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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师尊面白心黑37

  

  叶清涟的这句话着实让几个师兄惊了一下,他们脸色都不自觉地阴沉下来,有个脾气直一点的直接开口了:“门派规矩要改动,这是大事,要专门请长辈和前辈来作证,也要征得大部分弟子的同意,不能师父您说一句改就直接改了。”

  其他师兄也跟着发话:“就是啊师父,怎样也得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叶清涟不紧不慢道:“现在不是就在跟你们说吗?所以,各位怎么看待呢?同不同意?”

  几个师兄面面相觑片刻,走到边上合计了一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见鬼的表情。

  叶清涟要和丁诺搞师徒恋?看样子甚至有计划要成亲?

  听起来简直是开玩笑。

  那天晚上他们闯进丁诺的房间,那**又诡异的一幕至今在心头盘旋不散。他们平时和丁诺这个小师妹并不相熟,想到那晚的场面,便已经先入为主,给她打上了妖女、狐媚子等标签。

  好感败坏掉了,想重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何况最近也没有给丁诺发挥特长改变别人看法的机会。

  而且丁诺的年纪太小了,远没到可以相恋成亲的时候,年龄差摆在这里,这观感怎么着都不会好。

  权衡利弊之后,师兄一致对叶清涟摇头:“我们不赞成您修改规则。”

  他们的反应其实也在叶清涟意料之中,这批人是老掌门人的心腹,即便薛楚卉被赶走了,他们在枯叶派中拥有的权力却没有被削减,照样可以对他形成制约,这是老掌门人还活着时就奠定下来的局面,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其实算不上太多。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既然打不着,他大不了悻悻地缩回手去,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他摆摆手:“好吧,既然你们不同意,那先不说这个了。”

  他这个态度非常敷衍,师兄都看出来了,有人不放心:“师父,那您是不是将来还要提?”

  一帮没眼色的东西。叶清涟心里暗骂。

  表面上,他还是笑得非常富有涵养:“我只是觉得这个规则有些不讲道理,没有人情味儿。师父和弟子若是果真生出了情愫,两方都是真心的,为何不可相恋成亲?这不是白白拆散一桩好姻缘?”

  还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师兄:“恕我直言,师父,丁师妹绝对算不上好姻缘。”

  “就是啊师父,你忘了当时她是怎样把你按在**的吗?她成心要你身败名裂!”

  “我已经对你们说过,那是薛楚卉在陷害她,给她投了药。”叶清涟眼神变得有些诡鹬,“你们还要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吗?成心为难她?”

  看样子,叶清涟是准备一屁股坐死在丁诺那一边,从此不挪窝了。这些师兄也不是不会看眼色的人,对师父这么大幅度的转变,他们很有些失望。

  原来薛楚卉在门派的时候,叶清涟真的不曾去寻花问柳,至少明面上没有这样。一直以来,他都以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

  现在冷不丁告诉他们,他想和年纪比他小这么多的一个来历不明的狐媚子在一起,还有心为了与她成亲而修改门派规则,这事儿委实让他们一下子无法接受。

  叶清涟没和他们过多地纠缠,只说这件事情从长计议,叫他们不要担心。

  他才没有这么多精力放在跟这些弟子扯皮上。

  他要去找丁诺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是一汪清泉,这些没比他小多少的弟子相比之下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还等着丁诺履行诺言,乖乖脱去衣服由着他上手呢。

  虽然他现在还不算太老,可终究也不年轻了,他迫切地需要品尝青春的滋味。

  下了训练,吃过晚饭,丁诺照例在自己的卧房里呆着,趴在**看叶清涟给她的这些功法谱子。她还没沐浴,练功的时候免不了滚了一身灰,并且汗水长流,现在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但她自从加入了枯叶派,跟一帮糙爷们混惯了,自己也越变越糙,根本不觉得不洗澡就趴**是个多么不能忍受的事情。

  叶清涟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皱着鼻子:“你怎么不洗澡换衣服,直接就到**了?晚上还要睡的啊。”

  “我这张床本来也没干净到哪里去,床单两个月没换过了,反映了好多次,也没人给我送新的,将就一下嘛。”丁诺笑道,“我不讲究的。”

  叶清涟皱眉:“这么久没人给你送换洗用品,怎么也不跟师父说一声?”

