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然每天跟在陈伦后面,“邱哥”手下的兄弟们,看他可怜,加上他那可以把鸟儿哄下来的甜嘴,对每一个人的恭维有加。慢慢的,也就不再冷言冷语冷面相向,不知不觉中,人们已把他当成了可信赖的人。对于他过去那些传闻,没有人再提起,也没有人再嘲笑。
厚棉衣里藏着**的女人姓刘名芳,是省城簇桥乡人。老公担任云母矿伙食团长,一个临近退休的老工人。刘芳嫁给他后,为他生了二个孩子。
老公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因为哮喘,每晚都会从上床一直咳到天亮。吵得她和孩子无法入睡。咳得不歇气也罢了,最关键的是老公不行了,不能再尽老公对妻子应尽的责任。三十出头,身体正处于成熟期的她,耐不住寂寞,每日跑到街上,和痞子、民工们混在一起。或为安慰孤寂的心灵,或许是想要寻求到可以慰籍生理饥渴的知己。
老公身体虽然不行了,但腰包还行。对她更是好得不能再好,有用不完的钱由着她花,用好吃好喝的给她享受,好看的衣服任由她买。
孩子由老公远房侄女照看,她成天无所事事。上午睡到十点多钟起床,喝了牛奶吃了煎鸡蛋,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番,昂首挺胸沿公路走到街上。或在茶馆里或在河边沙滩上,和一群围着她屁投转的男人,一直混到晚上十点以后,就是她每天的生活。
不记得和多少男人有过性关系,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过她的钱。夜幕下的沙滩上,平板马车上、山坡上的大树下,小旅馆肮脏的**。花香鸟鸣的春天,炎热的夏日、秋高气爽的收获季节,甚至白雪皑皑的严寒旷野,都有着她和人**的记载。
有男人贪恋她白嫩的肉体,有男人钟情她的一对**,也有男人看中她兜里的钱。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和她**过的男人,都会叹服她罕见的**功夫,从心底佩服她独到的技巧,称赞她是真正的人间尤物。
用老公说不明来路的钱,供自己花天酒地的同时,寻找强壮的男人作乐。在男性健壮的肌体上,心旷神怡地大幅扭动躯体,在他们的呻吟和自己的尖叫中达到极致的快感,是她乐此不疲的事。
无节制的汹酒、吸烟,过度放纵性欲,使她漂亮的脸蛋,过早有了细密的皱纹。善于传情的两眼经常浮肿,一向引为骄傲的身躯开始发胖,原本挺立的**开始并松驰……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的后果,可是,却不能中止自己的行为。很多时候,见到帅气的男人,她有如吸食大烟的瘾君子见到鸦片。
和她有床笫之欢的人,有老公单位的实权派,也有帅气的小白脸,但更多的是司机。矿保卫科的成员,早被她一网打尽。
单位上的名声太臭,老公跪在地上求她,让她给自己和孩子留点面子。她转而到社会上,和那些来自内地的民工混在了一起。
高原县城,人口稀少,除了当地人,极少来自内地的人,都是家境贫寒,万不得已到高寒地区打工挣钱。像“邱哥”之类读过高中,当过知青见过世面,长相也还过得去的人,可谓凤毛麟角。
可有时候,她也顾不得了。只要对方身体强壮,能满足畸形亢奋的需求,她会不分时间、地点,发泄到筋疲力尽方才罢休。
认识了陈伦和金贵,春心开始激烈**漾:这两个年轻人虽嫩了点,却都一表人才。言谈举止比打工卖力的民工强过若干。其身板、脸形和五官,不管从哪个角度,怎样看都让人心里痒痒的。
金贵的臭名,她早就听说过,却没有想到这个臭名昭著的角色长得如此英俊,如此令人着迷。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上当受骗!换了她,也会心甘情愿给钱他花并把身体给他用。
时而深沉、时而油滑,更多时候夸夸其谈。比金贵成熟稳重,言谈中透露出高深知识的陈伦,更令她着迷。好多个不眠的夜在**辗转反侧时,脑子里全是他那玩世不恭的笑,那挺得直直的脊梁、浓眉下明亮的眼睛……
