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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糟糠之妻绝色归来11

  

  康颜见她失去了意识,又叫打手泼水。

  打手还没泼下去,外面有下人敲门,说叶将军回来了,问夫人在哪。

  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卡在这节骨眼上。康颜暗骂一声,说自己马上就过去。

  她叫两个打手看好丁诺,如果她醒了,先把她绑在椅子上,不能让她出去。

  “夫人放心好了,现在这光景,她站都站不起来。”

  康颜叫他们看好门,不要随便放其他人进来,而后便出去迎接叶啸云了。

  昨晚他们闹了不愉快,今天一整天又没见面,叶啸云的气来得快去得快,这会儿都快要不记得昨晚跟康颜为了什么事情争吵了,自己睡了一夜的小屋也没觉得有什么,因此见了康颜,他喜笑颜开:“今天想不想夫君?”

  康颜心眼小,昨夜他对自己那样粗暴,今天又在外面查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虽然这个秘密还没坐实,丁诺的态度那么坚决,她自己也拿不准是不是冤枉了人——但有这个隐患在,她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是想你呀。”她口气不咸不淡,“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惦念着我。”

  叶啸云对她略有些不快的口气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上前拥着她:“怎么不想,我不是一进门就问你在哪儿?你还跟我置气呢?往常都是呆在客厅或者院里头迎接我,今天还要我好找。”

  康颜被他软着语气哄了哄,心里的怨愤暂且平息,想着从他这里是套不出话的,他脾气又暴躁,惹毛了他,对她自己也没好处,便按捺下自己刨根究底和出言嘲讽的冲动,没事人一样与他共进晚餐相拥而眠。

  叶啸云没觉得今晚康颜身上有不对头的地方,但总觉得屋里是不是少了点东西。即将睡下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今天回来一直没见到丁诺。

  丁诺是康颜的贴身侍女,一直不出现,挺不正常的。

  康颜已经偏过头,半睡半醒了,叶啸云思量再三,觉着不太好把她叫起来询问丁诺的下落。她本来就是个醋缸子,又是娇小姐脾气,这种时候被摇醒了问这个问题,肯定要跟他大闹一场。

  但他见不到丁诺,着实心痒痒,等康颜睡死过去,他蹑手蹑脚翻身下床,披了衣服出去,逮到一个值夜的侍卫,问他丁诺去哪儿了。

  侍卫对白天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看到康颜的人把丁诺往厢房拉扯过去,便照实跟叶啸云说了。叶啸云听罢就觉得大事不好,骂了一声粗口,往最靠里的厢房赶去。

  打手换了一批,依然尽忠职守地看着丁诺,有个别人看她美貌,想揩揩油,不过也就止步于此了,毕竟康颜没说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上,他们担心她事后怪罪下来。

  有个相对年轻些的打手把丁诺翻过身,让她仰面朝天,手摸上她的皮肤,发现烫得惊人。

  “她发烧了。”他低声道,“我们怎么办?”

  他的同僚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怎么办?还没烧死吧?没烧死就放在这里,我们的任务就是看好她不让她逃了。”

  “可是……”年轻的这位有些纠结,“我看她都烧昏了,推都推不醒,会不会烧出毛病来啊,万一傻了怎么办?我们不然还是请大夫过来瞧瞧?”

  “我看你才是烧傻了。”年长的那位嗤了一声,“夫人没有下命令,我们就不要贸然行动,万一自己行动的时候闹出幺蛾子来,到时候还是我们自己背锅。”

  他们正争论到底要怎么做,门板猛然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整个飞了起来,拍在墙上。他俩躲得快没被砸到,抬起头想对擅自闯入者动手时,两人都愣住了。

  来者是叶啸云。

  他们虽然听命于六公主,但如今六公主嫁给叶啸云成了将军夫人,在这将军府中,他才是第一位的主人,按理来说,他的位分要比康颜高。

  他们一时拿不清要不要动手,年轻的打手试图交涉:“叶将军——”

  叶啸云是战场出身,要论武力,比他们两个高得多,年轻人还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就被他刮了脸。他抱起丁诺,脸色阴寒:“康颜叫你们这样对她?”

  年轻人被这个巴掌打得耳鸣,晕头转向,年长的那个哪里还敢还嘴和辩驳,只能连连点头称是:“全是夫人的意思,我们小的只负责遵守夫人的命令——”

  叶啸云虽然在气头上,不过也知道不能随便拿底下人开刀,这事儿的根子不在他们。他叫他们滚去宣大夫,而后把丁诺抱去另一个房间。

  丁诺浑身滚烫,已然完全没了意识,全身骨头也像是被抽走了似的,软绵绵地坍塌在他怀里。叶啸云把她放在**拿被子盖住,有些暴躁地冲外面呼喊:“大夫呢?还没来吗?!”

