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货?”伯嵇微微一笑,却道:“要不要我把这些东西重新释放出来,看看这地方会死多少人?”
这句话好似一盆冰水自陈彪头上泼下来,将陈彪的心都凉透了。
陈彪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猛的想起那V神经毒素是在被敌人捕获后,在敌人基地中作为同归于尽使用的,方才若不是被张魁以某种神奇的方法化解掉,恐怕这毒素散发出去,在完全挥发掉之前,能让方圆数里之内成了那人间地狱。
就像出虚汗一样,冰凉的汗水止不住的从陈彪的身上流下来,陈彪站在原地打着摆子,脑海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伯嵇笑道:“嘿嘿,你小子还算有点骨气。怎么脑子就那么迟钝呢?在我这里学好了本事,不是对你们的事业更有帮助吗?”
伯嵇说完,便控制着张魁的身体离开了此处,一来是让陈彪静下心好好想清楚,二来那V神经毒素虽然被他用神力压制,却未能完全化解,还需要引动天地之灵气将这毒素完全清除才行。
不多时,以陈彪的招待所为中心,壅城再次出现了一场灵气风暴,虽然比三个月之前的那次规模小了许多,但还是将有心人的注意力牵引了过来。
张魁却是暗叹道:“伯嵇,你不是神仙吗?怎么连这点点的毒素都化解不了?”张魁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V神经毒素也算是臭名昭著,其毒性比起著名的剧毒氰化物还有强上成千上万倍,这次意外他没有身死已经是老天保佑。
伯嵇听了却是恼火得紧,骂到:“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这身体承载能力太差,无法给我和诺曼储存足够的神力,怎么会如此窝囊?”
张魁嘀咕道:“你们不是有神魂吗?难道神魂就没有一丁点的力量?”
“神仙的力量,神魂与神体各占一半,但是神体所使用的是神力,也就是吸收天地灵气所化的力量,而神魂却是使用灵魂之力,神魂虽然在修炼的过程中不断壮大,但消耗之后,补充起来却极为的缓慢和艰难。不到最后关头,没有哪个神仙会愿意消耗自己的神魂!”
张魁哦了一声,有些闷闷不乐。
伯嵇却继续道:“所以,你想尽快摆脱我们的话,就只能加紧修炼。那个女孩也要赶快寻找,明白吗?”
“我还是不了解。一个女孩子而已。至于那么夸张吗?”张魁嘟哝道。
“你知道什么?她身为巫族血脉,只要你跟她能有合体之缘,她的血脉就能够潜移默化的改造你的身体,合体的次数越多,就能让你的身体越接近巫族的身体。也就是说,能让你的身体对天地灵气的感应变得越来越**,而且对它们的控制能力越渐渐加强。”
“这岂不是把她当成了工具一样?”
“哼,这就要看你的态度了。”伯嵇撂下一句话,便没了回音。
张魁一阵发愣。话说那女孩确算得上是美艳惊伦了,可自己到底是喜欢她的美貌还是喜欢她的人呢?
张魁一时间也是无法回答,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作为一个男人,假若让他拥有一个机会,让他完全占有那个女孩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却说张魁正在郁郁寡欢的时候,伯嵇却与诺曼开始秘密的谈话。
“这小子真没出息,比起那陈彪来,又没胆气,又没骨气,又没豪气,典型的三无男人。”伯嵇埋怨道。
诺曼却道:“你这是找到自己传人了,看不惯这小子了吧?”
“现实就是这样,有什么办法!只不过诺曼,我的事情还好办,可你总不能等上一千年吧?还不得给张魁这小子闷死?”
诺曼笑道:“那倒未必,方才你引动天地灵气的时候,我察觉到一些熟悉的神力,说不定,我比你还提早离开这副躯体呢!”
