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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大结局(四)

没有人比我更懂摸鱼 江余晚 4315 2024-10-17 04:41

  

  “给,你的奶茶。”

  “快要元旦了。”言桢桢的手里捧着奶茶,站在窗边透过窗户望向初冬明澈干净的天空,“虽然这一年磕磕绊绊,但也算是圆满完成了大家的心愿了。”

  “谁说的?我就没有。”

  “嗯?”言桢桢侧过身,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你还没有和我在一起。”

  当初她都看过他好几次原型了,睡过一张床,抱在一起过,在玄武那儿差一点就亲到了,不带这样不清不白就拍屁股走人的吧,多少要给点名分吧。

  白茂说完心虚地低下头,尾巴久违地冒了出来,在身后不安分地晃来晃去。

  这尾巴比当初还要蓬松一些,应该是从猫猫变成了白虎的缘故。

  白茂见言桢桢盯着自己的尾巴出神,气恼地按住了尾巴,让它安分一点。

  言桢桢一下子就笑了。

  白茂松开手,“你笑什么?”

  言桢桢不语,用手握住白茂毛茸茸的尾巴根,一瞬间好像有细密的电流穿过,让白茂浑身酥酥麻麻的,敏感的尾巴一下子炸开了花。

  “你没听说过老虎尾巴摸不得吗?”白茂干巴巴地开口,却没有丝毫地挣扎,任由着她的手在自己的尾巴上到处作乱。

  言桢桢眨了眨眼,继续胡作非为,完全没把白茂的话放在心上。

  摸着摸着,白茂的眼尾突然泛起了粉色,脸上带上了不太正常的红润,连空气里都隐隐沾染上灼热的温度。

  言桢桢摸了摸白茂的额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笑着说:“不对啊,温度差不多,也不像发烧啊。”

  “不是发烧。”对着言桢桢带着探究的明亮眼睛,白茂如临大敌般浑身僵硬着,耳尖都羞愤得染上红晕。

  “我**期到了。”抵不住言桢桢灼热的视线,白茂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

  “现在不是冬天吗?”言桢桢眨了眨眼,显然有些捉摸不透。

  第四十四章 大结局(四)

  白茂想离言桢桢远一点,可是自己的尾巴不听使唤地蹭着言桢桢的手腕,似乎是想要得到更多安抚。

  白茂恼羞成怒地把言桢桢推进餐厅让她自己吃饭,然后闷闷地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要不是她一直摸自己的尾巴,他也不至于提前**,太丢虎了。

  白茂窝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好像一个被粽叶裹住的糯米团子,连言桢桢敲门他也装作听不见,爱搭不理的样子。

  等言桢桢真的不敲门了,白茂又开始生闷气,胡思乱想着是不是言桢桢嫌他烦了。

  此时,言桢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愿望清单女神经群。妖怪手册里才不会把这个明面上讲,这个时候只有靠好姐妹了。

  桢桢:求助,求助 ,谁来给我科普一下妖怪的**期

  姜靓正好在玩手机,看到言桢桢发来的信息,眼睛像电灯泡一样蹭得亮起。

  经过姜靓的认真而详尽的科普,言桢桢这才知道妖怪的**期时间长短因妖而定,但妖成年后的**期是不可避免的。

  没有伴侣的小妖往往难以自控,**期必须要待在家里,所以妖界有单独的假期。而有些妖力比较强的大妖——比如白茂,一般情况下靠毅力和抑制药剂也可以平缓度过**期。

  **期的周期和人类女性生理期有些类似,虽然不能精准到哪一天,但还是有规律可循的。因此,大妖清楚自己的**期,都会提前打抑制药剂,这次白茂估计是有什么促使他提前**,所以没有提前打抑制剂。

  据姜靓所说,虽然可以打抑制剂,但有伴侣的大妖一般都不会这么做,因为抑制剂或多或少有点副作用。

  言下之意,有伴侣的大妖都会用最原始的方法度过**期。

  等言桢桢向姜靓咨询完妖怪**期的有关事宜后,用白茂藏在地毯下的备用钥匙打开房间的门时,发现白茂已经忍不住生理的乏累与困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的兽耳微微耷拉着,耳尖泛着薄红。

  言桢桢的手刚刚碰到白茂的耳朵,那耷拉着的耳朵就一个激灵地立了起来,要不是白茂呼吸平缓,她都要以为他在装睡了。

  言桢桢掀开了被子,躺在了白茂的旁边。

  白茂好像感受到了旁边的热源,很自觉地蹭了过去,白茂朦朦胧胧嗅到言桢桢身上熟悉的铃兰香气,在睡梦中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言桢桢看着埋在自己脖颈的白茂,有点想笑,她把手伸进被窝里,盲人摸象般胡乱地扫过,然后满意地揪住了白茂毛茸茸胖乎乎的尾巴,狠狠地欺负了两下。

  “你怎么进来的?”白茂的睫毛微微颤动,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或许是因为在**期的缘故,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对她有着极端的依赖 他连质问的嗓音都是软软的,一点没有当初给豹乾致命三击时的冷硬感。

  “上次来你家喝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不过没和你说。”言桢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白茂还记得自己在生气,为了维持自己的高冷形象,他撇过脸去,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

  言桢桢把白茂的脸掰正,“真的不想理我?那我走了啊。”

  言桢桢作势要走,白茂下意识地拽住她,看着言桢桢的笑脸,白茂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趁着他**期,撩了就跑,不负责任,欺虎太甚,渣女渣女渣女!

