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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我舅、闲姐儿和家刑(5)

花间父子 沂山牧者 2989 2024-10-16 09:35

  

  素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我舅把闲姐儿供出来了。其实她并不知道是闲姐儿向大马告的密,更不知道是闲姐儿给我舅出的主意,她只是根据事情发生在闲姐儿家这一事实推测的,有了推测她就想证实一下这种推测正确与否,现在终于证实了,而且丝毫不差,她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爷娘不是从自己要来庄家之前就总是给自己长心眼吗,其实不用他们给长,自己也满是心眼呢。

  素烟没有急于向我姥爷汇报,她想自己应该先去安抚一下靠儿,她是无辜的,大马说不定还不算完呢。

  后院的西厢房里坐着一家三口,寡妇米子正在数落儿媳:

  “福儿是做了丧良心的事,可你就对吗?一个女人家,晚上不老老实实在家蹲着你出去蹿什么呀,人家叫你你就去,你怎么就那么不值钱呢?我看你就是愿意去!大马一天不在家你就难受了,不出去晾晾臊就不知那块骨头痒痒了!还给福儿动刑呢,我看应该给你动刑!大马整天拿着你就像那宝一样,多捶你几顿的话你就没这么多毛病了!”

  这番话让靠儿羞得大哭,也重新点燃了大马的怒火。大马啪地扔了手中的烟袋,恶虎扑食般按倒靠儿就打,像捶棉花。靠儿一声不吭,连哭也不哭了。

  素烟走进门来,赶紧喊着让大马住手。大马充耳不闻。寡妇女人就说:“让他打,这个女人不打是不行啊!”大马就往死里打开了靠儿,这个时候他感觉打得已经不是靠儿,而是打得自己,打得我姥爷,打得他娘米子。素烟喊:“大马你快住手,你不住手我去喊老爷了啊!”

  不用喊,我姥爷来了。是狗儿喊他来的。我大姥娘也来了,她本来想拖延一会儿来,看到我姥爷来了,她就赶紧来了。

  大马住了手,他不能当着我姥爷的面再打靠儿,那样就真得等于打我姥爷了。

  靠儿口鼻流血。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只是浑身抽搐着。

  大马娘害怕了,她扑上去抱住了儿媳,哭着,“靠儿呀,都是娘不对,娘不该让大马打你呀”

  我姥爷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我大姥娘就哭着说:“大马呀,你是不是还不舍气呀?那你想让老爷把福儿怎么着呢?你说还得怎么着呢?”

  我姥爷突然哎了一声,上前几步扑通给大马跪下了。我大姥娘一看也跟着跪下了。素烟没有跪,但她怒了,“大马,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大马立刻傻了,赶忙也跪下去,啪啪打着自己嘴巴,“老爷,老爷,你不用这样,以后我再也不提这事就是了。我要再提我就不是人娘养的!”

  靠儿强撑着爬起来,也跪到了我姥爷面前。她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流泪。

  我姥爷老泪纵横,“大马,靠儿,我不是让你们难堪,我是向你们谢罪啊!”

  大马娘扑过来就打开了大马,“我操你那瞎娘啊,你让老爷给你下了跪你脸上怪好看了,你这是把你娘的脸皮往下揭呀!”然后转身向着我姥爷磕头不止,“老爷哎,俺那好老爷哎,你快起来吧,你这样,以后俺娘几个就没脸在这个家里待了呀。”而后喊着大马,母子俩拉起了我姥爷也拉起了我大姥娘。

  素烟说:“咱在这里又哭又叫的,有人可在背后高兴呢。其实这事谁该打谁该罚呀?就是来庆媳妇!”