  “啊,每次我都在准备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一觉睡醒又忘了这回事了。”丁诺摆摆手,对此毫不在意,对他招手,“师父你过来,帮我讲讲,这段是什么意思?”

  她还真在用功研习这些武学书籍上面的知识。叶清涟这会儿正口干舌燥,哪有心思给她讲解这些,走过去啪地把书合上:“你现在的功底还是太浅薄,看这些高深的没有用,得先把基本功打好,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来日方长嘛,我们时间这么多,你何必每分每秒都不放过?”

  丁诺有点不高兴了,把他的手拿开,重新翻到刚才看的那一页:“说好了你要教我练功,把这些书上全部的功夫都教会给我,现在倒好,上来就阻止我看你的秘笈。你是怕我学成了超过你了,再把你打倒吗?”

  叶清涟觉得她傻得可爱,刮着她的小鼻子:“怕啊,师父怕得很,你要是什么都学会了,师父没用了,你肯定就抛弃师父了。”

  尽管他心里想着的是以她目前的底子不可能学会这些,将来他也一定不会尽心尽力地教她。

  反正她看不出其中门道,他就说自己教完了,她也没有办法。

  丁诺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心里的小九九,当即寒了脸色,把这些武学书籍推给他:“你要是这么认为,那你今天就可以把这些书收回去,我不学了。当然,现在也请你离开我的卧房。”

  她脸上出现愠色,倒是无端比平常多了几分艳丽。叶清涟觉得,她偶尔发发火,也是一种情调。

  他把书放回她枕头边上,坐在她床边好言相劝:“师父没有这个意思,肯定是要好好教你的,就是希望你不要操之过急,不然自己弄得那么累,又没有好效果,何必呢?今晚先不看了,师父带你做点别的。”

  丁诺知道他今晚是打算直奔主题的,做点别的事,那件事一定不是好事。

  他来向她索取报酬了。

  但她不是一个予取予求的人。肯定不能让叶清涟吃得那么顺利。

  “我不想做别的。”她又把刚才那本书拿过来翻开,“我今晚要看完。”

  叶清涟好说歹说,她就是不为所动,趴着看得聚精会神。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再不办事,又要平白耗掉一个晚上,最后他不耐烦地抽出丁诺手中的书丢到一边:“好了,诺儿,师父不会食言,明天开始给你加小灶,保证你每天都有一定的进步。现在师父要问问你,师父答应你的事情都做到了,你什么时候履行诺言?”

  “师父有点心急了吧。”丁诺蹭的坐起来,脸上挂着咄咄逼人的神色,“我还什么都没学会,甚至这些书也没有全部看完,大部分聘礼都没给呢,就想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了?”

  她说话的语气很是刻薄,把叶清涟也惹火了:“你这样说未免太不公道。我从来没想耍赖,也承诺了该给你的一定会给,武功本来就不是一天能练成的,按照你的想法,等全部教会了才算是聘礼结清,那时候我们也都老得不想做夫妻了。”

  他顿了顿,继续朝她开火:“何况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源源不断地对我提要求,哪次我没有让步?我让的还不够多吗?”

  “我如果不提这些要求,乖乖顺从你,怕是早就被你吃干抹净了。”丁诺冷笑,“你对我说过多少次,这枯叶派全是属于你的,是你的地头,叫我识相一点?你警告过我多少次?没人护着我,我可不得机警一点,为自己谋出路?你样样占据先机,我回回迫不得已,就这样了你心理还是不平衡,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大不了我再下山喂老虎去,这回用不着你出手救我。”

  叶清涟还想拿救命之恩作为自己的砝码,不料她根本没把事儿当成某种恩情。这让他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嫌弃她没洗澡了,当即就揪着她的领子把她往**摔,自己欺身压上,开始扒拉她的扣子。

  丁诺丝毫不含糊,指甲划过他的脸,挠出几道血痕。但是这种伤对他而言什么都不算,只会更加激怒他。他撕开丁诺的领口,眼睛瞪得如铜铃:“别给脸不要脸,今天师父就给你上上这一课!”

  她故技重施,像上次他想强迫她那样,发出凄厉的尖叫。

  “你的运气不会每次都那么好。”叶清涟已经拉开了她的外衣,把魔爪伸向内衬,“可以赌一把,看这次有没有人来救你。”

  他话音刚落,上了锁的门就被一脚踹开,姜远泽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师父要来给我上上课吗?我的运气倒是一直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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