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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糟糠之妻绝色归来16

  

  “招你们来,莫非是为了让你们吹吹风聊聊天混日子的?”叶啸云阴沉着脸走到她们面前,吓得她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看了一眼正弯腰清理杂草的丁诺,更是来火:“愣着干什么?不去帮她一把?她大病初愈出来干这种重活儿,你们可倒好,一个二个袖手旁观,手脚不用趁早砍下来!”

  他的语气已经非常重了,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婢女哪里还敢多看他一眼,赶紧就去抢丁诺手里的扫把,把她拉出这一块地:“这儿没你事了,我们全包。”

  丁诺回过头,看到叶啸云,无奈地对他笑了笑。叶啸云把她拉走:“不干活儿了,一没人看着,这些人就欺负你。你跟我说,之前我没留意的时候,她们是不是也这样对你来着?”

  丁诺被他拉扯着走出去十来米远,一路都在挣扎:“将军快些松开我,活儿都没干完呢……”

  “怎么还想着干活儿,好像没了你她们什么都不会干似的,你越是这样大包大揽,她们就越是蹬鼻子上脸。”叶啸云叹了口气,“什么时候你能为自己多想一点。”

  丁诺心里发出笑声,为自己现在立的人设深感滑稽。

  也就只有这样的蠢女人,没什么脑子,一心想着别人,男人一忽悠就屁颠屁颠上钩——这样的蠢货才会为了男人把自己的一切往里头搭,等男人把她榨成了干,可能会转过头来说几句漂亮话以表示怜悯,顺便树立自己的高贵形象。男人是从来不肯吃亏的。

  就连得到男人事后的怜悯和叹息,也是需要资本的,这资本就是美貌。若是歪瓜裂枣样,他们吃完了,还会在蠢女人的骨头渣子上跺一脚呸一口聊表嫌弃。

  叶啸云把她拉到了另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这是一个稍微小一些的花园,不远处有一个小潭,不如刚才的湖那么气派,可也别有一番幽闲风趣。这里修了一个秋千,之前在皇宫,康颜就喜欢**秋千,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她可以玩一个下午,再赶着去用晚膳。自然,建立将军府的时候她要求在府上也要定做一个秋千,方便她打发时间。不过等到秋千做好了,她的兴趣爱好已经转移了,现在她沉迷于刺绣,虽然功底不怎么样,刺出来的图案个个都一言难尽。

  她有一件乐在其中的事情,是叶啸云最乐意见到的,这样她便不会缠着他,妨碍他做事情,也不会没事儿就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

  “诺儿,你还没玩过这个吧。”叶啸云笑道,“来,你坐上来,我推你。”

  虽然这本书里县令家并没有秋千,但**秋千是丁诺生前在幼儿园时期就玩腻了的——眼下也实在不好说出来扫了叶啸云的兴致。她乖乖巧巧地坐上去,有些局促地抓着边上的铁链:“这要怎么玩?”

  “你放轻松些——没叫你松手,还是要抓着铁链子。”叶啸云两只手轻轻搭上她肩膀,“你若是抓好了,准备好了,同我说一声。”

  “现在便可。”她说。

  叶啸云按着她的背,将她往前推去,丁诺装作受到惊吓,惊呼一声,两条纤长的腿在半空晃**。

  她的身体**回来,叶啸云又送了一股力气,将她推得更高更远。

  丁诺的脊背很瘦削,没有多少肉,叶啸云摸到她凸起的蝴蝶骨,回想起那天她趴在厢房地下昏迷不醒的样子,心头一揪。

  也不知道这衣衫下的皮肤好得怎么样了。

  若是留了疤,可就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叶啸云失神的时候,丁诺又**回来了,他走神之际没控制好力道,这一巴掌推过去,又恰逢丁诺玩得开心,手只是松松地抓着铁链,她猝不及防地脱了手,整个人往前飞出去两三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诺儿!”叶啸云大叫她名字,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你可还好?”