伯嵇一听,心理上的优越感顿时荡然无存,闷声道:“是吗?那就恭喜你了。我还得慢慢的**这些傻徒弟!那陈彪也是真够可气的,有神仙都不肯当,居然想死……”
却说自从张魁等人通过了酒店的考核之后,与同僚们的关系也融洽了许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特别是陈子豪与罗大成,对张魁等人简直就是刮目相看,有了这四人,即便有不少人没有通过考核,可也让罗大成在黄汝城面前长了不少面子。
这日下班之后,刘天龙与冯强便热情的邀请张魁等人去歌厅玩耍,原来这几日刘天龙等人可以结交张魁等人,彼此熟络许多,张魁也不好推辞,便应承了。
只是赵光与伍英姿较为孤僻,张魁便让两人先回了招待所。
刘天龙和冯强带着张魁与黄飞两人去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处名叫海世界的歌厅。那刘天龙与冯强倒是熟门熟路,一路打着招呼便进去了,张魁不禁笑道:“龙哥果然厉害,这里的人看来都很给你面子嘛!”
刘天龙笑道:“来多了而已。魁哥,飞哥,怎么样?要不要找几个妹妹一起唱歌?”
张魁终究是想到伯嵇的叮嘱,便婉拒了,黄飞自然是随着张魁。
刘天龙只当张魁不好意思,便对那房间公主道:“多叫几个妹妹进来,陪大家一起唱歌,热闹一些。”
灯光下那房间公主也是长相朦胧,不过是犹豫了一下,便听那冯强骂道:“CN的,没听见啊!”
张魁与黄飞都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们虽然知道房间公主这个行业有些暧昧,却不至于张口就骂吧?
女孩被冯强吼了一声,差点没坐到地上。
那冯强平日里就是凶神恶煞,在那天考核知道张魁等人的厉害之前,也没少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是横行霸道惯了的,一个普通的女孩哪里经受得住这么一吼。
刘天龙却是眼尖得很,瞥见张魁、黄飞似乎有些不满,忙止住冯强,一脸温和的冲那房间公主笑道:“小姑娘,别害怕。我这兄弟平日里粗鲁惯了,你别介意。这是给你的小费,麻烦你叫几个好姐妹进来一起唱歌,热闹些,大家也开心嘛。”
刘天龙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的纸币塞到女孩手里。
女孩用手大概摸了一下,赶紧塞进口袋,应了声,怯怯的说声谢谢,便转身出来房间。
冯强却是心里纳闷,暗道龙哥平日里比我还横,怎么今天倒转性了?怕是刘天龙有什么鬼心思,也不敢说破,只得摁着遥控器选歌。
刘天龙对张魁一笑,道:“呵呵,让魁哥和飞哥见笑了。”
张魁摇摇头,笑道:“没什么。”
那女孩出去得快,回来得更快,她刚开好门,便被身后三个同样穿着简单的女孩挤到一边,等她重新关上门的时候,发现这三个后来的姐妹都各自霸占了一个男人,只好默默坐到张魁的身边来了。
那刘天龙与冯强都是这里的熟客,那些公主们也认识他们,找上两人自然是不稀奇。
至于张魁和黄飞,其中一个女孩也是犹豫了片刻,才最终选择了黄飞。
可别忘了,张魁只是最近这几个月才开始他那不平凡的生活,而黄飞自打出生下来,便是锦衣玉食,虽然不久前遭遇不幸,可那副贵公子的气质却不是那么容易被磨灭的。
相比之下,张魁就平凡许多,那女孩选择了黄飞,也就不值得奇怪了。
自认倒霉的女孩怏怏的坐到张魁身边,可还没坐稳,便听冯强道:“嗨!怎么那么久还没拿酒上来,你干什么吃的?”
女孩一怔,慌忙站起身来,这确实是她疏忽了,方才着急把姐们叫进来,便忘记通知侍者把啤酒和零食拿进来。
刚要起身,却见对面的刘天龙一拍身边女孩的屁股道:“乖乖,还不赶快去帮我拿酒菜进来?”
那女孩扭捏半天,缠着刘天龙的脖子不肯撒手,刘天龙微微一笑,将两张红色纸币折叠成方块从女孩胸口的缝隙塞了进去,女孩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包间。
冯强眯着眼,这才明白,原来龙哥今天晚上是想让张魁和黄飞彻底痛快了啊。便哈哈一笑,对张魁道:“魁哥,飞哥,今晚上可要玩开心一点啊!这样吧,我先给大家唱一首《吻别》助助兴怎么样?”
