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糟糠之妻绝色归来34
“心上人?”叶啸云有些诧异。
平南王说这个词的时候,一脸的甜蜜和宠溺,这是他以前完全没有见到过的。
“叶将军不必多问,随我进去便是。”平南王笑道,“就是要做好心理准备,这里毕竟不是将军府了,哥哥可能招待不周。”
“都到这份上,王爷无需再与我兄弟相称了。”叶啸云的神色冷淡下来,“我随你进去就是。”
叶啸云已经没有了将军之实,进了平南王的王府,当然不可能有座上宾的待遇。但是他毕竟还没有解职,这档子事也没有捅给皇上,因此也不好擅自他关禁闭,思前想后,平南王喂给他一颗药丸,让他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客房的**,有人定时喂水喂饭,若是想解决三急,也有人来帮忙倒桶。
当着其他人的面解决问题,在从前叶啸云还不会特别介意,反正他糙惯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每次脱裤子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煎熬。
大夫给的麻药早已经过了药效,叶啸云那里又疼又痒,他抓心挠肝,奈何连手都抬不起来,挠一下也做不到。
真是形同废人了。
到这份上,不如被一刀砍头来得痛快。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叶啸云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好在这时平南王终于把他谋反计划和证据全部整理完毕,这份资料交上去,无论如何,叶啸云难逃一死。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闲下来,带着丁诺一起来到叶啸云住的房间,像参观猩猩似的。
“诺儿,”平南王搂着丁诺的纤腰,“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一下,可还满意?”
丁诺瞥了叶啸云一眼,手肘亲昵地轻轻捅了捅平南王的腰:“看样子,这两天你把他照顾得不错啊。”
“过奖了,也不是我亲手照顾。”平南王在她水嫩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出去了,你想怎么玩他都行,注意给人留着一口气就好,我好和皇上交代。”
门关上,丁诺对瘫死在床榻上的叶啸云微微一笑:“叶将军,怎么才两三日未见,你就这么一副狼狈相啊?”
叶啸云重新看到丁诺这张俏生生的脸,仇恨在心中翻滚,恨不得跳起来将她撕成碎片吞进肚去。奈何现在他动动指头也几乎做不到,想说话,舌头得打好几次卷,还不一定能把一句完整的话说下来,最多可以无障碍地呼叫仆人过来给他摆放尿桶,他被架起来,往往还尿不到桶里,有一大半都飚在地上。
丁诺见他眉毛拧巴,笑道:“哟,生气啦?”
她抬起脚,轻轻踩在了叶啸云那个位置,也并不下力气,就只是来回蹭动。叶啸云加倍地感到痒和疼,喉咙里发出近乎于野兽的呼噜呼噜声。
“叶将军,”丁诺坐在他床边,这里方才被仆人打扫过,干干净净,因此她不嫌弃,“现在你还想爬到最高的那个位置,然后给我名分吗?”
她的手抚弄着叶啸云残缺的部位,眼神变得悠远而空灵:“你知道吗,在我听说你当上了将军要与六公主成亲时,我有多想剁了这玩意儿?”
“你当年怎么对我承诺的?”丁诺现在有大把的时间与他细说从头了,“你是怎样甜言蜜语想把我哄骗到手的?我后来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无非是看我是县令家的千金,掌上明珠,若是与我结合,靠着我爹这棵大树好乘凉,被安排个一官半职的,将来还有机会继续往上爬,可能爬不到很高的位置,但混个小官做做总归不成问题。”
她想起那段看似甜蜜的岁月,就忍不住晃脑袋,意图把里面的水抖出来。
“可是啊,千算万算,你没想到我爹那么坚决,看我这脑子救不回来,直接就不要我了。”说到这里,丁诺想起现实生活中的自己,还有自己那一双父母。她是独生女,她被害死了,父母晚景凄凉,想到这里她内心一时沸如烈火一时冷若玄冰。
她真恨不得活活剐了他,将他一身的肉全部片下来。
“我也没有想到我父亲会这么坚决,但是看看后面的日子,我得承认,他的坚决是对的。我后来想明白了,只有生我养我的父母不会对我存有歹毒的心思,不会害我,上外面找男人,男人可是吃女人不吐骨头的。”
“可惜呢,我明白得晚了一点,还是吃了这么多亏,搭了半条命进去,才终于让你付出了代价。”她俯下身,凝视他怨毒的双眼,仿佛看着一条濒死的毒蛇,“对了,你真的有派出人手去寻找被我卖掉的那个儿子吗?”
叶啸云磕磕巴巴,舌头转了好久,才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毒……毒妇……”
丁诺就笑了:“我的毒辣,怎比得上你万分之一?况且还不是你先下手,你先背叛我?叶将军,军营里尚且论功行赏,犯错受罚,公平得很,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希望我宽容大度一味原谅了呢?”
“我在你的书房里演了这么久,可真是把我恶心坏了。”丁诺想起他是怎样动手动脚,自己又怎样佯装贞洁烈女才保住了他没有走到终极一步,就有点反胃,“我这是为了任务,拿不到劳务费的那种,现在我得从你身上讨要回来。”
她前些天晚上对叶啸云下毒手,本来想拿他的宝剑把他的两个宝贝都割下来,奈何那把宝剑太重,她自己提不起来,加上时间紧,她便遗憾地作罢了。
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平南王又给了她一把锋利的小刀。
她嘿嘿笑了两声,笑声极为诡异,叶啸云听了就觉得自己即将倒大霉。
下一秒,她便伸手去解开他裤腰带,将他裤子一口气撸下来丢在地上。
小刀闪着寒光,朝他的**逼近。
叶啸云急了,口中发出呜呜声,拼命摇头。
丁诺看着那两个紫胀的玩意儿,啧啧叹气:“好大,可惜不能用了,不如割掉了事,也省得多两个累赘。中间根长的倒是可以给你留着,不然你不好小解。想必大将军还不大习惯蹲着或坐着,不过也没有习惯的时间了,我就最后将就你一次。”
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你看我多爱你。”
叶啸云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小刀落下来。
丁诺的刀工算不上好,手腕的力气也不够大,加上不熟悉人体经脉血管的走向,第一刀下来,并没有完整利落地割下。叶啸云疼得发出几乎撕裂声带的叫喊,比任何一个生娃的女人都叫得凄厉。
丁诺听在耳中,快意无限,下刀的速度更慢了些,拿出了刽子手的敬业态度,精工细作,没法切成均匀的薄片,至少也能挑战一下切肉丝。
不过她的这个心愿终究没能达成,在她试图将第二个蛋切下来时,叶啸云就两眼翻白进气少出气多了,眼看着小命不保。她想起平南王的叮嘱,只好悻悻地收了手,叫大夫进来帮叶啸云包扎伤口。
“我们去看一下康颜。”她走出去,对平南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