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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糟糠之妻绝色归来10

  

  丁诺这时正听康颜的命令,去厨房交代厨子今晚她想吃什么菜,以及炖的汤不要太浓稠了。前脚刚迈出厨房,两条胳膊这就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了起来。男人力气极大,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你们干什么?”她有些恐慌。

  “夫人叫我们带你过去见她。”其中一个男人冷声道,“你做了什么错事,或者有什么肮脏的秘密,最好快些吐露出来,这样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丁诺惴惴不安地被他们带去了厢房。这个房间很诡异,窗户钉死了,只点了一根蜡烛,暗黢黢的。

  这个氛围让丁诺回想起自己生前看过的若干古装鬼片。

  康颜坐在房间中央的一把红木椅子上,丁诺被两个男人扔到她脚边,鼻子堪堪砸到她的脚背上。

  她皱起眉头:“你们未免太粗鲁了些,朝我扔脏东西是什么意思?”

  两个男人欠身行礼:“夫人恕罪。”

  丁诺趴在她脚下,想站起来,被康颜一脚又踩得瘫了回去。

  “没让你起身呢,乱动什么?连主子的话也不听了?”康颜挑眉。

  丁诺昂起头,一改先前怯懦的模样,一双凌厉的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她,毫无惧色:“请夫人先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待?”

  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就落在了她的左脸上。

  康颜哼了一声:“这么快就骨头硬了,都不自称‘奴婢’了?想与你的主子平起平坐?告诉你,你远远不够资格。”

  “我不懂夫人在说什么。”丁诺不卑不亢道。

  头铁的结果就是右脸也挨了一记耳光。

  丁诺经过平南王的独门护肤秘方的呵护之后,脸上皮肤白嫩,稍微用力捏一下,红色就要很久才褪去。但与此同时有了另一个好处,她的脸不容易肿。

  即便挨了康颜这两个大巴掌,她的两颊看起来也就像是抹了胭脂,完全没有浮肿,乍看之下倒是多了一股妩媚娇羞。

  康颜看在眼里,只觉得眼珠子被这抹红晕扎得生疼。

  她不再客气,吩咐打手把藤条递过来。

  “你现在还有机会先对我坦白。”她把藤条对折卷起,挑起丁诺的下巴,“你是什么人?那个孩子是谁的?是不是叶啸云的?”

  丁诺的喉管被藤条抵着,几欲作呕。她轻咳几声,吐字艰难:“不……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夫人在,在说什么……”

  “看来你是决定嘴硬到底了?”康颜冷笑,“嘴硬是要付出代价的,看你担不担待得起吧!”

  她把丁诺踹倒在地上,两个打手心领神会,开始扒丁诺的衣服。

  丁诺这点力气在他们手下是动都动不了的,只能任由他们控制和动作。很快她的外衣和内衬都被扒了下来,露出白皙纤瘦的腰背,两块凸出的蝴蝶骨让康颜萌生出掐上去的欲念。

  而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她的无名指戴着长长的翡翠色指甲,深深抠进丁诺那一层薄薄的皮肤里去。

  丁诺疼得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泄出半分惨叫。

  她深知这只是餐前汤,跟康颜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相比,远远算不了什么。

  两块蝴蝶骨上的皮肤都被祸害得不成样了,康颜才意犹未尽地收手,手指顺着丁诺的脊柱一路往下滑,啧啧赞叹:“诺儿,你这身皮肤可真是上乘货色,多少生养在皇家的公主嫔妃都羡慕呢。你不是说你在家乡天天干农活,绞尽脑汁想怎么搞吃的,还要在烈日下拉板车,要操心小孩子的一日三餐?这么苦这么累,又没有保养的条件,你是如何有这一身白得发亮的皮肤的?”

  康颜揪着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的脑袋拉起来,凑到她耳边:“不如跟我分享一下,我保证不亏待了你。”

  从这些探子回来爆料的消息来看,市井小民口中的故事与丁诺讲给她听的惊人的相似,唯一的不同就在于抱小孩的女子外貌天壤之别。

  康颜当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差别就排除掉丁诺的嫌疑。恰恰相反,丁诺在她眼中疑点更大了。

  这个女人归根到底是来路不明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掌握了某种改变容貌的术法,或者得到了什么好机遇。

  专为这件事情去找平南王也不合适,这个王爷平时不着边,把人送来了说不定就忘了这码事了。

  如果真的能从丁诺嘴里撬出这方面的信息,一方面坐实了她和叶啸云之前有夫妻之实,叶啸云欺骗皇室板上钉钉。另一方面,她也可以寻求这个改头换面的好机会。女人对自己的容貌总是有着诸多不满,虽然现在这张脸对她来说已经不错了,放在皇室里能排个比较靠前的位置,可是跟丁诺相比,不得不承认,在硬件和气质方面都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她不信自己比不过一个乡野农妇。