  年事已高的大夫不敢怠慢将军,屁滚尿流地闯进来,跌坐在床边给丁诺把脉。丁诺背上伤得严重,又受了寒,感染了肺疾,情况很有些不妙。

  他写下药方子,吩咐婢女前去抓药,尽快熬好了给病人喝。叶啸云坐在床头,很是急迫:“她还能醒得来吧?脑子不会烧出问题?”

  “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他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大夫战战兢兢,赶紧顺着他的心意回答,“这服药喝了,烧慢慢会退,退了烧好好调养就没事了,将军莫要太过着急。”

  大夫走了,药还没那么快端过来,叶啸云握着丁诺烫人的手,看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蹙得紧,他伸手去抹平,不一会儿又要拧巴起来。

  他心里难得涌起柔情,用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温柔声音安慰她:“别怕,没事了……”

  “唔嗯……”她唇齿之间泄露出一声无意识的叹息。

  丁诺原本娇嫩殷红的嘴唇此刻略微泛白,显得脆弱不堪,但这一声叹息却让叶啸云怜惜之余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蓦地生出阴暗的念头,好像她是被他贯穿了无数次之后才这般虚弱,而虚弱起来就更加方便他肆无忌惮地下手。

  他带着薄薄的茧子的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来回揉动。

  正准备撬开她的嘴巴,婢女端着药过来了。

  他遗憾地收回手。

  罢了,来日方长,她跑不脱。

  (十二)

  丁诺昏昏沉沉的,感到自己的嘴巴被掰开,有**流进来。

  她尚未完全昏迷,有一点意识,勉强可以自主吞咽。奈何这个药太苦了,她咽了几口就开始咳嗽,药水全顺这嘴角流了下来。

  有一只手在她嘴角划了划,充满玩味,全然不像是帮她擦嘴。

  她心里多了几分警惕,逼迫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叶啸云冷峻的面容,她脑中混沌,暂且搞不清状况,想发声,张开嘴,发现自己的嗓子完全哑了。

  叶啸云见她醒过来,不知怎的,竟有些遗憾。

  不过表面功夫要做足,他体贴地拿来手帕,擦拭她嘴边的药渍:“你安全了,不必担心夫人,她那边我会处理,绝不让你再陷入这样的境地。把药乖乖喝了,在这里调养几天,很快你身子就能好起来。”

  丁诺试图动弹,但哪怕是最微小的动作,凡是牵扯到后背的肌肉,都能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再次晕过去。

  康颜这回下手可真算得上是没轻没重了。

  幸好她身子骨硬实,把这关顶了过来。

  想起在厢房里落在背上的一鞭接着一鞭,她心里不免埋怨系统,也真下得去手,这种时候也不来救她。

  刚一出现这样的念头,她就逼迫自己掐断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变得这么依赖系统。

  虽然他们彼此都已经约定好,所有的任务结束后,她迎来重生,他也得以重新做人,到那时他们一定相会,将属于他们的故事继续谱写下去。但是这种不自觉地、心理上的依赖还是令丁诺有些不自在。

  生前跟叶世源这个人渣谈恋爱结婚,她就是从头到尾对他无比依赖,几乎失去了自我,心理上半点苦头都不能吃,也放弃了自我成长。

  “诺儿?”叶啸云扶着她让她躺回去,“想什么呢?眼睛放得这么空。”

  丁诺回过神,又暗暗觉得自己神经过敏。

  真是有点草木皆兵了,碰到真正的厚道人也免不了往人渣那一挂去想。

  再说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没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系统总不会让她死了。都是为了任务。

  这么想着,她定下心来,对叶啸云笑了笑:“今天——应该是昨天了,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没有预料到,总是有些回不过神。”

  她的演技依然炉火纯青,笑容中掺杂了几分苦涩,恰到好处地被叶啸云捕捉到。

  叶啸云将她脸上黏着的发丝拨弄下去,蜂蜜水碗放到她手里:“今天康颜为什么对你发这么大火?她是为了什么刁难你?”

