,说:反正不是你。嘿,那个卖弄劲。我拿起一只鞋,看着看着冷不丁问她:是不是大学生呀?你猜她又怎么着,马上怒了,红着脸跟我吵。你说,这里头有没有文章?她若没有亏心事,跟我发什么火呀?”
苗水的心凉透了,靠在椅子上,木呆呆地盯着对面墙上那张计划生育宣传画。
“苗水,你别难过。”毛石冲动起来,“你家老程要是真不地 道,我领上几个哥们儿,收拾收拾他。”
“不行!”说完,苗水又痴骏起来。
“好吧,有什么事,你尽管招呼我,我不管是孙子!”
说完,毛石垂头气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