  丁诺落地的姿势不算狼狈,也没伤到头或者其他重要部位,现在又是初冬,衣服穿得厚,只是擦到了手臂。他一定要她卷起袖子来看看,丁诺便只好配合他。袖子拉起来,他看到她皮肤白嫩得近乎透明,上面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叶啸云抱着她的胳膊,轻轻地往那道血痕上吹气。

  她有些哭笑不得:“叶将军,你这就有点小题大做。原先在乡下我什么粗活儿没干过?各种磕磕碰碰也是常态,比这更重的伤多的是,有一次赶车回来不慎被颠下去,腿在车辕上挂了一下,生生挂掉了一小块肉,这不也没事吗。”

  他听着她的描绘,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挂掉一块肉,这是好些初上战场的新兵蛋子都会当场嚎叫出来的伤。

  他忽然去扒拉她的裤子,将她的裤管也卷起来。

  两条更加白嫩的腿暴露在他视线里,皮肤光滑得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

  丁诺按着他的手,要把自己的裤子放下来:“好了,将军,那些伤都是陈年往事,早就痊愈了。我的体质比较特殊,身上基本上不会留疤。”

  叶啸云一听,心中狂喜。

  她果然天赋异禀。

  不留疤痕,便不会有碍观瞻,他办事的时候一身凝脂般的肌肤更加助兴。

  大概是先天体质的原因,康颜这种娇养着长大的公主,身上还免不了有几块胎记瘢痕,小时候摔跤在腿上留的疤至今未曾消退,每回看到,他都觉得有些败兴。

  丁诺手撑着地要坐起来:“好啦将军,你也看到了,我没有受什么伤,快放我起身。孤男寡女的,我们现在又是这种姿势,让人看到了可说不清楚。”

  “这偌大的将军府都是我的地盘,我需要跟谁说清楚?”叶啸云笑着按住她,偏不让她站起来,“我是绝对的主人,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脸色,你也没必要为我操心太多。”

  “我不是为你操心,可这是基本的道义和涵养——将军!”

  叶啸云没等她说完,便径自捞着她腿弯扣着她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丁诺想呼喊挣扎,又不得不束手束脚,将声音憋回肚里去。

  她要是搞出大动静,才真的会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到时候她有几张嘴也说不清楚,康颜也不可能放过她而去揪着自己丈夫的错处。

  叶啸云一路把她抱回了她的寝室——她养伤的房间自此就成了她专属的卧房,这是其他仆从和婢女都未曾有过的好待遇。

  卧房没有点灯,一片昏暗。叶啸云将她丢进床铺里,站在从窗户透进来的一线稀薄的阳光中,脸上的笑容无端带着三分邪气。

  丁诺想下床,被他捞住双脚,将鞋子剥掉了。

  他顺手把鞋子飞到了门边。

  再迟钝的人这时候也会感觉到不妙,丁诺瞪着他,声线颤抖:“叶将军,你要做什么?”

  叶啸云不答话,强壮的身躯铺天盖地压将下来。

  他原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瓦解丁诺的意志,让她心甘情愿顺从自己。

  但现在他变了主意。她不情不愿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更加引发他嗜血的欲念。

  叶啸云指尖划过丁诺雪白柔嫩的皮肤,恨不得现在就低下头啃噬。

  今天非要她见红不可——哪怕她已不是完璧之身。

  想到她的第一次也是交付于他,他加倍兴奋。

  叶啸云按着她的手腕,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雪白的腕子上已然印上了一道乌青。

  这么娇嫩,也不知道如何在乡下那种恶劣环境下活下来的,身边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叶啸云想到她不会留疤,又这么抗折腾,便愈加蠢蠢欲动。

  等会儿可以对她下手狠一些,反正不会留下痕迹,休息几天,又是一个无瑕的美人儿。

  他压着她,要动手撕开她领子。丁诺是个干活农活拉过车的女人,虽然比不过他这种战场下来的男人,可也有把子力气,远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娇弱。她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生生拿捏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眼神凌厉,声音冰冷如雪。

  “叶将军,从我身上下去。”她不容置疑道。

  叶啸云停了手,眼神晦暗不明:“你以为你有办法反抗我?”

  “我是打不过你,这是你的地头,我也没法儿找人帮忙。”丁诺咬着下唇,不打算就此屈服,“可我还是得跟你说说,叶将军,别侮辱了自己将军这个名头。顶着这么高大的名号,做的事情却不如阴沟里的老鼠。我也是个识文断字的主儿,接受过的教育不会因为做了几年农活带了几年孩子就全部喂狗,如果之前我没说清楚,现在我就再和你说一遍。”

  她望定他,掷地有声:“叶啸云,你若是想和我行夫妻之事,唯一的办法就是承认我发妻的名分。不然呢,就把猥琐的心思收一收,我还没有下贱到如此地步!”

  叶啸云听她直呼自己名字,热血上头,更加要不管不顾先把她办了再说。办了她,这就是对她刚才的逾越最大的惩罚。

  他的手继续祸害她的衣服。

  啪。

  一个短促而清脆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叶啸云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左脸:“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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