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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生无可恋

女帝每天都想扑倒太傅 君素 2556 2024-10-18 16:29

  

  次日。

  我从宿醉中醒来。

  虽是头疼欲裂却觉春风拂面,恍然有一种给我个支点我就能翘起整个世界的错觉。

  脑海里,昨日的画面虽有些模糊不全,但我尚能记得最后亲上沈珣时,那种冰凉冰凉,滑腻滑腻的触感。

  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在**接连滚了好几个圈。

  睁开眼,不出意外,映入眼帘的是朕的龙床。

  我手边还抱着一件白色的亵衣。

  提起来打量一番,明显是个男子的。

  以我高雅的品味,我是断不可能扒高灿的衣裳的,当然也不可能扒其他小太监,那么,答案便只有一个,我扒了太傅。

  啧。

  死鬼。

  嘴上那么矜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我不停窃笑。

  等我把这亵衣套在头上闻了又闻,亲了又亲,我甫翻身坐起来,假装很稳重的将那衫子搭在肩头,喊来了高灿伺候。

  高灿这厮今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看上去格外不佳,做事也极不走心,像是得了绝症似的。

  幸得我心情好,才没同他计较。

  待洗完了脸,我坐到铜镜前。

  高灿过来帮我束发,自然而然的想拿掉我肩上的亵衣,我猛的拍开他的爪子,喝道:“大胆!”

  高灿吓得屁滚尿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还没开口,他就率先道:“奴才该死,皇上恕罪。奴才该死!”

  我:“……”

  有问题。

  平常高灿虽然也是胆小如鼠,可在我面前,他甚少有这种诚惶诚恐的模样。

  我起了疑心,面上却装着没事,将他叫了起来:“你已经跟了朕十来年了,怎么还犯这种错误。这衣裳是谁的你不知道吗,也敢随便碰?”

  “是,”高灿甚委屈:“奴才知道,这是太……”

  “知道是太傅的衣裳,你还动?别的奴才不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朕对太傅的心思?他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只有朕能碰,明白吗?”

  “……”高灿忽然一噎,傻在那里半天也开不了口。

  我透过铜镜拧眉瞅他,不悦道:“朕在与你说话。”

  兴许是我的腔调带了些危险,高灿霎时就回过神,哭着答:“奴才、奴才明白了。”

  “……”这是怎么了?

  我愈发摸不着头脑。

  这货靠近几步,继续帮我束发。我闭上眼想了想,问:“太傅昨夜什么时候走的?”

  “太太……太傅他……”

  我再次皱了眉头。睨着高灿,我道:“你这奴才,今日是想领一顿罚吗?”

  “奴才……奴才……”

  “罢了,”我转开目光:“想必是朕醉过去不久后,太傅便离开了吧。”

  “是……”

  “那他走之前可有说什么?”

  “没、没有。”

  我轻轻一拍桌子,回头道:“都没说让你好好照顾朕回头他给朕熬点醒酒汤送进宫里来之类的?!”

  高灿梦幻的摇了摇头。

  ……

  沈珣啊沈珣,还真是不解风月。

  人家话本子里的情人缠绵后都是你侬我侬山盟海誓,到了他这,没有山盟海誓也就罢了,居然亲完就拍屁股走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毕竟……

  我还在醉酒啊!

  都不考虑来个趁我之危吗?

  大字型都摆好了啊!

  唉,心口好痛。

  我捂了捂心窝子,感受了一遭我那海纳百川的傲人尺寸,才稍稍寻回了点自信。

  一抬眼,高灿已经为我理好了发冠。

  我站起身,准备去更衣。

  “那太傅走时是什么表情?可有面色含春?”

  高灿回忆了一下。

  我比较不明白,为何他回忆起昨夜的神色,竟有点生不如死的凄凉感。

  “太……他走时,是哭着离开的。”

  “???”我瞪大眼:“什么?哭着离开的?”

  高灿点头确认:“是哭着,看上去还很是……生无可恋。”

  我:“……”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沈珣……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一直不相信,他与我相处了十年,会对我分毫心思都没有。

  可……为何与我发生了肌肤之亲,他会是这种神情?

  我定了定神,让高灿仔仔细细讲了一遍昨晚的经过。

  末了,我眼珠子转了三转,两瓣唇咋巴了两下,有了定论。

  我家太傅,那可是个实打实的处男。

  像昨天晚上这种情况,两个人吻得欲火焚心难舍难离,然后,就因为我喝高了,我中途醉死了过去。

  剩我家可怜巴巴的太傅一人,依他那耿直的性子,决计不会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占我便宜,所以,如此推论,太傅他是……

  没爽到?

  嗯!一定是这样。

  话本子里许多男人被挑逗了无法泻火,都得找盆冰水浇上一浇。

  那还是久经风月的老手。

  像太傅这样的……啧啧,昨晚怕是不好过。

  想到这,我颇有些心疼他。

  摸了一遭下巴,我吩咐道:“去,从御药房里拿两瓶大力金刚丸出来。”

  高灿惊悚的退开小半步:“皇上,您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我不悦:“自然是让太傅补补。昨晚这个情况,谁知晓会不会对太傅将来的男子威风有影响。朕得做下点防范。”

  “……”高灿按住了胸口。

  我喝道:“你还杵在这作甚?难不成要等着朕把你伺候好了你才去?”

  “不、不是。奴才惶恐,奴才现在就去。”高灿脚底瞬间抹了油。

  我忽然又想起一事,叫道:“等等。”

  他停下来转身行礼。

  我道:“先把传国凤印给朕取来。”

  这一回他不敢再多嘴,老老实实去拿了凤印,递到我手上。我打量了片刻,顺手就要收起来。

  高灿问:“皇上,这凤印一向是皇后掌管,现在皇上未结亲,拿这出来做什么?”

  我瞥他一眼:“做什么?哼,自然是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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