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师尊面白心黑22
他欺身压上丁诺,食指摁在她血红的嘴唇上:“口红抹得太多了,你年纪还小没经验,以后慢慢就会知道,口红不是越浓越好,这样看起来像刚吃了人的鬼似的”
复又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就算你是鬼,也是艳鬼,为师被你吃掉,此生不亏。”
他给丁诺买回这身纱裙,在集市上,他说想看她穿上这一身会是什么样。
现在亲手将这身裙子扒下来的也是他。
但是过程非常不顺利。
丁诺虽势单力薄,可也不是任由他欺负的主儿,她练了功,加上本身气力也不小,他在解她衣带和扣子时阻碍重重。她的拳头和指甲令他无比烦躁,又不能直接点她穴位逼停她——点穴虽然可以让她一动不动,乖乖躺着让他为所欲为,可也失去了相当大的一桩乐趣。
况且点穴也是有风险存在的。她现在发育不全,若是被封闭穴道,自己又想强行冲开,一个弄不好就损伤了心脉,惨烈一点当场暴毙。
真要是走到这一步,他可没法掩饰和解释。
丁诺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幼兽,死命挣扎却依然无法脱身,仇恨地瞪着他,但由于眼影和腮红的映衬,她的眼神乍看之下并不包含恨意,反倒像是嗔瞪。他心中一动,从她身上退了下来,横坐在她卧榻上,伸手把她拖到自己腿上:“师父的腿上总比草席舒服些。”
丁诺被迫跨坐,两只脚踝被他两只手轻轻松松圈住,她想用手反抗他,一巴掌还没挥过去,叶清涟右手的小拇指一抬,一股力道隔空击中她手臂麻筋,让她胳膊瞬间瘫软下去。
“你——”丁诺嘴唇微微哆嗦。
“诺儿,你不要这么神经过敏,师父说了,会温柔待你,但你也得配合,不然就体会不到其中妙处。”他的手指将她袜子扒掉,“乖,听师父话。这也是在学本事。”
“糊弄鬼呢你?”丁诺有些焦躁。姜远泽怎么还不来?
她又扭动了片刻,假装自己已经没了力气,上身一歪,靠在他胸膛上,乍一看很有些小女儿娇态。她对他服软求饶,带着哭音:“师父,师父你轻一点,不要这么野蛮,我害怕……”
叶清涟自以为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成就感像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侵袭他。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与其说是讨好,其实更像是告饶。
但是对他来说,这两者并无区别。如果她是告饶,他还会更愉快一些。
折损一个有勇气有骨气的美人儿,是一桩非常了不得的成果。
他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她突然失声尖叫起来。
叶清涟此前从未想到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声可以这么嘹亮,钻透耳膜,比任何鸟叫鸭子叫都要惹人心烦。这种高分贝很快就会引来其他人,他有些焦躁,腾出手要去捂她的嘴巴:“别闹,别闹……丁诺!你求救招来其他人,以为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么?姑娘家顶要紧的是名节,你名节毁了,保住事实上的清白又有何用?!”
他厉声喝止,丁诺被他吓得一哆嗦,乖乖噤声。
但是已经晚了。
方才她大得不正常、撕心裂肺的惊叫声,足以把附近的人吸引过来。
若是平时,她住处靠近后山,周边是不会有人经过的,偏偏今晚姜远泽和几个高资历的师兄在后山谈论新的武功,切磋片刻,都没分出高下,姜远泽在某些细节处对他们的想法很不赞同,末了大家不欢而散。奈何高资历的师兄们住处连成一片,回去的路上还得结伴同行。
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尖叫声,划破长空,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面面相觑片刻,他们都想不出来枯叶派的领地里会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这山顶一向是安全的,地势易守难攻,就算有敌对的门派想打上来,也要花一番功夫,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毫无察觉。
姜远泽皱起眉头:“我们门派里,女人可不多,也就薛师母和丁师妹。”
这个声音太凄厉,听不出声音主人的年纪,但是丁诺的住处恰好就在这附近。
姜远泽运起轻功,往丁诺的房间飘去,剩下几个师兄随后跟上。
姜远泽撞破丁诺的门,他们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间目瞪口呆。
丁诺衣衫不整,靠在叶清涟胸膛上,双手还环着他的脖子。她身上没穿着门派制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做工精细的纱裙,脸上妆容精致,唯独口红已经花了,蹭了一部分在叶清涟的手上、颊上。
叶清涟双目空洞,状若傀儡,弟子们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姜远泽愣怔道:“师父……师妹,你们……”
后面几个师兄的反应却比他快许多:“师父现在不对头,先把丁师妹抓住!”
一个师兄手快,把丁诺整个从叶清涟身上提下来,掼在地上。姜远泽把她扶起来,埋怨那个师兄:“手这么重干嘛,丁师妹是个姑娘,比不得那些成天在泥地里打滚的臭小子。”
几个师兄探了探叶清涟的鼻息,往他胸前后背点了几下,叶清涟眼神忽然定住,随后恢复了清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
“师父,认得出我们吗?”师兄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你刚才失去意识了。”
叶清涟两眼逐渐恢复焦距,看着他们团团围住自己,再看看被姜远泽扶着、狼狈不堪的丁诺,以一种恍如隔世的语气问他们:“怎么回事?”
几个师兄到此已经确认师父是无辜的,转而看向丁诺,眼神凌厉:“你方才对师父做了什么?是不是其他门派派过来捣乱的?”
丁诺缩在姜远泽臂弯里泫然欲泣:“怎么可能?是师父抱我过来的,他要对我——对我——”
“胡说八道!”几个师兄看了看她这身装束和妆容,再看看台面上的化妆品和小镜子,厌恶之情油然而生,“你勾引了师父,是不是?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门派弟子都一清二楚,你别想污蔑他的名声。老实交代,你是哪一方面的人?你是不是给师父下蛊了?”
几个人的手指都对着她的脸,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她感到姜远泽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了沉,算是无声的安慰。
“不说的话,”领头的师兄面色一寒,“今天晚上就投你进地牢,问到你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