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规律不同于自然规律,它的实现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是大尺度的规律。列宁说:“世界历史的尺度是以数十年为单位来衡量的。”[1]一个王朝的盛衰兴亡要经历相当长的时间。一种社会形态代替另一种社会形态更要经历反复曲折的过程。邓小平针对有些人由于苏联的解体和东欧剧变而否定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必然性时说:“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社会主义经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这是社会历史发展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但道路是曲折的。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的几百年间,发生过多少次王朝复辟?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说,某种暂时复辟也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规律性现象。”[2]所以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要经历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过程中弄不好随时可能出问题。20世纪50年代人们对这一点毫无认识,充满了一种盲目的乐观主义,当代的历史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教训。
正因为如此,对社会历史现象的考察,范围越小,时间越短,偶然性的作用越大,可如果时间长,就容易观察到历史的必然趋势。正如恩格斯说的,“所考察的时期越长,所考察的范围越广,这个轴线就越同经济发展的轴线接近于平行”[3]。对社会历史的考察的确需要有历史的眼光,风物长宜放眼量,决不能囿于一时一地一事。这是我们对社会规律的认识,也是我们对当今社会主义事业遭受挫折的态度。
[1] 《列宁全集》,中文2版,第39卷,3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2] 《邓小平文选》,第3卷,382~38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版,第4卷,7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