  白茂把盖在言桢桢身上的被子全扯到自己这边,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整张脸。

  言桢桢被他赌气的样子逗笑了,“提醒你一下,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白茂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尾巴拽回被子里,缩得更紧了一点。

  言桢桢一只手从空隙里伸进了被窝,好巧不巧摸到了白茂的侧腰。

  白茂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控诉,“你到底想干什么?”

  倘若是别人,白茂可能直接动手了,可戳他的不是别人,是言桢桢。白茂拿言桢桢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可是,言桢桢在这么摸下去,手边又没有抑制药剂,面对着自己心悦之人的蓄意勾引,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快点出去吧。”白茂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不安,呼吸有些急促,“或者帮我去局里找一管抑制剂。”

  白茂压抑着骨子里对言桢桢的渴望,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不该动的心思。

  “你不是**期吗?”言桢桢歪了歪头,含笑看着白茂,“姜靓说有伴侣的**期都不打抑制药剂的,怎么、你是看不起我?”

  “伴侣?”言桢桢出其不意的发言一下子把白茂砸懵,连详装镇定都做不到,他从头到脚的毛发都像触电了一样立了起来,甚至连本体都没有控制住,唰得一下**的人没了,多了一只巨大的白虎。

  言桢桢没想到白茂的反应这么大,说起来她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白茂的虎型了,白茂的老虎毛一点都不扎人,比猫型撸起来还舒服,而且腹部柔软的像一个大毯子。

  言桢桢看着茫然失措的老虎,舒舒服服地窝进了白茂的腹部,肚子软乎乎的,热腾腾的。

  言桢桢还没享受几秒,白茂又变了回去。

  “怎么又变回来了?”言桢桢拍了拍空空落落的手,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老色胚。

  “我怕把床压坏。”白茂解释了一句,又重新问:“你说的伴侣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言桢桢歪着头,脸上满是笑意,“刚刚还说自己的愿望没有实现,作为部长,我当然要帮你实现愿望了。”

  白茂相比之前脸色又红润了一些,额角微微渗了一些细汗,在言桢桢的言语**下,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白茂咬着牙拒绝。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在不理智、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他觉得一点也不尊重言桢桢。

  “那我换个方法帮你?”

  白茂这会儿却没话说了,他红着脸看着言桢桢。

  言桢桢没再多想,把手探入了被窝。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茂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喘息和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来,整个人的灵魂都仿佛在浮浮沉沉。

  结束后,言桢桢低下头吻了吻白茂泛红的眼尾,白茂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眼睛里还含着**漾的水痕。

  “怎么样?还好吗?”

  白茂抿了抿唇,很小声地嗯了一下。

  “你看,我们这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下次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言桢桢拿纸巾细致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因为言桢桢根本不觉得白茂会提任何伤害她的要求。

  言桢桢想起白灵说过,白茂恢复记忆之前和普通小妖没什么区别,白灵不把他当孩子,所以说他从小也没有来自家人的关爱,再加上她遇到雪崩昏迷之后他变得更容易患得患失,所以比常人更敏感一些。考虑到这几点,言桢桢哄起他来也格外的有耐心。

  “那我现在说你就能答应吗?”白茂的尾巴亲昵地蹭着言桢桢的手腕。

  “你说,今天我有求必应。”言桢桢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亲我一下。”白茂说完不看她,低着头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子。

  言桢桢愣了一下,笑意盈盈地在白茂**裸的视线中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原本浅尝辄止的吻不知怎么忽然就乱了节奏,完全不受言桢桢的控制,白茂撬开她的齿关,像缺了水的鱼在言桢桢口中汲取源源不断的水。

  他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肌肤与肌肤之前贴的太近,完全可以感受到皮肤的滚烫,他的吻都带着侵略性和显而易见的占有欲,如同攻城略地一般,最后居然让言桢桢都快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被白茂松开,言桢桢喘息了好久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节奏,觉得她必须去倒杯凉水冷静一下。这家伙好像并不像他表面那么纯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接着**期演戏大尾巴狼在装小白兔。

  言桢桢刚下床,谁知道脚腕又被他垂在地上的尾巴缠住了。

  “你又要去哪?”白茂刚有了点安全感,现在粘人得要命。

  言桢桢**了他的耳朵一下,“我就去倒杯水,不出门。”

  白茂慢吞吞地松开了言桢桢,“我去帮你倒。”

  “不用了,小祖宗,你就乖乖躺着**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去餐厅吃晚饭。”

  言桢桢走出房门,没看见白茂嘴角微微扬起,群青色的眼底透着淡淡的慵懒,眼尾的朱砂痣平添一股狡黠的少年气,如同言桢桢初见他那日一般。

  小剧场:

  白茂:我也不想这么粘人,可是她叫我小祖宗诶,她还说一起回家

  言桢桢:到底是是扮猪吃老虎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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