  丁诺抓着被角,脸上闪过犹豫的神色。

  “你不要害怕,虽然她是公主出身,可现在嫁给了我,这个家到底还是我当家做主。”叶啸云握着她另一只手,“我本来就亏欠你许多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被伤害。你不要顾虑,跟我说,我去警告她。”

  “将军,”丁诺对他的称呼很克制,再不像少女时期那样甜甜地叫他云哥哥,“你今天是不是派人出去找儿子了?”

  叶啸云很诧异:“这你也能知道?谁告诉你的?”

  他问完的下一秒就明白过来,脸色阴沉:“她跟踪我的人。”

  “说来说去,挨这顿打,还是我活该。”丁诺苦笑一声,“如果我在将军的新婚之夜没有一怒之下抱着儿子宣传我是你的发妻,便不会落得如此惨淡的境地。”

  这件事情几个月前就让叶啸云大为光火,现在丁诺旧事重提,他的愤怒虽然平息了,可想想那个场面还是觉得有些不痛快,毕竟这事儿果真传扬出去,他不光无缘如今的荣华富贵,闹不好还得掉脑袋:“这话怎么说?”

  “夫人也派人出去追查我那儿子的去向,我想应该是她手下人正好问到了那天听我宣扬的路人,他们把当时的情况描摹出来,夫人也是听过我的故事的——别害怕,叶将军,我没有和夫人说实话。我说我和你只是同乡关系,你肯帮助我寻找走失的儿子,是大恩大德,除此之外,之前我和你绝无其他瓜葛。”

  叶啸云悬吊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他没有看错人,丁诺果然是个聪明决断的女子,不至于愚蠢到向康颜这种对立面的人寻求公道。

  “但是,你这一身伤?”

  “这还不明显吗,将军?”丁诺声音温和中带着疲倦,“我之前说给夫人听的故事是假的,她的人在外面打听到那晚的事情后,她自然能辨认出我在撒谎。不过她不是很能确信,因为有一件事对不上。”

  丁诺喝了一口蜂蜜水润润嗓子,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像是鸡爪子挠铁皮:“我带着孩子从乡下一路赶到京城,我一个弱女子,碰巧长得又还勉强能入眼,这路上风险重重,必须得想办法躲避。因此我刻意扮丑,将头发弄乱,脸也上了妆,把皮肤往老了画,尽可能弄得粗糙。那天晚上在将军府门口看到我的人对我的印象大多是又老又丑,见到现在的我,恐怕会以为是两个不同的人。我想夫人大概是听了目击者的描述,也不是很确定那个丑女人和我是不是同一人,便带我去厢房,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叶啸云是看了她背上的伤的,藤条打人的滋味他也不是没尝过,身体要是稍微差一点,三下下去恐怕就两眼翻白了,如果是弱女子,再多挨几下,保不齐疼得一口气儿没上来就此归西。

  那真是活活把人疼死的。

  就算丁诺真的对康颜吐露了真情,叶啸云觉得也情有可原。藤条抽打这种折磨不是一般人能捱下来的。

  “你怎么说?”他声音有些干涩。

  丁诺淡然一笑:“我没改口,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我说我和叶将军只是同乡,再无进一步的关系,请夫人宽心。将军你也大可不必担心,我挨了这么多下都咬死这一条不放,我想夫人自己也在怀疑是不是冤枉了好人。将军你原来与我在一起数年,也该明白我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女人,做到这一步,我自认已经尽力了。”

  叶啸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他握着丁诺的手,摸到她掌心的茧子。康颜的手是光滑细腻的,一摸就知道没干过活,娇生惯养长大的,丁诺的脸蛋儿虽然依旧靓丽绝美,但摸摸她的手心就知道她绝对是长年累月干活,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看不到希望,等不到自己爱的男人,还要照料一个尚未懂事的小孩子。

  此时此刻叶啸云几乎想要对她忏悔。戎马生涯里他从未有过这样软弱的情绪。

  他的指头扣进丁诺的指缝,急切地想要对她确认一件事。

  “你为什么,”他顿了一下,眼中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情感,“为什么宁可挨这么重的打也要瞒着真相?”

  “叶将军当真不懂为什么?”丁诺自嘲地笑笑,眼睛有些红,“你忘了我当年是为什么宁可与父母决裂也要嫁给你?”

  她深吸一口气:“按理说,你现在有了新的妻子,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我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可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回答你——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

  丁诺惨然一笑:“因为我还爱你,我心里还有你。”

  她说罢垂下眼睫:“这话你听过就忘,万不要往心里头去,以后也不要再问我了。”

  叶啸云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时间虚荣心、情欲和少年感情全部涌上心头,丁诺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不过没能成功。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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