可恼火的是,陈伦似乎对她根本没有兴趣,无论她主动招呼,或他和人说话时插话,他都爱理不理。几次下馆子,她抢着给钱,都被他一声不吭推开了。
好多个晚上,她洗了澡对着镜子端详:皮肤白皙、光滑,除了**略微下垂,身材还能吸引人。长长的睫毛下,眼角虽有了细密的皱纹,双眼也似有些浮肿。但眼神勾魂摄魄,脸色依然白中透红,鼻子小巧翘挺、嘴唇饱满性感。
只是,相对陈伦年轻偏大了点。可是,年纪大更懂得疼人,更懂得如何让男人愉悦!她不相信,自己在陈伦面前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金贵有如绿头苍绳寻到了臭肉,只要刘芳在场,就会特别活跃。一反常态特别爱表现语言能力,更特别会向她献殷勤,眉目含情地一口一个刘姐,喊得刘芳心花怒放;很多时候,他还会趁人不注意,在桌子下面悄悄捏捏她的手、摸摸她的腿,逗得她心里猫抓一样痒痒。
她上厕所,他会悄悄尾随而去,在拐弯处等着刘芳出来,只要四周无人,就会搂着她狂热的揉胸亲嘴。
不论喝茶或吃饭,他总要设法挨着刘芳坐,趁人不注意就会揩她的油。有时吃完了饭,散场时如果刘芳走在后面,他就会落在最后,一不留神就在她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拉拉她的手。
对金贵的骚扰,刘芳既不迎合也不反对,更不恼怒;金贵的心思,她心知肚明,知道他想一箭双雕,既得人又得财。
给点小钱,和这童子鸡翻云覆雨何尝不可?就算他是个假童子,也毕竟只有十多岁,至少只能算个小青年,玩乐起来肯定另有滋味。可她的心思在陈伦身上,暂时还没有打算吃这只假童子鸡。看得出来,金贵只不过是陈伦的跟屁虫。先奴才后主子的苟合,她不愿意。
如果和陈伦有了一腿后,心情高兴时,再偷吃金贵这只假童子鸡,那倒或许是可以的。
刘芳的放任,使得金贵胆子更大,好多次和陈伦分手后,一路小跑到了云母矿在家属区瞎逛,期盼着遇见刘芳,以达目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算他运气好,连续几个晚上在云母矿家属区,狗一样四处嗅闻刘芳的气味。终于在一天晚上,把她堵在了厕所外的一棵大树下。
他用冻僵的双手紧拥着她,抽泣说已在黑夜中寻找了她五个晚上。她感动了,返身把他搂在怀中,把他的头搂在肥实的**间,继而疯狂地和他亲嘴。解开衣襟,用体温暖着他冰冷的脸、冻僵的手。
已经半夜时分,两人手牵着手溜到一间废弃的空房子,金贵脱下棉衣铺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把刘芳推着仰躺在上面,双手颤抖着趴下了她的裤子,解开了她的内衣,迎着两只硕大的**扑了下去。
不知因为紧张或其他原因,虽然她大张开了双腿,他却根本无法进入,一阵胡捣之后,还没进入到温暖的小巢,已一泻无余,瘫软在她身上。命根变成了毛毛虫,伤心地流着眼泪,一只手使劲揉着不争气的东西,拼命想要让它再次挺立起来。
她叹了口气,安慰地亲吻着他的胸部,伸出柔柔的小手帮忙揉搓。
零下十度的气温,空旷的房子里,寒风不可阻挡地从没了玻璃的窗户吹进来。紧紧搂着的两个人,全然不理会寒冷,用体热和**相互温暖着,缠绵着。
好一阵,当垂头丧气的毛毛虫,终于变成微软鳝鱼时,刘芳用手引导着它,慢慢……在下面扭动肥臀,双手紧紧金贵**在外的瘦屁股,嘴里发出迷离的呻吟。
不到二分钟,金贵再次瘫了,脊梁断了般趴在刘芳滚烫的躯体上,羞愧地暗暗抖动双肩,小声说道:“今天不晓得咋回事,以往从来都没像这样,至少一次可以十分钟……”
被金贵撩拨得欲火旺烧,心理和生理已进入癫狂状的刘芳,气急败坏地在他身上掐着、咬着,扭动着身子,翘着胸乳高高挺起腰来,含糊不清地叫骂着……
风更猛,夜更黑,房子外飘起了雪花,耐不住寒冷的狗,发出有气无力的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