  丁诺方才嗓子被顶着,现在又仰着头,不好发声,断断续续道:“我……我没有,没有保养……”

  在康颜听来,这绝对是在撒谎,在藏私。

  她还想继续逼问,念头一转,决定先从另一个问题入手。

  这个问题的性质要严重得多,往大了说,完全可以把丁诺和叶啸云一起砍了脑袋。

  “死到临头了,还顾忌别人知道你美容的方子呢。”康颜笑道,“行,你这么在意,那我先跟你聊点别的。”

  她对探子使了个眼色,探子便把今天在外面查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跟你讲给叶将军的,讲给我的故事,是不是像极了?”康颜似笑非笑,“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便是认定了那个男孩就是你和叶将军所出,你和叶将军有着夫妻名分,还没有解除。如果坐实了这一点——你不妨猜一下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你还有家人吗?父母可还健在?有无兄弟姊妹?”

  这么问下来,是要搞连带惩罚。丁诺背对着她,无声地笑了:“都没了,只有我一个,还有我那不知道身在何方的苦命的娃儿。至于叶将军,他只是我的同乡,这娃儿跟他绝无半分关系,还请夫人不要冤枉了无辜的人。”

  “哟,同乡?”康颜笑道,“我还不知道同乡情谊这么深切,你到了这份上还要维护他呀?”

  她将藤条展开,刷了一遍盐水:“那我就不能不为此感动一番了。”

  丁诺听到藤条的破空声,紧接着后背一凉。

  随之火辣辣的疼痛从脊椎深处爬了上来。

  藤条打人不像木板和棍子,后者落下来绝对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藤条相较之下看起来要温和许多,打一次,皮肤上也只不过出现一道淡淡的痕迹。

  但是疼痛程度非比寻常,尤其这根藤条还蘸了盐水。

  康颜连着抽了她三下,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便暂且停手:“现在呢?肯不肯说了?”

  丁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忍住疼痛带来的眩晕,依然否认:“我……我已经说了。这个孩子跟叶将军没关系,是我丈夫的,而我的丈夫早就死了……他要是还在,我也不至于活得那么苦,能搭把手,孩子就不会丢,我也不会千里迢迢一路寻人至京城……”

  说着说着,她潸然泪下。

  不过眼泪倒不是为了儿子而流,实在是康颜下手有点狠,她疼,得发泄一下。

  像祥林嫂似的絮絮叨叨自己的苦难,借此落泪,还能恶心康颜一把。

  虽然在这个架空背景里,康颜不可能知道祥林嫂的出处。

  康颜被她念叨得头大:“你骨头还真挺硬啊?”

  说罢,又是一藤条抽下来。

  她不是专业的打手或行刑官,藤条打人并不能做到第二鞭完全压着第一鞭的痕迹打下去——如若这样,丁诺整个后背一定会皮开肉绽,而她是没有真正与血腥的东西打过交道的,暂时承受不了这么刺激的场面。

  因此丁诺背上的鞭痕都是从横交错,乍看之下似乎跟蹭破点皮没有区别,但哪怕用手轻轻一揉搓,血就从皮肤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康颜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再次问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吗?不是我威胁你啊,再挨多几下,恐怕真成了死鸭子。对一个抛弃你和你孩子的男人,你当真要拼上一条命去维护?值得吗?”

  丁诺短暂地晕厥了一会儿,被打手的一桶凉水泼醒了。她咳嗽几声,听着康颜的问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我真的不明白夫人所言何物,但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做人不能坏了良心。叶将军答应我,为我出力找我儿子,我不能一转头就屈服于藤条,说些假话来抹黑他的名声。夫人,我虽是乡野出身,没见过世面,可到底还懂得一件事,对真正帮助了自己的朋友,一定要忠诚,人家讲义气,那我也一定要讲义气,这样才不辜负他。”

  康颜听了她这番话,愣怔片刻,心头忽而涌起了更大的愤慨。

  丁诺这样说,更加显得自己深明大义,而衬得她康颜像个滥用权力仗势欺人的恶人。

  她堂堂一个受过王室教育的公主,在人格上还比不过一个平凡妇人了?

  盛怒之下,康颜用尽全力,连着往她背上挥了数十下藤条。

  在暴风骤雨般的击打中,丁诺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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