  我姥爷二次审问了我舅。

  我舅供述了闲姐儿为他出谋划策的全部经过,包括他在奸污靠儿时闲姐儿如何偷看,然后又如何跑进屋去强行与他**。以及最初闲姐儿怎样勾引他,他们总共弄了几回。统统都说了。他已经毫无顾忌,只想供述出来让我姥爷整治闲姐儿替他出气。

  我姥爷和几个女人几乎不忍卒听。谁也没想到闲姐儿会厚颜无耻到如此程度,谁也没想到我舅竟是这样一个肮脏下流的东西。

  我姥爷和我大姥娘气得浑身打颤几乎背过气去。那一声长长的“嘎”就又从我大姥娘的口中喷出来了。

  大马却已愤怒咆啸起来了,“娘那个B的,我去杀了那个烂B娘们去!”说着往外就冲。

  大马娘赶紧喊住了儿子:“操你那娘你又毛了,你又毛了!”

  我姥爷说:“大马,你不用毛,我来处置那个贱人。我非打残她,让她爬着回她娘家!”于是让我大姥娘亲自去叫闲姐儿,“你去什么也别说,就说让她来有好事。来了我再收拾她也不迟。”我姥爷说。

  闲姐儿此时却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夫妻俩这工夫正啃着炖熟的猪蹄子你一盅我一盅地喝酒,每喝一盅他们都会咯咯地笑上一阵,那种得意那种快乐简直是无与伦比了。

  我大姥娘出现在了门口。夫妻俩端在手里的酒盅一下子僵住了。

  我大姥娘真的什么也没说,但是她的愤怒却控制不住。她说:“来庆家的,你跟我到家里一趟。”

  闲姐儿也就明白了,吓得手一哆嗦,酒盅就掉地上了。但她却问:“娘,叫我去有什么事啊?我,我,我肚子疼呢。”

  我大姥娘厉声道:“肚子疼也得去!刚才你喝猫尿臊的时候怎么没肚子疼啊!”说着,又是长长地“嘎”了一声。

  闲姐儿战战兢兢跟着我大姥娘去了庄家大院。大门又咣地关上了。

  走进后院的东厢房闲姐儿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她爬到我姥爷面前磕头如同鸡啄米,把我姥爷不喊叔也喊起了老爷,“俺老爷,俺亲老爷呀,不该俺的事呀,俺没给福儿出主意呀。”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姥爷一脚就把她踢翻了。

  惩罚闲姐儿的举动是由我大姥娘和大马娘来完成的。

  后院的东厢房里只剩下三个女人。连重伤在身的我舅也被抬走了。闲姐儿也像我舅一样上了家刑,但是她不是趴着而是仰着,她不是穿着衣服而是光着身子。她四肢分叉头发披散,样子极像刚刚褪完毛的猪。这种摆法如果屋里有男人她也许会想到要遭**的,但是屋里只有两个半老的女人她就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我大姥娘和大马娘一人拿了根大洋针走到了闲姐儿面前,她们强行把那块堵过我舅嘴的破手巾堵进了闲姐儿嘴里。我大姥娘首先在闲姐儿的**上扎了一针,“你不是贱吗,不是浪吗,今天就叫你贱个够浪个够!”我大姥娘说。随着闲姐儿闷闷的惨叫,大马娘的针接着就扎在她的大腿上了。“你不是能害人吗,现在我看你还害不害!”大马娘说。两个女人就这么你一针我一针的扎着。但这只是一个序幕,当闲姐儿的前胸和大腿内侧被扎成蜂窝之后,我大姥娘和大马娘这两个往常未见得怎样狠毒的女人又开始了她们真正想要干得事情,那就是她们要把闲姐儿的**缝起来。这不是我姥爷的指使,这是她们在脱光闲姐儿的衣服后想起来的。她们看到闲姐儿那虽则松垂但却丰满的**和那饱满肥硕黑白分明的两腿之间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给她缝上。这是极其残忍的事情,她们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残忍。大洋针上穿了线,一人按着闲姐儿的大腿一人开始缝,当第一针缝过去的时候,闲姐儿明白了她们要干什么就拼命地挣扎,她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痛苦和恐惧,就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残害她的两个女人,恨不得让眼珠子飞出去击倒她们。但不管怎么样都无济于事,最终她的下体还是让我大姥娘和大马娘给鲜血淋淋的缝上了。

  民国十五年腊月十六,景色怡人的时密山下、四门洞外,发生了一个女人的**被缝起来的惨剧,这个惨剧本身及其所产生的后果,在多少年后还为人们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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