冯强的女伴给点好了歌,冯强便阴阳怪气的唱起了《吻别》,搅得包间里的女孩们一通大笑,期间刘天龙的女伴也让人把方才点的东西都给拿了进来,有了酒精助兴,包间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冯强一曲唱罢,女孩们已经笑成一团,而男人们也是合不拢嘴了,当然张魁与黄飞也不会例外。
女孩的笑声总是能让男人开怀。
更别说张魁这个雏,还有曾经享受过各种新鲜体验的黄飞了。
欢快的气氛将黄飞紧锁的心门渐渐撬开,虽不至于让他堕落,但至少能够不再那么彻底的沉浸在仇恨的悲痛之中。
声色犬马,令多少帝王将相沉迷其中,为此丢掉江山的更是大有人在。因此黄飞的反应并不奇怪,他与赵光、伍英姿不一样,没有经过冷血的杀人训练,更没有像他们那样被洗去人性。黄飞经历了丧父之痛,家破之痛,变成被仇恨与痛苦蒙蔽灵魂的人,是谁都不想看到的,朱小梅与张魁更是希望他能够彻底恢复过来。
看着黄飞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张魁也舒心了许多,原本还有些矜持的他,一把便紧紧抱住了身边女孩,却听得那女孩轻轻的惊呼了一声。
张魁心中嗤笑,暗道你出来干这个还装什么?而且我只是抱你一下,又没侵犯你。
想到这里,张魁更是把女孩用力的揽到怀里,一手举起啤酒,冲对面正在对着女伴上下其手的刘天龙与冯强笑道:“龙哥,强哥,干了!”
几声大笑之后,连带着黄飞,四个人齐齐干了那瓶啤酒,,冯强却笑道:“光我们喝有什么意思?你们也要喝啊!”
冯强是对着身边的女伴说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瓶啤酒直接对上了女伴的嘴里,他的女伴倒是随从的很,咕咚咕咚便喝干了那瓶子。
刘天龙大叫声好,身边的女伴见了,也要拿起酒瓶往嘴里灌,可刘天龙倒不乐意了,排开女伴的手,亲自将瓶口对着女伴的小嘴灌了进去,一边灌还一边说着:“可别漏出来啊,漏出一点我就让你好看!”
看着刘天龙的女伴半带着痛苦,半带着幽怨的表情顺从的喝干了那瓶啤酒,张魁也不由的兴起,抱着怀里的女孩灌起酒。
女孩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尽量的迎合着张魁的动作。不多时,酒瓶空了,女孩却有些难受的捂住了肚子。
轮到黄飞的女伴,她倒是机灵,没等黄飞动手,便自己喝干了一瓶,不想众人却道,她反了规,不算数,必须再喝一瓶才行。
酒吧里的啤酒虽然小瓶,可是一脸灌下两瓶也不会让人舒服,黄飞的女伴却是毫不犹豫的往喉咙里又倒干净一瓶啤酒,惹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酒是越喝越醉,可不论是张魁,还是黄飞都没有注意到,刘天龙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阴阴的笑容。
……
次日清晨,当张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位不着片缕的女孩,甩了甩昏沉的脑袋,伯嵇的声音骤然响起:“你小子现在可得意了吧?昨天晚上破了身,总算结束你的处男生涯了,可你知道你消耗了多少的元气吗?需要多久才能补充回来吗?”
张魁却是破罐子破摔了,强硬道:“反正我就这样了,你怎么着吧?!”
伯嵇冷笑一声:“哼哼,不怎么样。咱们等着瞧吧。顺便说一句,这女孩也是处*女,你跟她还真是绝配啊。”
其他话还没什么,可伯嵇的最后一句话却让张魁如遭雷劈,内心莫名的难受起来。
女孩或是察觉到张魁苏醒了,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声,渐渐的睁开了双眼。
张魁变得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往外窜了两步,又退回来,鬼使神差的从口袋里翻出一叠钱来,扔在床头之上,逃出了门外。
女孩被关门声彻底惊醒过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下身猛的传来一阵刺痛,昨夜疯狂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当中,女孩顿时见感觉天地沦陷了一般,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床头的那叠钱,两行清泪洒下,女孩无声无息的将那叠钱揉成一团,猛的扔到地上。
可某种原因却令女孩又爬下床,将那团钱币慢慢摊开,叠好,整整齐齐的放进背包,然后进浴室洗掉不属于她的那一部分,这才重整衣着,也离开了这件保留了她残酷记忆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