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糟糠之妻绝色归来18
见丁诺当真不愿意再搭理自己,叶啸云有些恼怒,可刚才她那般决绝,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他这会儿也不是很敢再逼迫她。于是他站起身,不冷不热地轻声说道:“你将来若是回心转意,想通了,来找我,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丁诺背对着他,心中冷笑。
他也好意思说今天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明明该挂怀今天事情的人是她。
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抢占道德的高地。
叶啸云从丁诺屋里出来,胸中一股浊气急需找人排遣,他便回到卧房。正逢康颜坐在桌边往手帕上绣字,绣得歪歪扭扭,看得出当年没怎么听嬷嬷的话,女红的基本功一塌糊涂。
叶啸云看到她折腾这些不着边的东西,莫名就有些不耐烦。
老子刚刚从别人那里吃瘪,你个小娘们儿倒是自顾自玩得快活。
他走过去,将康颜手里头的手帕拽过来丢到一边,直接抱起她往内室走。康颜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丢到了被褥里,紧接着他的身体覆盖上来。
叶啸云此前几乎没有在下午时分就对她动手脚,他的习惯是睡前来几次猛烈的,筋疲力竭后特别容易入睡。
康颜不知道他今天抽了什么风,推拒他的胸膛:“你怎么啦?失心疯啦?”
他懒得与她解释,借口也不想找,只顾着**。
这一通发泄完,康颜身上留下了若干淤青和红痕,白皙的皮肤斑斑驳驳,有几处痕迹还在锁骨、脖子和手腕上,平时稍不留神就会被人看了去。康颜拿被子裹着自己,带着哭腔指责他:“你发哪门子神经啊?摆弄你的沙盘你的地图还不过瘾,非得对我动动手?现在没仗打了,你力气没处发泄是不是?我就随便你折磨了?”
她一哭哭啼啼,叶啸云就加倍烦躁,总想给她两个大耳刮子好让她闭嘴。特别是有丁诺这种善解人意又隐忍奉献的作为对比,他愈加看康颜不顺眼,直想打完了把她拖出去让她睡大街。
不过这种冲动目前只能在脑中盘旋片刻,现在还远远未到可以让康颜无家可归的时候。而且他就算找她泄愤,也不能做得太过火,伤痕只能尽量留在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这样就算是她回到皇宫,想诉苦也无从开口,无理由地哭哭啼啼反倒会被认为是无理取闹,还会有各种嬷嬷和嫔妃劝她成了亲就不要使小性子,要跟丈夫和和气气过日子。
他将她丢在屋里:“晚膳我叫婢女给你送进来,你现在爱哭,可以尽情哭个够。要是那地方伤着了,叫大夫过来便是。”
说完他便不再理睬她,去了自己的书房。今天只顾着和丁诺调情,最后也没吃到手,还白白损失了研究攻防路线的时间,晚上得补回来。
这几天他决定先晾着丁诺,多花些心思在自己的事情上,不能总是急着把她搞到手。他越是急不可耐,越容易吓着她,还显得他这个人很没品。
仔细想想,她对他绝对是有不一般的心思和感情的。她可以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拉扯他的儿子,也可以为了保住他现在的地位和名誉而死扛着康颜的毒打,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发妻。
而且她性子如此刚烈,他是她丈夫,她尚且可以因为他的不承认就咬死了不同他发生关系,哪怕自尽也不低头。那这些年面对其他男人的攻势,她恐怕更是顽强抵抗。
念及至此,叶啸云心中陡然涌起难以形容的满足感,他的自我从下三路膨胀到周身,有种飞在青云端的飘飘欲仙的滋味。
能得到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依赖和维护,这份曼妙的感觉不亚于在战场上攻下一处地盘。
他看着沙盘上的红蓝两色的小旗子,内心的蠢动又翻腾起来。
什么时候他能在丁诺身上安插自己的标识,昭告天下她又属于他了。
他很希望那一天来得快一点,最好明天就到。
奈何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这些天他果然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去找丁诺,丁诺也因此得到了久违的清净。她了解叶啸云,被自己这么一拒绝,他势必觉得伤自尊,一定要冷落她一阵子才会继续进攻。几日下来他恐怕还想着也许她受了冷落,会不甘心,主动贴上来。
为了推进任务进度,她觉得自己不妨顺着他一回。
不过眼下还不到时间。
她照常每天去院子里打扫卫生清除杂草,其他婢女因为上次被叶啸云训斥,再看到她,对她便不敢怠慢,她想干重活儿,她们还要把她赶走:“你去树底下歇着去,这儿交给我们。”
丁诺想干任何活儿,都要被她们围追堵截,她们怕了,非得要她空手看着不可。既然如此,她也乐得清闲,真的就撂了挑子,坐在树下望着她们忙前忙后。
虽然这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变相孤立,可不用她干活儿,她就舒坦得很,根本不在意她们理不理自己。
将近晚膳,叶啸云从书房出来,经过院子时,就看到情景完全颠倒过来。其他婢女忙前忙后,丁诺揣着手,坐看天边云卷云舒,怕是比康颜还悠闲惬意。
他顿住脚步,决定整她一回。
其他婢女看着叶啸云走过来,干活儿更加卖力气了,但这次他却叫她们停手。
她们很是不知所措。
“上回我同你们说过,院子里的工作要彼此分工协作,不能由某一个或几个人全部包揽而其他人看戏,也不能专门优待某个人。”他沉下声音时很是威严,如果丁诺不是知道他的本性,摸清了他的心思,没准真能被他唬住。
婢女们被他这一说,纷纷转头看着丁诺,她身为当事人却安之若素,悠然站起身来,从容接过大扫把:“姐妹们都累了吧,现在轮到我了,你们都去歇着。”
叶啸云见她这个反应,一口气堵在喉头,有点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丁诺瞥见他,恭恭敬敬地欠身行礼:“将军。”
他本想当着这些婢女的面骂她一顿,让她抬不来头,也让她明白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怀着歉疚给她特殊待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但是丁诺如此从容不迫,他就没辙了,末了只能提点一句:“今后眼里得有活儿,不能别人不让你干,你就真的当甩手掌柜——得明白自己的地位,懂吗?”
“懂。”丁诺柔柔地一笑,“将军也真是太忙碌了,太宠着夫人,连我们这些小婢的事情都插手,不让夫人操心,夫人可真是太幸福了。”
这话明褒暗贬,意在嘲笑他多管闲事,男子汉大丈夫却婆婆妈妈跟屁大点事较劲。
叶啸云被她这一呛,火又有点冒头。
但她说完,就低着头自顾自扫地了,没有再看他,他总不好追着她骂回去或者下达惩罚的命令,不然便真的坐实了她的嘲笑,上纲上线,更显得他没胸襟没气度。
其他婢女看叶将军黑了脸,免不了手里捏着把汗。然而他最后也没说什么,拂袖离开,朝着宅子里去了。
她们松了口气,对丁诺情不自禁多了几分崇拜。此前还没见过谁胆敢顶撞将军的。
闲暇时间,她们开始同她搭话,说到此事,还止不住地惊叹。丁诺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对她们眨眨眼:“你们信不信,我还敢做更大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