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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糟糠之妻绝色归来12

  

  丁诺昏昏沉沉的,感到自己的嘴巴被掰开,有**流进来。

  她尚未完全昏迷,有一点意识,勉强可以自主吞咽。奈何这个药太苦了,她咽了几口就开始咳嗽,药水全顺这嘴角流了下来。

  有一只手在她嘴角划了划,充满玩味,全然不像是帮她擦嘴。

  她心里多了几分警惕,逼迫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叶啸云冷峻的面容,她脑中混沌,暂且搞不清状况,想发声,张开嘴,发现自己的嗓子完全哑了。

  叶啸云见她醒过来,不知怎的,竟有些遗憾。

  不过表面功夫要做足,他体贴地拿来手帕,擦拭她嘴边的药渍:“你安全了,不必担心夫人,她那边我会处理,绝不让你再陷入这样的境地。把药乖乖喝了,在这里调养几天,很快你身子就能好起来。”

  丁诺试图动弹,但哪怕是最微小的动作,凡是牵扯到后背的肌肉,都能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再次晕过去。

  康颜这回下手可真算得上是没轻没重了。

  幸好她身子骨硬实,把这关顶了过来。

  想起在厢房里落在背上的一鞭接着一鞭,她心里不免埋怨系统,也真下得去手,这种时候也不来救她。

  刚一出现这样的念头,她就逼迫自己掐断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变得这么依赖系统。

  虽然他们彼此都已经约定好,所有的任务结束后,她迎来重生,他也得以重新做人,到那时他们一定相会,将属于他们的故事继续谱写下去。但是这种不自觉地、心理上的依赖还是令丁诺有些不自在。

  生前跟叶世源这个人渣谈恋爱结婚,她就是从头到尾对他无比依赖,几乎失去了自我,心理上半点苦头都不能吃,也放弃了自我成长。

  “诺儿?”叶啸云扶着她让她躺回去,“想什么呢?眼睛放得这么空。”

  丁诺回过神,又暗暗觉得自己神经过敏。

  真是有点草木皆兵了,碰到真正的厚道人也免不了往人渣那一挂去想。

  再说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没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系统总不会让她死了。都是为了任务。

  这么想着,她定下心来,对叶啸云笑了笑:“今天——应该是昨天了,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没有预料到,总是有些回不过神。”

  她的演技依然炉火纯青,笑容中掺杂了几分苦涩,恰到好处地被叶啸云捕捉到。

  叶啸云将她脸上黏着的发丝拨弄下去,蜂蜜水碗放到她手里:“今天康颜为什么对你发这么大火?她是为了什么刁难你?”

  丁诺抓着被角,脸上闪过犹豫的神色。

  “你不要害怕,虽然她是公主出身,可现在嫁给了我,这个家到底还是我当家做主。”叶啸云握着她另一只手,“我本来就亏欠你许多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被伤害。你不要顾虑,跟我说,我去警告她。”

  “将军,”丁诺对他的称呼很克制,再不像少女时期那样甜甜地叫他云哥哥,“你今天是不是派人出去找儿子了?”

  叶啸云很诧异:“这你也能知道?谁告诉你的?”

  他问完的下一秒就明白过来,脸色阴沉:“她跟踪我的人。”

  “说来说去,挨这顿打,还是我活该。”丁诺苦笑一声,“如果我在将军的新婚之夜没有一怒之下抱着儿子宣传我是你的发妻,便不会落得如此惨淡的境地。”

  这件事情几个月前就让叶啸云大为光火,现在丁诺旧事重提,他的愤怒虽然平息了,可想想那个场面还是觉得有些不痛快,毕竟这事儿果真传扬出去,他不光无缘如今的荣华富贵,闹不好还得掉脑袋:“这话怎么说?”

  “夫人也派人出去追查我那儿子的去向,我想应该是她手下人正好问到了那天听我宣扬的路人,他们把当时的情况描摹出来,夫人也是听过我的故事的——别害怕,叶将军,我没有和夫人说实话。我说我和你只是同乡关系,你肯帮助我寻找走失的儿子,是大恩大德,除此之外,之前我和你绝无其他瓜葛。”

  叶啸云悬吊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他没有看错人,丁诺果然是个聪明决断的女子,不至于愚蠢到向康颜这种对立面的人寻求公道。

  “但是,你这一身伤?”

  “这还不明显吗,将军?”丁诺声音温和中带着疲倦,“我之前说给夫人听的故事是假的,她的人在外面打听到那晚的事情后,她自然能辨认出我在撒谎。不过她不是很能确信,因为有一件事对不上。”

  丁诺喝了一口蜂蜜水润润嗓子,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像是鸡爪子挠铁皮:“我带着孩子从乡下一路赶到京城,我一个弱女子,碰巧长得又还勉强能入眼,这路上风险重重,必须得想办法躲避。因此我刻意扮丑,将头发弄乱,脸也上了妆,把皮肤往老了画,尽可能弄得粗糙。那天晚上在将军府门口看到我的人对我的印象大多是又老又丑,见到现在的我,恐怕会以为是两个不同的人。我想夫人大概是听了目击者的描述,也不是很确定那个丑女人和我是不是同一人,便带我去厢房,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叶啸云是看了她背上的伤的,藤条打人的滋味他也不是没尝过,身体要是稍微差一点,三下下去恐怕就两眼翻白了,如果是弱女子,再多挨几下,保不齐疼得一口气儿没上来就此归西。

  那真是活活把人疼死的。

  就算丁诺真的对康颜吐露了真情,叶啸云觉得也情有可原。藤条抽打这种折磨不是一般人能捱下来的。

  “你怎么说?”他声音有些干涩。

  丁诺淡然一笑:“我没改口,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我说我和叶将军只是同乡,再无进一步的关系,请夫人宽心。将军你也大可不必担心,我挨了这么多下都咬死这一条不放,我想夫人自己也在怀疑是不是冤枉了好人。将军你原来与我在一起数年,也该明白我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女人,做到这一步,我自认已经尽力了。”

  叶啸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他握着丁诺的手,摸到她掌心的茧子。康颜的手是光滑细腻的,一摸就知道没干过活,娇生惯养长大的,丁诺的脸蛋儿虽然依旧靓丽绝美,但摸摸她的手心就知道她绝对是长年累月干活,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看不到希望,等不到自己爱的男人,还要照料一个尚未懂事的小孩子。

  此时此刻叶啸云几乎想要对她忏悔。戎马生涯里他从未有过这样软弱的情绪。

  他的指头扣进丁诺的指缝,急切地想要对她确认一件事。

  “你为什么,”他顿了一下,眼中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情感,“为什么宁可挨这么重的打也要瞒着真相?”

  “叶将军当真不懂为什么?”丁诺自嘲地笑笑,眼睛有些红,“你忘了我当年是为什么宁可与父母决裂也要嫁给你?”

  她深吸一口气:“按理说,你现在有了新的妻子,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我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可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回答你——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

  丁诺惨然一笑:“因为我还爱你,我心里还有你。”

  她说罢垂下眼睫:“这话你听过就忘,万不要往心里头去,以后也不要再问我了。”

  叶啸云从她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时间虚荣心、情欲和少年感情全部涌上心头,丁诺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不过没能成功。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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