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的功夫自然是不俗的虽较张合与邓琪英稍差那么一些,但已然是出类拔萃了**泡!书*
张工忙道:“是这位陆大人不肯用全力,所以才打了个平手”
其实两人是都有保留但让苏三来分析的话,张工较陆安应该要强上一些,但与张合与邓琪英相比,又要差上一丁点儿他曾听李技说过,张工的身手与其师父丁进贤的功夫相差并不大,是振威武馆出来的师兄弟中,武艺最高的一位
人实在,又肯练,所以于武技上钻得很深再说丁进贤年纪大了,这拳怕少壮,若是丁进贤与张工实对实地打一场的话,还真是论不出谁输谁赢
“都坐,张工也坐”苏三见张工要退出去,便一指自己身边的椅子笑道又对张合道:“怎么?这年底,一众官员都往金陵跑,都是跑官来的,你也跟这个风,怕不是专程来看宁远的,也是想着跑官来的”
张合哈哈一笑道:“老张我这点意思,谁都不清楚,苏先生还不清楚?先生说是跑官,那就是跑官,说不是,那就不是”
苏三笑了笑道:“这过年也没几天了,该跑的其实还是要跑,特别是吴王那里,备个小礼意思一下,也是应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吴王就把你给想了起来就是要注意,不用太亲近”
张合把苏三的话听得仔细,用心地记下后才笑道:“今天中午借先生宝地,老张摆上一桌,把邓琪英那小子,还有铁平那家伙,一齐叫过来,咱们好好聚上一聚如何?”
“好啊我到金陵,还没和他们联系过呢这下正好”苏三笑道
“我来安排”张合说罢一拍手,院子里进来两名亲兵,虎猛猛地一抱拳,一声不吭地立在堂下,很有些气势张合一摆手道:“一个去铁府,请铁平铁虞候过来一个去邓府,请邓琪英过来”
“是”两名亲兵轰然应着,咋呼呼地急行而去
苏三看到张工在一边看得眼热,不由笑道:“张工要是想去参军绝对是一把好手要不要宁远代为推荐一下?”
张工眼中一喜,却摇了摇头道:“张工已经决定参加今年的武选武学院里已经报名留档,张工想正正经经地搏个武职”
倒没想到张工还真是有参军的打算,张合也是喜道:“好,有志气不过,不管武选的结果怎么样,你都要申请到武陵军里来,咱们是自己人,只要你肯来,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张工是跃跃欲试,对着张合一抱拳道:“谢张将军”
苏三却笑道:“你可得小心别看这位张将军笑呵呵的,军纪可严,回头把你骗进去后,吃尽了苦头,可别怪宁远没有提醒你”
张工却认真地道:“朝廷诸军中,只有前卫军可堪一战其他诸军中,能与前卫军相提并论的,只有后卫军中的武陵军一系严,张工不怕;苦,张工不怕;怕的就是不严不苦,当兵像少爷一样”
没有想到,一向不太说话的张工,居然有这样的想法难得是,他对军中,还有这样准确的认识只这一点,便可以看出,这张工绝对是个讷外慧中的人才
“好说得好,我喜欢”张合倒不是因为张工夸了他武陵军而喜武陵军好不好,打不打得了仗,他比谁心里都有底,这一点,不用人去说他喜得是,张工能说出这番话,那就表示这人是有点头脑的身手好,又有头脑,他在武陵军里挑来挑去,也就只挑出了个陆安
要是他真能当上后卫军的统领节制近十万人马,势必需要大量的人才,张工正是他极切需要的人才不会打仗没关系,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打仗的;就是自己,也没真正地上过战场他深知,这仗打着打着,就自然会了他现在想要的,就是忠诚度,他可不希望,真做上了后卫军统领,却根本使不动手底下的人,因此,对人才他是极切渴求的
临近中午,张合叫亲兵去听雨楼里置了一桌席面过来,苏三叫小安去店里弄了点炸鱼块来下酒正布置间,邓琪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这小子脸上的伤倒是好了,可是却留下了一道极恐怖的疤还别说,原来是个小白脸儿,现在还真是平添了许多男人味
一进来便大声地说道:“小弟有罪,苏先生来金陵这么长时间,小弟都没来走动一下,真是该死都怪我娘,死活不肯让我出门,若不是昨个儿到禁卫军中递籍呈表,听说苏先生做了武选考官,小弟还真不知道先生早就来了金陵有罪,有罪,当罚三杯”
“行了,别一进门就有罪有罪的你这模样,真出了门,再吓着人家小姑娘,那才真是有罪老实呆在家里,就是积德行善,懂不懂?”张合就喜欢与邓琪英开玩笑
邓琪英苦着脸道:“哎,别提了,女方家里还真来退亲了,倒是姑娘不肯退,所以才算完事,只是婚期倒拖了下来其实琪英倒宁愿退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哟,就说脸一花,女人绝对要跳脚啧啧,说得好听,何患无妻,讨个小,有钱就行,你这家世要娶个妻,谁肯把女儿娶给你这鬼脸?我就不明白,是哪家的闺女看中了你,脸花了,都要跟着你,怕不是你早把人家给那个了”张合是过来人,开起玩笑,是无边无际的
这话把邓琪英闹了个大红脸,却笑道:“还是那句话,有了这道疤,有男人味,有点见识的姑娘,再也不会以长相取人的真要是那只看中相貌的女子,琪英我还不要呢”
苏三见两人在这话题上扯个没完,便打了个叉儿问道:“刚才说到禁卫军里递籍,琪英是不是准备进禁卫军啊?”
从邓琪英在武陵城外小茶棚里第一次见苏三开始,以后他每见一次苏三,都会有深一层的认识;而随着对苏三的认识越多,他的心里就越发的敬重苏三
对苏三,他是真正的敬畏,一种高山仰止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